第一百九十三章 千年前的戰爭(1 / 2)

「是的,眾此樹是非常可怕初我的使團就是被眾卿家伙吃掉的。」這時萊利特突然插嘴了,臉上再也沒有了嬉笑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憤怒的臉,就連手里啃了一大半的豬腿也暫時了的離開了嘴巴剛才他從拿到這條豬腿之後根本沒做任何的事情,只是一直在吃,這家伙吃東西的速度讓呂浩懷疑他是不是上輩子被餓死的。

「使團?你是什么人?」呂浩詫異的看著萊利特,這家伙顯然不像什么大人物,難道以前人類派了使團到這里?

「我是一名宮廷法師,隨著使團到這里來的,沒想到在半路上遇到了這些可怕的樹,使者和所有的護衛吧、都被殺了,只有我一個活了下來。但官文也在慌亂中丟失了。你也知道精靈跟人類是水火不容的,我說的話他們那里相信,於是在這個,仇視人類的地方我只能吃飽等死,等身上的錢用光之後我就成了這副樣子了。」萊利特心酸的說道。

聽了萊利特的話幾人都感到非常的驚訝,原來這個穿著一身騎士鎧甲的家伙竟然是一名法師,剛才暗中嘲笑過萊利特的幾個人也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萊利特雖然生的不怎么樣,但作為一名法師,他瘦弱的身形和蒼白的面容還是非常正常的。

呂浩看著萊利特眼中的恐懼,知道他現在的感受,當初的使者團幾乎全軍覆沒了,都是因為這該是的惡魔樹,如果沒什么感覺那才是怪事呢。

當下讓萊利特跟在自己身後。然後跟著風雲一刀幾人走了進去。

隨著一腳踏入這片黑色的土地,呂浩感到這一切都變了,不管是周圍的環境還是空氣里的氣味,都跟原來一點都不一樣了,要知道這只不過是幾步遠的距離,竟然能夠產生這種效果,恐怕不是什么地域的原因。而是一些人為因素了。

昌浩懷疑這是一根巨大的屏障,而這片地方是被這個屏障所籠罩的,外面跟里面的空氣是根本不流通的。

不過這卻怎么解釋呢,難道說有人有實力制造出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大到可以把這個地方裝進去的,這種東西別說真的見到了就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仿佛注意到了呂浩的神態,風雲一刀一邊走一邊說道:「這里的環境很奇特,精靈森林跟這里只有一步之隔,但卻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最初知道這里的時候我也是感到非常的納悶,於是就千方百計的尋找答案,最後我的導師告訴我,這里是一個囚禁黑暗生物的地方,據說千年前的那場大戰,雖然最後黑暗陣營戰敗,但他們卻是雖敗猶勝,我們雖然勝利了。但那也能稱得上是勝利嗎?只不過是人類自愚的說法而已。」

說到這里風雲一刀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當幾個種族面對一個,種族的時候,還要動用自己的神靈,這是最大的恥辱,哼。人類。精靈,還有什么矮人,在龐大的黑暗潮流中能夠算得上什么。」

「這怎么跟神明扯上關系了。不是說當初是因為人類的大祭司芬蘭幾百了對方的領軍人物,我們才勝利的嗎?」呂浩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為什么從風雲一刀口中說出的情況跟自己了解到的不一樣呢。

雖然風雲一刀只不過是個玩家。但呂浩看著對方的神情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倒不是說呂浩相信風雲一刀這個人,而是相信他所說的話。

這著上去非常的矛盾,但無疑卻是非常合理的,換句話說風雲一刀說的不是人類之間流傳的東西,而是在精靈這?流傳的。

眾所周知的,在現實的利益面前,對於那些政客來說,歷史上的一切都是可以作為籌碼的,凡是都有價值。當一個東西超過了這個價值的時候,那么就會引發各種各樣的反應。

昌浩也不知道到底是人類在刻意編造著謊言,還是精靈在欺騙著族類。但無疑那次是勝利的了,至於是怎么勝利的,沒有人會去關注這些東西,當一個時代過去的時候,人們偶然提起來只會說誰是最大的贏家。誰在哪場動亂中勝利了,那么原本的王已經不再重要了,作為戰敗者,他只能夠消失在歷史的記憶中,一切的一切包括那些驍勇的武將。智慧的文臣,隨著歷史畫卷的變長而被忽略進了歷史的縫隙中,任憑浮世如何變化,這些東西也只會埋藏在一層層的筆墨下,成為被遺忘的靈魂。

「芬蘭?他只不過是一個祭司而已。雖然實力還算不錯,但在那個,年代也只能算是不錯而已,當時不說黑暗陣營方面,單單是人類這邊實力不下於芬蘭的就有七個人,加上矮人和精靈,那種高手數量已經非常多了,而且這些人還算站在聖級數峰上的人物,據我的導師給我的傳承中,我看到了一場現在看來驚世駭俗的場面。」說到這里風雲一刀表情嚴肅的看著呂浩,一副鄭重的樣子。

「什么場面?」呂浩疑惑的看著風雲一刀,顯然他很期待從對方的口中得到什么震撼人心的消息。

「你自己看吧,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說著風雲一刀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個水晶球。

呂浩疑惑的看著風雲一刀,水晶球在游戲中還是非常少見的。只有一些魔法師在選擇輔助技能的時候,才會用水晶球衡量一下自己最適合什么,可以說除,玩家是很少有人擁有這個東西的,而風雲一刀作為一個。戰士卻有這么一個東西。讓呂浩不得不對風雲一刀另眼相看了。或許這是樹葉城的一個強者吧。

看著呂浩疑惑的神情,風雲一刀輕聲笑了笑:「這是我的導師送給我的東西,這叫記憶水晶,可以把一段動態的畫面保存在里面,只要水晶球不碎裂,那么在擁有了足夠的能量後,這個水晶球就可以像我們現實中的電視一般播放記憶。」

說道這里,風雲一刀突然臉色變得庄重無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呂浩竟然在對方的眉頭上看到了一絲神

靠,搞什么飛機啊。

只見風雲一刀神神叨叨的念誦了幾句呂浩聽不懂的咒語,然後手上也做了幾個。簡單的手勢,無非就是比比中指,彈彈食指之類的。

然後隨著一陣嗡鳴聲,水晶球上如同電影開場一般閃爍著一些雪花般的光點,然後這個光電逐漸的擴大擴大,最後出現了一個古戰場。

地面上躺著密密麻麻的屍體,斷了腿的戰馬在悲慘的嘶鳴著,折斷了的長槍,失去了主人的戰馬。地面丟棄著無數的頭盔,以及破爛的鎧甲。

或許是這個東西過於真實,呂浩甚至能夠聞一股讓人頭暈腦脹的血腥味,就在呂浩失神的片刻,上面無聲的動畫中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躺在地上的,這是一個穿著一身古老的板甲的精靈戰士,頭上一副頭盔破破爛爛,在額頭的的方還露出一塊染上鮮血的綳帶,而在他的身上鎧甲也同樣的殘破不堪,順著鎧甲的縫隙,不時的有想學往外流淌著。

跟其他屍體相比,這具屍體毫無特別的地方,或者可以說在這數以萬計的死人堆中,這個人的樣子在平常不過了。

他身上被一桿鋒利的長毛刺了個對穿,而那桿長毛的主人也被他壓在了身子底下,而且看對方的神色顯然死去已久了。

那是一個長相奇怪的家伙,長著一身黑色的絨毛,身上簡單的穿了一件簡短的步兵鎧甲,頭上還長著兩個長長的犄角,口闊唇方,儼然是一副野牛怪的模樣。

就在呂浩疑惑鏡頭為什么會鎖定他的時候,這個人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流露出一股頑強悍不畏死的神態,仿佛身上那桿長矛不是插在他身上一般,眼中有的只是瘋狂。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卻有些力不從心,不過他似乎不想放棄,雖然隨著他的活動身上的鮮血流的越來越快了,但他始終在堅持了。

過了一會,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蒼被他的毅力感化了,終於他站了起來。雖然有些搖搖晃晃,但目光卻堅定的鎖定了不遠處。

那里空盪盪的,除了丟棄的兵器和盾牌之外。還有一輛運輸車,上面放了很多的麻袋,這個戰士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不過這樣一活動。那桿貫穿心臟的長矛頓時給他帶來了非常大的痛苦。這個戰士突然做了一個讓呂浩吃驚的動作,他突然伸手拔下了刺穿心臟的長矛,頓時鮮血如同自來水一般洶涌噴薄而出,這個精靈戰士也是瞬間變得慘無人色。

但這一切似乎都沒有疼痛一般。這個戰士繼續朝那個方向走著,呂浩以為對方或許是餓了,上面是一袋袋的食物?又或者是水,再或者是醫葯,這些對戰爭來說是急需品。

但是呂浩猜錯了,這一切都不是,或者說巳浩原本就看錯了這個戰士根本不是朝著這兩車去的,因為當他經過那輛車的時候,他竟然沒停下腳步,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繼續的往前走著。

順著戰士行走的方向,呂浩看明白了。那里是一面旗幟,黑色的旗布上一彎新月隨風飄舞,不過經過戰爭的洗禮,這面旗上染上了不少的鮮血,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自己人的。

鮮血不停的從他的身上流出,特別是剛才插著長矛的地方,鮮血消消的往外流著,在他經過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驚心動魄的血跡。

這是用鮮血染紅的道路,雖然不長,但對於一個已經摸到了死神的門檻的人來說是多么的艱難。

終於,這個戰士抓住了這桿旗子,然後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把這桿旗放倒了,這時他的生命也仿佛走到了盡頭,砰地一聲就摔到了。

這時畫面再次靜止了,大概過了一分鍾,這個戰士再次動了不過這次他沒有站起來。或許是失血過多的緣故,他只能在地上爬著,就算是爬也有些蹣跚。

他仿佛在尋找著什么,找了很久,他翻遍了周哥的戰友和敵人的屍體,但似乎並沒有他想要的東西。

突然這個精靈戰士抬起了頭,一雙眼睛還是那么的堅韌,仿佛自己不是一個垂死之人,但是這次他的眼神中帶著無一言喻的痛苦。

其實這種痛苦是可以想象的,原本已經千瘡百孔的身體在地面的摩擦下這無疑是非人的疼痛,就算是最強硬的漢子也無法承受這種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