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姜維定計平氏人(1 / 2)

軻比能歷來看不起這些馬賊,一朵雲雖然縱橫漠北多年,勢力頗大,足以跟一個游牧部落相比,但是,馬賊在軻比能眼中,卻不是好漢。一朵雲之內,漢人有,胡人有,羌人也有,這些人大多沒有什么種族的歧視,要不然也不會混到一起。

眉山之西,一朵雨六千人馬遲遲不肯南下,陽平關外北線百里,全部是軻比能的人馬。陽平大關,守將趙風還有高順等人。趙風怒氣沖沖大喝一聲:「大將軍,據這兩天逃入關的百姓講,關外整個斜谷,軻比能幾乎是見人就搶,就奪,只要稍有不從,就是死,雖然關外是周國,但是這是我漢人,漢人。」

趙風乃是陳家親家,穩重忠誠,鎮守陽平關已經十幾年了,沒有疏落,頗得陳林信任。此時高順也眉頭一皺,高順當年就是被胡人抓起來當俘虜奴隸的,豈能不明白趙風此時的心情。說道:「兩位軍師,現在可有什么辦法?」

張松與法正一看,說道:「出關是萬萬不能的,主公一日未在天水現身,或者命令未到,我軍就絕不能出關半步,這是主公命令。至於關外百姓之苦,就像剛才趙將軍所說的一樣,我等心中也是不忍。卻不知諸位將軍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據報與軻比能南下的還有塞外馬賊一朵雲,可是現在卻一直沒有一朵雲的消息,據報還在眉山,據此兩百余里,此時頗為蹊蹺。」

張松和法正都不願意再說百姓的事情,因為難辦,因而巧妙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引導到了關外大軍的身上。果然,所有人一聽,頓時疑惑,只有高順內心不停的掙扎,猶豫,最後高順一咬牙,事關重大,還是不說的好。

反正一群人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虛張聲勢,把秦王的旗號死死的護在陽平,讓所有人都以為陳林就在此。而馬忠三千血色近衛更是一絲不苟,任何人膽敢亂闖秦王軍營,殺。最後,張松等人只好繼續堅守不出關,任由關外胡人亂來,對於能逃來關內的百姓,自是悉心安頓。知道最後陳林在冀縣下令高順北出,兩個月的時間內,通過陽平關逃進來的關中百姓有兩萬多人,渭水以南,幾乎沒人。

祁山西部,白水源頭。陳定一刀砍了,霍俊殺祖石,三千亂兵頓時大亂,紛紛投降。此時戰斗已經落定,陳定一扛大刀,沖沖過來,說道:「兄長,完了,結束了,那,這是的人頭。」說著咣當的一聲丟下一顆元咕隆咚的東西,正是的人頭。

姜維只覺一陣反胃,陳斌一看,原本還想說兩句陳定,此時反倒有興趣回頭:「伯約啊,哈哈哈,看不出來你也這般,你武藝尤甚與我,怎么反而這般反應啊,哈哈哈。」

姜維一瞪眼:「我之前跟隨父親,都是在軍後觀戰得多,哪里見過這般將人頭顱砍下來啊。」陳定一看,也樂了:「哈哈哈,那你就樂吧,要是你去到父王的近衛那里,只怕你要腿軟三天吧,哈哈哈哈。」血色近衛以砍頭顱血腥而出名。

不久,姜維等人全部了定,陳斌:「報告此戰。」只見霍俊和張薿急忙上前:「稟世子,此戰殺敵七百,降了兩千人,跑了三四百這樣,我軍傷亡兩百八十多,只是——」霍俊巨大的身軀,頓時臉紅起來。陳斌一看,大喝:「只是什么?」

張薿:「只是我軍有三百來人,下落不明。」

「什么?」陳斌大驚,姜維也是一愣,下落不明?一聽就知道是逃跑了嘛。陳斌先是大怒,繼而平復,說道:「看見了吧,戰爭,真正厲害的不是敵軍,而是我們自己。傷亡兩百余,卻有三百人當了逃兵,比死在敵軍手中的還要多。」

張薿:「世子,我們要不要立即追回來?」陳斌一揮手:「追回來干什么?一群懦夫,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伯約,你看,如今我們是先取沓中還是回頭山口?」

姜維:「頭顱在此,沓中之內數千人,只有兩千青壯,其他的都是婦孺老人,就是這青壯之中,都有許多是被脅迫而來的。世子,我們當用的頭顱,定然讓沓中大亂,我們先取沓中,然後派人說降陳就。」

陳斌:「既然這些百姓都是被*迫的,不如,我們就放了吧,何必為難他們。」陳斌看著遠處惶恐不已的俘虜,許多人一看就知道並不是真正當兵的,連兵器都握不緊。姜維大驚,急忙說道:「世子,莫要忘了秦王的目的,要是我們放走了這些人,這些俘虜。他們一定往南逃,往漢中逃,大批的百姓往漢中去,豈不是與秦王想驅趕他們北去的願望相反。」

陳定上前:「兄長,慈不掌兵啊。」陳斌一咬牙,說道:「好,來人,張薿你領五百人押送俘虜過江,往我軍大營將糧草一並往沓中走。霍俊,立即召集其他兵馬,與我火速趕往沓中,就算逃兵逃回沓中,我軍也要趁亂拿下沓中。」

姜維一笑,看著陳斌一臉英氣煥發的模樣。

身後,黃燕:「大少爺,二公子殺了,霍俊殺了祖石,現在世子正下令領兵往沓中直撲。」陳林回頭對著賈詡陳宮,笑了笑:「不錯,夠果斷,呵呵,走,我們也要跟上啊。」陳宮過來:「主公,那黃統領剛才擒獲的數十逃兵呢?」

陳林一笑:「身為世子衛隊,臨戰而逃,斌兒沒有時間追究,那就算了,黃燕,把他們都殺了,軍法無情。」陳宮一愣,那就算了,都殺了?這他媽的是前後矛盾啊,卻見陳林已經走出不遠,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