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移動身體,顯然趴在我身上並沒有趴在床上舒服吧。
皺著眉頭,嘴動來動去的,一會湊到我肩膀,一會湊到我的臉……
我都想大叫一聲,你丫給我差不多一點。苦於我是啞巴,一點沒辦法,只有眼睜睜吃啞巴虧!
真的,一直以來我都以自己不會說話為幸事。從八歲失語到現在,我和別的啞女不同,我從不困擾於自己不會說話。醫生也說過,我是因為心理因素而導致的失語,生理上毫無毛病。而且我極有可能在某一天突然的就象失去的我聲音一樣,神奇的找回我的聲音來。
可是遇到韓絕後,我才發現,原來聲音真是個有用的東西。
就象現在,我有聲音可以罵他罵個痛快,最起碼的要把他罵起來,不要這樣粘在我的身上。
當然希望永遠是希望。現實比什么都殘忍。
韓絕翻了個身,還是一個無比標准的制肘動作,將我護在他的懷里,雙腿熱熱緊緊夾著我。
我頭皮發麻,不敢去想象那個硬硬我頂著我的東西是什么?
雖然,我很想催眠自己,那是他放在褲子口袋的手機!
但……我清楚的知道他的手機不在他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