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手過來,我本能的後退。
死流氓!
韓絕倒更緊張了:聲音都失了鎮定,「傷到你哪里了嗎?」
他的手不敢直接碰到我,但眼睛卻上下打量著。好似能透過我的衣服看到我的內在傷痕。
我暈了。
他那雙擅長表達表情的眸子透著濃濃的關切,都能把人給醉死在里面。
我想不是我不行,是這妖孽太強大了。
從沒有想過,有人能把關心都表現得這樣的流氓。
可是,真誠的關心不倫用什么樣的形勢表現出來,都能打動人心。
不由的就軟下了眸子。
搖頭。
韓絕極聰明,他聲音低嘎,「沒傷到,還是不想說?」
又沒傷到,也不會說話。
看了他一眼,覺得不耐煩了。我這個人不太感性,在這方面和魚類比較象,每次感動的時候長不過七秒,就要回歸失憶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