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絕低了頭,非常正確的一口咬中目標……
所有的感覺突然都如此的鮮明起來。
我渾身發顫……一把抓扯著他的頭發,心里猶豫,是推開,還是迎合……
只這一瞬間的猶豫不決,韓絕那個人多么精明,立刻抓緊時間,將他的霸權主義在我的身體上迅速推廣應用。
不知道應該怎么去形容我現在的感覺。
整個人四分五裂……一邊海水一邊火焰……
又有鹽又有火,燒烤得我外焦里嫩,包熟包透!
他邊認真的膜拜我的身體,一邊含糊的誇贊:「真美,妝妝老婆的這里美死了。」
那優雅的弦音卻說出這樣不倫不類的粗俗語言,在此時,卻更有一種新鮮俗辣的刺一激。
喉嚨里發出了低低的連自己聽了都害羞的聲音……不是誇張的啊啊唔唔……就是本能的一種喉音,比喘息要大一點,比發出的低呤要沉一點……
我覺得好害羞!
是,在韓絕的面前。我能清楚的明白的知道,自己是一個正倍受著寵愛的小丫頭。
干脆,不去管了,死都不怕,難不成我還怕失一貞?!
帶著處一子之身去死,也沒聽說過地獄會給減點刑罰!
我要守著那片膜做什么?一年三節做祭拜么?
笑話!
既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對他防守些什么,不過是身體。
他喜歡,給他好了。
我想開了,身體自然放松了,閉上眼睛,我不懂這些奇怪的反應,一切交給他吧,我只負責享受就好了。
韓絕開始還流氓得好得意,一邊弄著吻著一邊抽個空還要說一二句色一情到極點的話。
過不了多時,就很郁悶地說我,:「喂,妝妝老婆,你還是個處,別這么配合好不好,至少要掙扎一下,抗拒一下嘛。你這樣讓我可怎么辦?你說我現在就勢吃了你,禽獸不禽獸!你身體還這樣呢?!」
我暈,這人不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吧/!
我瞪眼,不敢相信這色一狼說得是什么!
看著我的眼睛,韓絕發出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低呤:「啊……真舒服……真不想停下來……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我家妝妝只肯給我一個人這么弄,是不是?」
夜色下,他的眼睛很認真的盯著我,好象剛才那一點失望全跑光光了,只有興奮,簡得意洋洋的自大自戀。
我懶得理他,只顧側了臉去,閉上眼睛。
「真舍不得松開你……這么美好的……啊……妝妝,我好難受,你替我揉揉吧……」韓絕整個人擠上床來,將自己緊緊的貼著我,用他自然的身體反應向我表達他現在的欲一望有多熱切。
不過卻將唇移向我的耳垂,吹著熱氣在一邊裝乖撒嬌!
我給這丫弄得迷迷糊糊的,睜著眼睛不解得看著他,揉揉什么?
他是要我向他那樣,對他上下其手嗎?
不要!
暫時對他的身體沒有開發的欲一望!
我自己本來對這些就沒有多少感覺,不過有時候看著韓絕很迷戀,才覺得能讓他這樣幸福和享受的,心理上有一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所以才會覺得舒服和快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