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得還真長遠。我冷哼!
韓絕站起來,出去,一會子來取了果汁。
我喝了。這潔癖又變出了一杯水,讓我漱口,我繼續喝了。
他郁悶地直笑。
他寵愛我的親我。「喂,剛才那是水床,要在上面完成激烈地動作顯然難度系數比較大,你是第一次,溫水能緩解些痛,又能讓我的動作比較柔和。這會子換得是氣床。如果說擁有水床是為了享受水上柔愛,而擁有一張充氣床似能享受一場雲端之愛,聽說不管怎么做,都是最省力,最有節奏感的。我們再試一次吧。」
靠!床還這么多講究。是不是世上有一萬種床,我們就不眠不休試一萬次!
閉上眼,不理這瘋子,頭沾上枕頭,骨頭都酥軟,又到了平時睡覺的時候,所以,我很快就不解風情地睡著了。
耳邊聽到某人郁悶的嘆息,聽到他去洗漱的聲音,感覺到他替我將長發攏起,有一點小幸福!真實溫暖!
無論什么樣的女子,經過這樣的幸福,怕是會不憚於面對任何團難吧。
我想,和他就這樣,幸福下去。那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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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醒了。
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
不過我是不怕被人吃干抹凈扔掉的女人,這么點自信還是有的。
我下床,發現韓絕替我准備好了一套新衣服。
艷紅色俗辣辣的旗袍。
這是新婚女子第二天通常會選擇回娘家拜時的打扮吧。
我還沒穿過這玩意兒。
折騰著穿了。暈,這衣服也太……合身了吧。
我從來都覺得自己是那種有腦無胸型的,這件衣服把腰掐得好細,細到讓胸部和臀部好顯,連大腿的線條都修得清清楚楚,有一點赤身於人前的感覺。韓絕的惡劣品味!
我洗漱完了。
站在鏡子前面梳頭,覺得這長發和衣服太不搭了。手里也沒什么現成的東西,只有旗袍配著一個紅色手帕子。我思考了一會兒,絞挽了頭發,用帕子固定。發滑如水,一絲逆毛不起。鏡子里的我,顯得好陌生。
標准的婦人打扮,倒顯得臉更小,看著活似偷穿了大人衣服,稚嫩得不得了。
韓絕推了門進來,一臉的郁悶:「啊,你怎么自己就穿了。」
我回眸,不太懂這丫的意思。
他上下打量著我,似乎要找出什么錯來。
這人愈來愈瘋了。我皺眉,不想理他。
他手里拿著餐盤,里面放著好多好吃的。
我伸了手,拿起杯子,有一點奶膻味兒,白白得有點粘,是乳制品,不過我沒喝過。
輕抿了一口,味兒還不錯。顯然里面調了些酒和菊花做前味兒。
我提了杯子從他身邊輕盈的走開,韓絕一把摟住我:「啊,妝妝,你怎么這么早醒了,我就出去拿了個早餐啊!」
我笑,這個人精乖得要死,看我要變臉,立刻 軟下來撒嬌!
看我開了笑臉,韓絕立刻順竿爬,笑道:「妝妝老婆,乖點,再脫了衣服上床,讓老公伺候你一下,嗯?」
我暈,這個人真沒治了。
理也不理他的,微微掙開,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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