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深度談判(1 / 2)

之前的《以愛之名》就算是玄珺和修染的番外了,小顏比較懶,嘻嘻,番外既然都插在文文里,那么小顏也就不開特殊的番外卷了,諸位見諒,繼續正文。

然後的她因虛弱而暈倒,再次醒來就看到了夜天寒,加入了鳳羽閣。也就是從那時起,孩子氣的玄珺徹徹底底的死掉,活著的只是那個一身紅衣張揚不堪卻心靈孤獨的玄武堂堂主。

晚風中的玄珺深深嘆了一口氣,一壺烈酒直直灌入了自己的喉嚨,嘴角溢出了一絲苦笑她的修染哥哥,終是與她相見不相識了……

酒入愁腸,辣的有些刺胃,但玄珺卻還是一口又一口,直至一酒囊的烈酒一滴不剩,她卻還是沒有一絲醉意。

夜天寒說過,人喝醉醉的是心,她如今又有什么心可醉呢?

她真的好後悔,當時的修染哥哥,明明是那般的不對勁,可她卻是生生沒有看出來。

那種欲望,那種無神,如今想來定是中了高等的媚葯和言靈蠱,否則修染哥哥那般重情重義的男子又怎會拋棄了她,和爾語鬼混。

只是再多的無奈都只能化作那一聲嘆息,冥蠱是要以交和的形式由施蠱者施放到被害者體內,她當時若是早一點打斷他們兩個,那么修染也不會如此吧……無魂無魄,完全如同一副行屍走肉。

中夜,打更老漢嘹亮的聲音響至每一條街道,明明是溫馨的提醒,卻在玄珺耳中掩映出一股破敗的蒼涼。

修染的屋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之聲,零落的衣衫,雕花的大床,多年前那一晚痛苦的記憶再次在玄珺的頭腦之中盤旋不去,懊惱之下,玄珺憤恨的丟掉了手中的酒囊。

久久沒有聽到酒囊落地的聲音,玄珺皺了皺眉,抬起頭卻看見汐羽手中正拿著她丟掉的酒囊,一臉沉思,「這是他的東西吧。」似是詢問卻更像是肯定,汐羽抬起頭看著玄珺,一臉笑意,「明明心里舍不得,卻為何還要丟掉?」

玄珺看著汐羽,臉色是少有的冰冷,緩緩地站起身,一襲紅衣在夜色里竟是妖艷的淋漓盡致,「我們之間早就是相見不相識,既然如此倒不如相忘於江湖,倒也省的心痛如割。」

早在一開始,汐羽就看出了玄珺的不對勁,待她找到夜天寒問起,才知道中間竟然有了這么一段愛恨情仇,「中了言靈蠱的人,就一定會聽從施蠱者的吩咐,否則就會受到天火焚心之苦,可是修染去載身中子言靈的時候停止了服從命令抬起頭看了你一眼……」

汐羽望向空中的白月,沒有繼續再說下去,玄珺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有些話點到為止就是最好的選擇。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不知何時,玄珺早已是泣不成聲,修染哥哥,他總是那樣,為了自己即使是吃再多的苦也心甘情願。可是,那是天火焚心啊!逆行修為收到天火焚心之苦的邪魔外道幾百年來都沒有活下來的例子……

「之前安紫澈給了我一瓶葯丸,說是可以解除王蠱以外的所有蠱毒,如今還剩了幾粒,我們可以試試。」在鳳羽閣這么長時間,汐羽早已把玄珺當成了自己的同伴,如今這般痛苦的玄珺真的讓她的心好痛。

「沒用的。」玄珺的嘴角勾勒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此刻的她就像是易碎的玻璃娃娃,脆弱到不堪一擊,「冥蠱是以蠱蟲為原料,配上七草七花七蟲研制出的一種毒葯,除非是解葯否則其他的解毒丸只會加深冥蠱侵入身體的程度。」

七草七花七蟲?聽到這里,汐羽的眉頭緊緊鎖住,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學過排列組合,知道求的這毒葯配方的工程是多么浩大。但若是神醫舞玄月的話,可是能夠制的出解葯?

「一定會有辦法的。」汐羽看向漸漸露出魚肚白的天際,聲音飄飄渺渺,但那種迷離之感卻絲毫沒有降低她話語之中的氣勢,夏風清揚,揚起汐羽的衣袂,恍惚中竟有一絲仙子下凡的感覺,那一抹淡淡的笑容竟是莫名其妙的讓人心安。

「嗯。」玄珺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笑意。不知為何,她對於舞汐羽總是有著那么一抹的信任與期待,無論是那次刺殺柳國舅的兒子,還是閉月樓倒閉的危機,她總是相信,眼前的人兒有那種能力,能夠力挽狂瀾,綻放絕世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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徘徊在舞玄月的門外,汐羽的右手卻是僵持在半空之中,遲遲沒有敲響鏤空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