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打起來了?和誰打起來了?」淺淺驚慌失色的問道,腳步飛快,邊走邊問。
「還能是什么事,還不就是你事情。」張大叔埋怨的說完。
淺淺的腳步一頓,有些不是滋味。
張大叔又道:「你就別去添亂了,你去了,場面只會鬧得更加難看。」
淺淺擰著手中的食盒緊了緊,明白張大叔是好意,但這話聽在耳里,卻是特別是刺耳。
正待淺淺猶豫的時候,爹和兩位哥哥就走了過來,嘴里還罵罵咧咧的。
見到她,爹就發脾氣怒吼:「你怎么在這里,還嫌不夠丟人啊!趕緊給我回去。」
淺淺抿緊了唇,默不吭聲的回身。
大哥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勸慰說:「爹,你就別怪大妹了,大妹也是出來給我們送午飯的。」
言永福嘴里咒罵的聲音不輕,連著大郎一起斥責:「大妹就是被你寵壞了,才干出這么無法無天的事情。」
二郎不悅的喝斥一聲,沒大沒小的說:「夠了,大妹又不是這樣的人,爹干嘛相信一些渾話,不相信大妹。」
「好你這臭小子,沒大沒小的!」言永福惱得拿起鋤頭就朝二郎揮去。
淺淺回眸一瞧,嚇得小臉都白了。
凄厲的叫道:「爹,你干什么?」
言永福不管不顧,追著二郎就跑。
大郎過來安撫淺淺,說:「不用怕,爹就是做做樣子,爹最疼的就是二郎,哪舍得真的打他。」
淺淺定睛一看,發現還真是這么回事,這才松了口氣。
她抬眼歉疚的說:「大哥,對不起,連累你被爹罵了。」
「傻丫頭,說什么胡話呢!」大郎大掌往淺淺的腦袋上一押,沒好氣的低斥。
淺淺溫婉一笑,目光瞥見大郎手上的傷,立馬緊張的說:「大哥,你受傷了?」
大郎不甚在意的說:「沒事!你也別難過,你別看爹罵你罵得凶,剛才有人說你不好,爹沖在前面,打人打得最凶,身上挨了不少拳頭。」
淺淺眼眶一熱,已經許久沒被人這么直白的關心過了。
之前她身份特殊,和家里人並不親密,畢竟她在國安局工作,什么事都講究保密。
「哥,你快跟我回家,我給你上葯。」淺淺拉著大郎就回屋。
大郎順著淺淺的步伐往前,嘴里卻笑著打趣的說:「傻妹妹,我們家哪有什么葯。」
「有的有的。」來了這么多天了,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沒有做。
這些天雖然憋在家里出不得門,但身子養好後,她還是偷偷出了幾趟門,順便也在山里采了一些草葯。
她雖然比不得大醫院的醫生,但一些小病小痛都能治,特別是野生的葯材,她認了一個全。
畢竟因工作的關系,偶爾還要入山林,許多時候,身上並沒有現成的西葯。
「家里哪來的葯啊?」大郎不解的擰起眉。
淺淺坦言說:「是我自己找的,之前鎮上的大夫來村里收葯,我跟著他認了幾種草葯。」
大郎一聽,笑著誇獎,「大妹可真聰明。」
淺淺笑笑,眉眼深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