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嬸子瞥開視線,有些懼怕的說:「誰和你們說這些,現在你們倒是說說我兄弟的手和腿怎么辦?」
淺淺承認剛才怒了,一腳過去,用足了全身的勁力,折斷了他的手指,也踢斷了他的小腿骨。
他這條腿怕是廢了的,可是誰叫這人說話這么難聽。
若是換在以前,她肯定直接崩了這些混蛋,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們處理干凈。
「是我動的手不錯,但是你們不說說起因嗎?我為什么會動手。」淺淺眯著眼眸,狠辣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大郎臉色難堪的在言永福耳邊嘀咕幾句言永福震驚的叫了起來,「什么?」
大郎一副被辱沒了的樣子,難堪的點了點頭。
言永福跳起腳來,手里拿著鋤頭,就朝著麥嬸子她們揮去。
「我打死你們這些爛貨,欺負人還欺負到我家里來了!」
二郎不明原因,見大郎和老爹都打了起來,急著問淺淺到底怎么了,淺淺抿著唇不願意說。
問真真,真真倒是惱怒的說了一遍,聲音又大又亮,就是聞詢來看熱鬧的都聽了一遍。
二郎本來就是家里脾氣最火爆的,什么話也沒說,上去就著朝著躺倒在地上的胡凱一頓毒打,打得人家頭破血流了還沒有停手。
還是村里的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拉住說:「住手住手,再打就死人啦!」
好些村民見事情不可收拾了,都進來拉架,事態這才制止住。
但是言永福和大郎二郎都是豁了命去打架,不說自己一身傷,麥嬸子叫來的兄弟都見了紅。
「胡鬧,簡直是胡鬧!」村長撥開人群走了進來,發白的胡子被氣得亂翹了起來。
「村長,這胡凱怕是不行了。」村民緊張的一聲,又拉起了胡家兄弟的仇恨。
「我兄弟要是有什么萬一,我要你們家填命。」胡堅額上流著血,血滴入眼中,通紅的眼瞳顯得十分詭異,惡狠狠的仇恨著言家。
村長嚇得差點就喘不上這口氣,忙指揮說:「快去把孫大夫請過來,要快!」
「你們真是太胡鬧了,中午在田里打了一架還不滿意,現在還鬧到這里來,麥家的,你說,你好端端不在家里用午膳,跑到言家來折騰什么勁。」
麥嬸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村長啊!你可要公平一些,現在是我兄弟被人打傷了,你怎么還反過來說我們的不是。」
村長皺著眉,不悅的在心中想著,若不是麥嬸子沒事上門挑釁,哪里出得了這些事情。
真當他這村長年紀大了,不知道事情嗎?
淺淺冷眸看著眾人,涼聲一笑,在這種氣氛之下,十分的突兀。
麥嬸子微顫了一下,虎聲問:「你笑什么笑,你這惡毒的小賤蹄子,你不得好死!」
淺淺撇了撇唇,阻止了沖動的大郎和二郎,犀利的問:「到底是誰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