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不再姑息(1 / 2)

獵戶的辣妻 妖娮 5014 字 2023-02-28

淺淺這邊一說疼,古璇青就配合的一手捂肚,一手指菜說:「這飯菜有毒!」

這邊示警了,言昕那邊得了信號,育幼院里大大小小得了通知的人,這會兒都抱著肚子哇哇大哭起來,有些甚至將口里吃了一半的食物吐了出來。

不過頃刻間,門口就出現了一男一女,一臉猙獰的說:「死吧,死吧!你們都去死吧!」

「你終於出現了嗎?」淺淺眯了眼,望向門口的一男一女,正是唐玉君和呂小蕊。

此時兩人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早就沒有當初姣好的容貌,看樣子甚是猙獰,原來相由心生這句話是真的。

唐玉君眼眸射出惡毒的光芒,滿腦都是大仇得報的喜悅,根本沒有注意到,附和著叫肚子疼的人,全是淺淺的人。

「原來你在等我出現嗎?不過可惜,我出現之時就是你死期之日。」

淺淺好笑的問道:「就憑你,也想要我的命?」

唐玉君得意的怪笑,「你現在是不是肚子疼,是不是內腹火燒一樣,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飯里我已經下了毒,你們吃了砒霜,是絕對沒命活著離開這里的。」

參加喜席的其他人一聽,臉都白了,怪聲怪氣的叫了起來。

「啊啊啊,我吃了砒霜,我竟然吃了砒霜。」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還不想死啊!我還不想死啊!」

各種叫聲充斥在耳邊,有些人甚至誇張的彎著腰在扣喉,一時之間,原本熱鬧溫馨的喜堂,頓時一片嚎叫之聲。

淺淺看著這些人,冷冷斥道:「叫什么叫,他的詭計根本就沒有成功,下了砒霜的水早就被我們換了。」

「不可能!」唐玉君震驚的叫了起來。

淺淺站直了身子,挑釁的說:「有什么不可能,我早就知道你想趁著喜宴下毒,你覺得我可能不防著你嗎?你的砒霜都扔在井里對不對?但是我用的是山里小溪的水,所以飯菜根本沒有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騙我,你騙我!」唐玉君神色癲狂,不敢置信的扯著頭皮叫了起來。

有些回過神的喜客,捅了捅自己的肚子,猶豫的說:「說是中了砒霜,可是我吃了這些飯菜,沒有一點不良反應,應該是沒中毒才是。」

「我也是!我也沒覺得哪里不舒服。」

一人開了口,之後幾人附和。

育幼院里的孩子笑嘻嘻的說:「你們就放心好了,根本就沒有砒霜,我們是故意裝的,為的就是引這人出來而已。」

之前一個個說肚子痛的孩子這會兒都站直了身子,還笑得一副陽光明媚的樣子,眾人又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任何不適,這才算是安了心。

「你們騙我,竟然敢騙我!我要殺了你們。」唐玉君瘋狂的叫了起來,自袖中抽出一把短匕首就朝著淺淺沖了過來。

淺淺不悅的皺起了眉,這人是不是太不把她當回事了,想殺她,竟然就憑著這把短匕首。

淺淺站在原地動也沒動,唐玉君還沒有上前,就被穆清一腳踢開了,打落的匕首淺淺腳尖一踢,直直的插到唐玉君的撐在地上的手腕中。

唐玉君疼得一聲慘叫,喜宴上見紅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淺淺也沒想在這里要了唐玉君的性命,涼聲威脅道:「要想留下性命,就趕緊滾出去。」

這里畢竟是二郎和藍冉瑩大婚的地方,淺淺可不想唐玉君的血臟了這塊塊。

唐玉君抱著手腕在地,淺淺上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斥罵說:「你這瘋子,你落到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我自問從沒主動與你結過仇,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相逼,你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嗎?」

淺淺話音落下,旁邊一直低垂著臉沉默不語的呂小蕊也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沖著淺淺身上猛的扎去。

淺淺一下握住了呂小蕊的手,提起她就往牆柱子重重的一甩,惡狠狠的說道:「若不是看在今天是我二哥大婚的日子,我絕對要了你們倆的狗命!」

呂小蕊面如枯槁,抬起憤恨的雙眼,大叫道:「還我兒的命,你還我兒的命!」

「你特么的神經病,再不給勞資滾,別怪我不留情面了!」淺淺看著這一對奇葩,遏制住了全身的力氣,才沒有直接沖上去割斷他們頸上了大動脈。

正鬧得不可收拾的時候,縣太爺帶著人匆匆的趕來。

淺淺看到縣太爺,擰了擰眉問:「你怎么在這里?」

縣太爺嘴角微抽,左右看了眼說:「有人報案,說這里有人下毒謀殺。」

縣太爺話音落下,喜宴上的客人沖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說著。

「就是這兩個奸夫淫婦,當初干了下作的事情,村里留了他們一條命,沒有把他們浸豬籠,他們竟然不知道感激,還想著回來取我們的性命,縣太爺,你一定要把這兩個人抓去,狠狠的懲罰,最好是砍了他們的腦袋。」

「就是就是!」

群情激昂,縣太爺甚至都不用多問什么,事情就已經了解得清楚。

他看了眼地上一手捂著手傷的男子和一手捂著胸口吐血的女子,眉間不喜的皺了皺,對身後的衙役說:「來人,把他們帶回衙門,聽候發落。」

淺淺手指微動,嘴角抿了抿。

縣太爺上前兩步,對淺淺拱手道:「言姑娘,這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本官處理好了,本官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好!」淺淺冷冷的回道,目光在唐玉君和呂小蕊身上停了下,看他們的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縣太爺走了,喜宴差不多也散了,這些喜客在不知不覺間就在鬼門關前轉了一圈,哪里還有膽子留下來多吃一些什么。他們甚至連新郎敬的一杯喜酒都沒有喝到,又急急忙忙的走了。

言永福他們都在前面送客,淺淺看著即將辭行的古璇青問:「是你報的官吧?」

事情是古璇青通知他們的,除了他能事先在鎮上就提前報官,其他人都沒有這個機會,一來一往的時間太長了。

「嗯!這種人還是收押起來比較好。」古璇青看淺淺有些不高興的樣子,誤以為她婦仁之仁,還勸說道:「他們犯了法,就該受到制裁,你不用覺得可惜。」

淺淺哭笑不得的搖搖首說:「你把我想得太好了,算了!收押就收押吧!」

她只是覺得這兩人到了官衙,不是對他們的懲罰,倒是對他們的保護,不過她言淺淺是誰,要殺兩個人還會在乎對方在什么位置嗎?

古璇青不明所以的看著淺淺,剛才她再三說要讓唐玉君和呂小蕊滾,難道不是想放他們一馬?

看淺淺沒有多說的意思,古璇青也沒有多探究,畢竟這是淺淺的私事,他也不好過問太多。

等所有客人都送走了,言永福面色沉重的嘆息。

「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好的婚禮鬧成這樣?」

姚氏拿著帕子壓了壓眼角,傷感的說:「就是啊!這老天待我們冉冉也太不厚道了。」

姜氏這在事情上倒是心寬一些,勸說道:「還好婚禮順利完成了,這事在最後才鬧出來,這樣想著,心里總算是好過一些。」

「可不是么!」姚氏低語,也只能這樣想了。

雖然這是言家引來的禍事,但是她心里有些擔憂,怕言家人會把這難歸到藍冉瑩的腦袋上,畢竟藍冉瑩自要嫁給言二郎就一直是衰事不斷,很怕藍冉瑩被人說是帶衰夫家。

淺淺輕笑說:「反正都已經沒事了,就不要在意這種細節了,我們去看看哥哥和嫂子他們怎么樣了?」

「對噢!你這樣一說,我想起二郎怎么沒出來敬酒?」姚氏突然想到,不解的問道。

不待淺淺說話,就立即有孩子興奮的說:「是淺姐姐讓我通知二郎哥哥,說讓二郎哥哥在房里陪著二嫂就行了。」

姚氏感激的望向淺淺說:「還好有你,不然的話,我們就都……」

淺淺輕嗔一眼,「說的什么話,如果不是我,也不會引來這麻煩事,我們先去看看二哥和二嫂,也順便鬧鬧洞房,大家熱鬧一些。」

育幼院的孩子一下蹦了起來,歡天喜地的說道:「好噢好噢,鬧洞房咯!」

淺淺失笑的側目對阿大說:「還剩了這么多飯菜也別浪費了,都拿去給那些孩子們吃。」

「嗯!也好,正好給他們改善下伙食。」老大笑著點了幾個孩子,讓他們留下來幫忙。

淺淺這一行人這才移步到了新房。

新房里藍冉瑩正在追問言曦。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淺淺一會兒不讓我們進食,一會兒又不讓二郎出去?」

言曦一臉無辜的聳聳肩說:「我也不清楚,反正淺姐姐是這樣交待的。」

藍冉瑩心里有些慌,有種不好的感覺,便道:「你出去問問,是不是有事?」

言曦苦著一張小臉,委屈的說:「二嫂,這對話,我們都說了幾回了,我說了我不能出去,淺姐姐讓我留在這里看著你們,我就不能走。」

藍冉瑩苦笑的說:「我也答應了你,不會碰桌上的飯菜啊!那你現在出去看一下,又有什么關系,或者你讓二郎出去啊?」

「不行不行!」言曦固執的堵在門口,小身板抵著門板。

「淺姐姐說了不行了,你們就聽話嘛!」

藍冉瑩噎了下,被一個小自己七八歲的孩子叮囑她要她聽話,這感覺還真是有些奇怪。

二郎坐在床邊,笑著對身著一身嫁衣的二郎招招手說:「過來坐吧!大妹做事有分寸,你不用擔憂。」

藍冉瑩回眸嗔了眼二郎,輕斥:「我還不是怕家里出事了,有事我們也能使一份勁不是嗎?」

淺淺在門口聽到兩人的對話,笑吟吟的開口說道:「小曦開門,是我。」

屋里的言曦臉色一變,喜上眉梢的說:「淺姐姐來了。」

話音落下,她立即扭身將新房門拉開,瞬間人就都涌到了新房里面來。

淺淺望著藍冉瑩笑說:「二嫂也太不相信我了吧!」

藍冉瑩目光一掃,見大家都平安無事,立馬輕松笑說:「哪有,若是不相信你,早就直接沖了出去,哪里還跟小曦在這里講道理。」

二郎起身說:「可不是么,你二哥再不濟,也不至於連小曦都打不過啊!不過剛才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讓我們出去,我們也就沒出去,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事了,總該告訴我們了吧?」

淺淺笑吟吟的說:「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就是唐玉君那二百五有病,又來尋仇了。唐家被鄭家弄得家破人亡,唐老爺也氣死了,他不想著找鄭家報仇,卻想著來尋我報仇,真是有夠無聊的!」

「又是他!」二郎眉宇一皺,十分厭惡。

藍冉瑩也聽二郎說過這事,這都是早前日子堆積的恩怨,但是對於唐玉君的想法很不能理解。

「這人的思維還真有些扭曲,明明就是他對不住你在先,怎么事事做得像是你主動害了他似的。」

淺淺砸吧了嘴說:「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兒都有。」

真真嘟著嘴附和說:「可不是嗎?不能讓一鍋老鼠屎壞了一鍋湯,都怪那瘋子,害得我連二郎二嫂行禮都沒有看到,如今為了補償我,你們得親一個給我看看。」

真真話音一落,二郎和藍冉瑩的臉就紅了,育幼院里跟著來鬧洞房的其他孩子都高興的拍著手大聲叫了起來。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言永福夫妻倆對視一眼,見一家人都整整齊齊誰也沒事,便不湊這些小輩的熱鬧了。

他說道:「你們玩得高興一點,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

姚氏也跟著說:「早上起得早了,我現在也回屋里休息一下。」

家里的三位長輩一走,這喜房里就更熱鬧了,真真甚至沖了上去,抓住藍冉瑩的雙肩,對著二郎說道:「二哥,親啊,快親啊!」

二郎臉上一抹不自然的羞紅,輕斥道:「好了真真,你不要胡鬧了,看把你二嫂羞得。」

真真可不管這些,對著二郎大聲鄙夷道:「二哥,這么好的機會給你親,你還不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還是說你根本就不喜歡二嫂,所以不想親她?」

二郎目光一抬,對上藍冉瑩盈盈秋水的雙瞳,腦子一愣,也不知道是為了證明他是男人,還是為了證明他真的很喜歡藍冉瑩,湊上去就在藍冉瑩的嘴上重重的親了一口。

鬧著要看親親的人是育幼院的孩子,這會兒親上了,育幼院里的孩子又都捂住了眼,怪聲怪氣的叫道:「啊!親嘴了,親嘴了!」

淺淺看他們鬧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別鬧得太過了啊!不能妨礙我哥和我嫂給我生小侄子呢!」淺淺笑著說了一句,就拉著穆清先離開了新房,直接到了隔壁房間休息。

躺在床上的淺淺伸伸懶腰,一副愛困的樣子說道:「早上起得太早了,我現在要睡一會兒。」

穆清像只大狼狗似的趴在床邊,一雙星眸閃閃發光的看著淺淺,眸中似有千言萬語。

「怎么了?」淺淺好笑的側過子看著他。

穆清眼神一亮,立即興奮的問:「我們什么時候生小狼崽?」

淺淺一手撐著腦袋,一手點了點穆清的鼻子問道:「清哥哥想要孩子了嗎?」

「嗯!」穆清重重的點點頭。

淺淺其實也早就知道穆清想要孩子,更而且非常想要,雖然她也不清楚穆清對父母沒有一點概念,為什么會這么執著的想要後代,但是為了穆清,她倒也是蠻拼的,不然的話,不會這么努力的鍛煉身體。

「清哥哥想要男孩還是女孩?」淺淺拍了拍床邊的空位,拉著穆清上了床。待穆清躺好了,她半邊身子趴在他的身上,在他耳邊嬌聲問道。

穆清想了想,認真的說:「像你一樣的女孩。」

淺淺好笑的揚揚眉,喜色問:「噢,哪里像我一樣?」

穆清指了指淺淺的眼睛,又指了指她的嘴巴說:「我喜歡你看我,也喜歡你和我說話。」

淺淺仰著小臉纏纏綿綿的吻了上去,並說道:「明晚我們就生孩子。」

穆清吻著淺淺的下唇,含糊不清的說:「為什么不是現在?」

淺淺神秘兮兮的笑說:「因為我們晚上還要去辦一件轟轟烈烈的大事,得留些體力才好。」

淺淺雖然沒有經歷過破瓜,但也清楚女子第一次會很痛,她晚上還要當梁上君子,身體有不適的地方,到時候倒霉的還是她自己。

反正倆人的洞房夜已經拖了這么久了,也不在乎再晚一天,雖然她是很想在開年了,挑一個春暖花開的好日子。

但是現如今,穆清抱著她,她明顯能感覺到穆清越來越不能自持了,有時候生理反應會沖動一夜。

她可不想憋壞了穆清,到時候苦的還是她。

更何況現在還有二郎和藍冉瑩的事情在前面刺激著,她若是還讓穆清當一個吃粥的和尚,她自己都心疼穆清了。

「什么大事?」穆清一雙手在淺淺身上摸索了一會兒,最後隔著衣物捏了捏她柔軟的身子,後來又覺得不夠,單手探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淺淺下意識的輕吟了一聲,嬌嗔了穆清一眼,滿目風情的說著殘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