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國都盛況(2 / 2)

獵戶的辣妻 妖娮 4978 字 2023-02-28

鬧了半天,南兒這傻妞要嫁人,提出來的要求竟然是這個,她就不能更高端一些嗎?還打什么架,直接讓端木雲站著讓她打就是了。

淺淺愉悅的想完,臉立馬黑了,發現自個兒被南兒繞了進去,這智商明顯有下降的趨勢。

忙了一天,周歲宴也算成功的辦完了,淺淺懷著身孕,世子妃也沒有讓她送客,稍晚一些,就把她趕回屋里休息去了。

清瀾就沒有這么閑了,畢竟朵朵滿周歲,當爹娘的不能都閃了,他一直和世子爺陪客,直到客人都走了,他才回屋里。

淺淺早就命慎語放好了香湯,清瀾回屋,她便立即上前侍候,並說:「香湯已經放好了,你先過去沐浴,待會兒我給你按按肩,松松骨。」

清瀾拉過淺淺的小手,放在掌心輕揉,並說道:「不用了,我去沐浴,你早點休息,你今兒也累了。」

淺淺抬起笑臉,輕聲道:「我累什么,就坐在那兒說了幾句話而已,倒是你,晚上喝了不少酒,解酒湯已經煮了,一會兒沐浴了來喝。」

清瀾打量了眼淺淺,見她精神十足的樣子,也便沒有多說,拿起衣服就去隔壁沐浴了。

「主子,解酒湯已經煮好了,是現在端來嗎?」思行過來,站在門邊輕聲詢問。

淺淺應聲說:「嗯!把湯端來,然後你們就都回去休息,今天你們也辛苦了。」

思行微微一笑,嘴角上揚的說道:「今天是小郡主的周歲宴,府里上下都高興著,更何況托了小郡主的福,府里上下都得了賞銀,就是累也是高興的。」

淺淺莞爾笑了笑說:「好了,去把湯端來,今晚就不用守夜了,都早點回屋里休息。」

「是!」思行低低應了聲。

侍候淺淺和清瀾數月,他們的習慣慎語和思行她們幾人已經清楚了,但凡是主子說了,他們照做就是了,包括守夜這些,就不用管什么規矩不規矩,只要聽了主子的話去辦就是對的。

清瀾沐浴了過來,屋里的丫鬟已經退下,醒酒湯也擺在桌上了,淺淺拿了干凈的帕子,拉著清瀾在桌邊坐下,一邊替他擦發一邊催促他喝醒酒湯。

醒酒湯微有些涼了,清瀾一口便喝了,將碗放到一邊,琢磨了會兒才開口說話。

「其實有件事情我前兩天就想告訴你了,後來一想,等著朵朵的周歲宴過了再說,免得你多慮。」

淺淺很少看他這么正經的說話,好笑的揉著清瀾的發,隨口問道:「什么事啊?」

清瀾皺著眉說道:「漢國國師來了。」

淺淺動作一頓,偶後漫不經心的繼續替清瀾擦著發,問道:「他也住在皇家驛站嗎?」

「沒有!王爺的情節只說是人到了國都,但不清楚具體行蹤。」清瀾想起漢國國師這人,便覺得厭惡。

但不是因為他殺了喬三公,而是因為他一直是淺淺心里的一個膈應。就算是恨,是討厭,清瀾也不喜歡淺淺心里還有另一個人。

「不清楚行蹤?怎么會?這里可是國都,還有肅親王掌握不了的行蹤嗎?」淺淺動作一頓,聲音下意識的拔高而不自知。

清瀾反手一拉,將淺淺抱到腿上,輕聲安撫說:「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們會處理的。」

淺淺抿了抿唇,說:「我也不是擔心,我就是忍不住會操心。」

清瀾戳了戳淺淺的臉頰,說道:「我們在暗,他在明,而且國都又是我們的地方,出不了什么事。」

淺淺身子一軟,枕在清瀾的肩上,輕聲問道:「我們就不能偷偷把國師暗殺了嗎?」

或許一對一,淺淺他們是打不過國師,但是到了國都,十個或者百個打一人,難道還贏不了嗎?就算不行,那下黑手啊,使毒啊!使詐啊!

淺淺本來也不是那真君子,自然不講究那一套,只是想早點把這個隨時會威脅到他們的人除掉就好。

清瀾無奈的表示:「不行,國師若在魏國出事,漢國定然對我們發動戰爭,再加上這次和蜀國搶奪苗疆的事情,蜀國就算不落井下石也會袖手旁觀,到時候魏國就有危險了。」

淺淺悶悶的應了一聲。

雖然她有自信,覺得萬事在她手中都能解決,但也沒有到盲目的地步,明知道兩國國力相差懸殊,不是她隨便說幾句,揮幾下手就能打勝仗的事情,再加上旁邊又還一只虎視耽耽的惡虎,這種情況下,她自然清楚,清瀾說得才是對的。

「而且,我們並不清楚國師長什么樣子。」清瀾有些難以啟齒的口吻說起。

淺淺愣了下,猜測說:「國都在漢國都威風了十幾二十多年了,對嗎?應該比我們大,當初就算是二十歲掌握大權,如今也該是四十多歲了,想來應該是中年人,或者是老者才對。」

清瀾不置可否,只道:「國師有一雙翠眸,相信看見了,就能認出來。」

淺淺微微翹了下嘴,想來竟然是混血兒,不過有這雙眸子倒是好認人,畢竟她在魏國這么長時間,所遇的人都是黑瞳黑發,翠眸可不是那么好遇的。

「我們不用慌,國師若是清楚羊皮紙在我們手里,早就找過來了,我們到時候隨機應變就是了。」清瀾安撫的拍拍淺淺的後背。

又接著說道:「你如今懷有身孕,不要多想了。」

淺淺笑了笑,十分依賴的抱著清瀾的脖子,撒嬌道:「我困了,我們去睡覺了。」

倆人躺在床上,倒沒有再多究竟這事,淺淺窩在清瀾的懷里,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黑夜中,清瀾眼神異常堅定,輕柔的吻了吻淺淺的額,這才合上睡,靜靜睡去。

接下來幾日,國都在一片繁忙當中,就連小販也被帶動起來了,因為國都人流旺了,他們的生意也好起來了。

百姓沉浸在一片熱鬧繁華的氣氛當中,就是為難了那些守衛,各國到訪的人員不是皇子就是公主,哪一個都不容輕視。

越到大壽這日,淺淺越被拘得厲害,不單是世子妃,就是清瀾都不肯讓她出門了,每天幸好南宮婉婉過來陪她。

對此,淺淺還打趣的說過,幸好蘇祈不應她的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天天往王府里跑。

淺淺剛想到南宮婉婉,她人便過來了,而且一蹦一跳的特別高興,顯然是有好事發生了。

「怎么,蘇大公子肯和你出來玩了嗎?」

淺淺和南宮婉婉熟了,倆人說話也沒有禁忌,這種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也實在的說。

以往幾次,南宮婉婉一聽這話,雙肩就垂下,一副無驚打趣的幽怨樣,這會兒卻是小臉發亮,興奮的說:「你怎么知道的?」

突然出現了不一樣的答案,淺淺就像吃東西噎了下的感覺,愣了下問:「他真的答應跟你出去了啊?」

南宮婉婉一臉幸福的說:「才不是,這一次是他主動約我出去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淺淺不忍的戳穿南宮婉婉的美夢。

不管蘇祈為什么突然約南宮婉婉,但肯定不是南宮婉婉心中所想,跟愛情是絕對沒有關系的。

南宮婉婉不甚在意的說:「那有什么關系,只要他肯出來就好了啊!」

淺淺佩服的點點頭說:「不愧是陷入愛海中的女人,果然大氣。」

南宮婉婉嬌嗔了一眼,滿不在乎的翹了下嘴,偶後興致勃勃的說起了國都新出的大新聞。

「蜀國和漢國不是各來了一位公主嗎?這兩位公主可真是人才啊!那刁蠻的性情可有得一拼,你都不知道,她們昨天已經碰上了,差點就當街打起來了。」

淺淺蹙眉,詫異的問:「不至於吧?畢竟是兩位公主,難道涵養這么差嗎?」

南宮婉婉翻了翻白眼,一副你懂什么的表情說道:「越是身份高貴,越是容易養出刁蠻的性子,而且這次兩位公主鬧起來只是為了一件小事,兩人看上了同一件首飾,各不相讓,她們的侍衛都打起來了。」

淺淺哭笑不得張了張唇,無力的說:「兩人貴為一國公主,難道會看得上這些,為這些打起來,是不是太過戲了。」

南宮婉婉一副你真機智的表情看著淺淺說道:「那是,自然不是為了這些,而是蜀國公主先到,正拿著釵子在看,然後漢國公主經過時,看到了,要拿去看,蜀國公主不同意,兩人鬧起來了,表明了身份,就更不可能相讓了,都直接扯到國家面子問題上面了。」

淺淺翻了翻白眼說:「兩位公主這樣的性子,只怕到時候麻煩事肯定還會不少。」

「可不是么!」南宮婉婉聳聳肩。

反正蜀國皇子,她是沒有好感的,再聽公主這樣,更是十分的厭惡,想來漢國的公主也是半斤八兩的人物,心里立馬就下了決定,以後碰到這兩人,要躲遠一點才行。

「對了,我聽說漢國國師是一個風雲人物,你們都住在皇家驛站,你見過他了嗎?」淺淺是聽南宮婉婉說起了,這才有此一問。

可能是只兩天就是太後大壽的原因了,漢國國師也出現了,不過清瀾至今沒有見到他的人,就是不知道南宮婉婉和他住在一起,有沒有見到。

南宮婉婉翻了翻白眼說:「哪里見到過啊!倒是漢國的皇子和蜀國的皇子很快的就打成了一片,蜀國那皇子我跟你說過了的,就是和南兒有婚約的人。」

淺淺打住南宮婉婉的話說:「不是有婚約,而是准備定婚約,這其中的差別甚大。」

南宮婉婉呆了下接話說:「是啊,就是那個准備定婚約的皇子,他就是一個爛人,只要是母的就行,漢國皇子和他關系好,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淺淺撇了撇嘴,對漢國的皇子沒有興趣,只想知道國師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公主也是這樣,刁蠻任性,不可一世,覺得全世界都要圍著她們似的,這皇家出品,怎么都這么差啊!」南宮婉婉說起這些,嘴巴就停不下來。

因為這些天在皇家驛站,她沒少聽到他們的消息,看著他們打雞罵狗,她站在一邊看都覺得累。

「那漢國國師一點消息都沒有嗎?」淺淺皺著眉阻止了南宮婉婉繼續抱怨不停的話。

南宮婉婉狐疑的問:「你怎么老問他啊?我沒有見過啊!他根本就沒有露過面啊!不過說來這個國師也真是神秘,而且好像漢國公主挺喜歡這個國師的。她就是為了和國師同行,才一路跟來魏國的。」

淺淺微張小嘴,驚訝的說:「這樣嗎?那漢國國師的年紀不是應該很大了嗎?公主應該是花兒般的年紀吧?怎么看得上國師啊?」

南宮婉婉聳聳肩說:「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我這些也是聽說的,因為漢國公主一直挑三撿四各種嫌棄,還說若不是為了國師,她才不來這種窮鄉僻壤。」

淺淺翻了翻白眼,有些無語。

作為魏國的國都,用大腿想也知道不可能差,漢國國力是比魏國強一點,但是漢國公主也不至於說出這種沒腦子的話啊!

「你好像對這漢國國師挺感興趣的,我到時候去幫你打聽打聽。」南宮婉婉見淺淺提了幾句,才有此一說。

淺淺搖了搖腦袋,怕打草驚蛇,反倒引起了漢國國師的注意,倒說道:「不用了,只是聽說過此人,長了一雙翠眸,而且在漢國權利很大,有些好奇罷了。」

南宮婉婉興奮的說:「對對對,我也聽說了,沒想到在這里還能見到混血兒,想來漢國國師肯定長得十分的俊。」

淺淺蹙眉想了一想,一個四十多歲的俊男,頂多也只能稱為儒雅的大叔了,不過這些她都不感興趣,也不想南宮婉婉去打聽,就故意扯了話題笑他。

「怎么,說是要幫我去打聽,原來是自個兒有意思了?不會見異思遷吧?」

南宮婉婉輕呸一聲說道:「才不會,我是一個意志十分堅定的女孩,肯定會從一而終的。」

淺淺輕笑一聲,不和南宮婉婉繼續斗嘴,兩人說了會兒閑話,她又屁顛顛的去找輕靈,幫著檢查那些丫頭的成果。

稍晚一些,邱子衍過來求見。

淺淺在前廳見了他,同行的還有阿二。

「怎么突然來了,出了什么事嗎?」

邱子衍拿出一堆田契遞給淺淺,並說:「這附近能買的都買了,再買就要跑遠一點了,而且資金有些不足了。」

淺淺側目對花兒吩咐說:「去我屋里,把裝銀票的盒子拿來。」

說來,其實現在現在都不用做全國大米商了,她發現這銀子特別好掙,也不知道清瀾這么冷淡的一個人,怎么對收銀子這么熱衷,只要別人送,他就拿。

每次對此,淺淺都特別無語,有些是別人求他辦事的,但他連對方要他辦什么事,他都不清楚。

清瀾就是典型的那種只拿銀子不辦事的人,可是還是有人給他送銀子,而且數目還不小。

為此,淺淺也擔心過,委婉的跟世子妃提過,世子妃卻是不甚在意的樣子,只說無妨,隨清瀾高興就好。

淺淺每次想到世子妃那表情,心是那酸爽勁就特別的無語。

世子妃可能是覺得清瀾小時候吃了太多苦,現在才需要銀子傍身,如此才有安全感,因此,這些財迷的性子,在世子妃他們眼里,都是讓他們心疼的表情。

果然是應了那句話,只要是愛的人,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對的是好的。

花兒拿了盒子出來交給邱子衍,淺淺無奈的說道:「好像有十萬兩銀票,你自己看看,我也沒細數過。」

想著當初掐著手指過日子,如今卻是幾萬過手而不知數目,淺淺自個兒都有種生活就像玄幻片一樣的感覺。

「客似雲來的生意已經上了軌道,也不用你們幫忙了,有二哥和我爹就行了,你們再專心打理米鋪的生意,國都的米鋪要開起來了,然後拿著這些銀子去買地購鋪,今年內,我起碼要見到五家分鋪,明白嗎?」

現在也九月底了,雖然就快年底了,但想來也不算為難的事情,畢竟這是一直在准備的事情,都准備了一年了,就年底開鋪而已,拿著十萬兩銀子,若是這都辦不妥的話,以後也別想成什么事了。

「嗯!放心好了,我明白的!最多兩年時間,魏國上下肯定到處都是我們的米鋪。」

對於這點,邱子衍是一點都不懷疑的,有財有勢,想辦什么不行。

淺淺看著沉默不語的阿二,想了想說道:「那行,人手方面你看著辦,後續工作一定要做好,不能斷了層!阿二這兩年下來,我們也是看著他成長的,二當家的位置就讓他來當,至於阿四,再磨磨,若是差不多了,就提上來,不行的話,就另尋他人。」

邱子衍明白淺淺的意思,說:「你放心好了,雖然我沒有負責過這么大的生意,但是你即交給了我,我就不會讓你失望。」

淺淺莞爾笑了笑,就是喜歡邱子衍這份沖勁,看到他面上的面具,揶揄的笑說:「你這面具也該換了,當初我承諾過你的。」

她說過,有朝一日發跡了,一定打一面更好更精致的金面具給邱子衍,而不是這樣鍍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