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皇宮摔跤(2 / 2)

獵戶的辣妻 妖娮 4834 字 2023-02-28

舞陽公主氣急敗壞的跺著腳,咒罵說:「你就不怕我不嫁給你嗎?你你你……」

裕皇子頗煩的看了一眼吵鬧不休的舞陽公主,但到底是他的妹妹,他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對胤親王時,明顯沒這么好的耐性。

「你就說句好話哄她一些,順下她的心意就是了,你不嫌煩,我都嫌煩了。」

胤親王背挺得筆直,堅定的說道:「我沒做過的事情,要怎么承認,這樁婚姻不單你一個人不願意,舞陽公主!」

胤親王被舞陽公主煩透了,重重的說出口,滿臉的厭惡。

舞陽公主愣了下,呆呆的看著胤親王。

她其實也不喜歡胤親王,只不過鬧到這步,她除了嫁給胤親王也沒有辦法,可正是因為心里不願意,所以才會這般鬧。

可是一向被捧在手心里的舞陽公主,感受到對方這么直白的厭惡時,她一時嚇傻了眼,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胤親王直接往座位上坐去,各人有志一同的沉默的閉上了嘴,並沒有人會傻得在這時候撞上槍口。

倒是舞陽公主,回過神了立即又一副斗雞的樣子,沖上去扯著胤親王就一陣嘶吼。

胤親王冷冷的看了一眼舞陽公主,抬眼對裕皇子出聲說:「舞陽公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蜀國,你確定要任她在這樣的場合鬧下去嗎?」

裕皇子皺了皺眉,不快的責斥:「舞陽,夠了!」

他其實也跟舞陽說過了,不可如此,畢竟他也是男人,十分清楚,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上這樣的女人。

但是舞陽公主自小就自信膨脹,這人兒仍然是一樣,就連他這個皇兄的勸話,也根本就聽不進去,還只說是他想多了。

舞陽公主心里是有些悚裕皇子的,畢竟她可是見過他的手段,鬧聲小了下,不滿的嬌斥了幾聲,總算是歇停下來了。

淺淺見戲停了,有些可惜的朝著胤親王那邊望了幾眼,卻是對上望過來的蘇祈,不過他的目光有些虛,看人不實在,再說,淺淺這會兒也厭惡看到他,因此,高傲的將小腦袋一撇,不再望向那個方向。

清瀾注意到淺淺的動作,朝著那邊看了一眼,十分了然的握了握淺淺的小手。

「要開始了!」

清瀾提醒下,淺淺才注意到台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場上已經站了不少摔跤手,而且看他們的樣子。

淺淺詫異的回眸,「他們都是國都的貴公子?」

清瀾挑了挑眉眼,對這稱呼不置可否,畢竟下場都是各位大官家的公子哥。

「我還以為會有真正的摔跤手,是他們之間的比賽。」淺淺突然興致大減,覺得這樣的摔跤能有什么可看的,不過是一些花拳綉腿。

不過這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淺淺認真看了兩場,才咂巴著小嘴說道:「看不出來,都有兩下子。」

現在站在台上的男子,淺淺見過一次,在大街上看著他囂張的縱馬而過,聽著敢怒不敢言的百姓小聲議論他。

原來就是這么一個紈絝子弟也有兩把刷子,倒是她小瞧了人家。

這些官家子弟,自小就有光大門楣的責任,圍繞在他們身邊的人,不是教導四書五經就是兵法武術。

就算是一個紈絝子弟,只要把自小身邊夫子所教的學了十分之一,也比一般的普通人要強上許多。

而且能當得紈絝子弟的人,家里自然有一個極為疼惜他的長輩,且還在府里說得起話,否則的話,還沒有這資格。

淺淺發現這些人也不弱的時候,興致也起來了,看得津津有味,而且越到了後來,上場的人也就越厲害了。

說是摔跤,淺淺看著,都有點像在比試武功了。

就在這時候,身後的皇室子弟,有人先出聲說是要下注,他一聲,倒是都響應了。

南兒好奇的探長了脖子問:「下注做什么?是不是就跟我們去賭坊玩的是一樣的啊?」

端木雲瞪了眼南兒,她嬌憨的縮了縮脖子,一時口快,忘了這事不能跟別人說起的。

「咳咳,就是賭台上的兩人誰贏誰輸,贏的人能在輸的人中間挑件東西,當然,這種賭注事先就說好了。」端木雲不自然的解釋,怕被問起他帶南兒去賭坊的事情。

淺淺可沒心情多想,伸長了脖子看向那堆人,就聽其一個人說道:「那我就用這只玉鐲賭郡主的玉佩了。」

「行啊!」被稱為郡主的女子爽快的應下。

淺淺與這人並不相識,但看她年紀與打扮,應該是早已嫁為人婦,年屆三十了的女子。

淺淺大眼里布滿了興味,正下賭注的有些人注意到了,主動示好的問道:「世孫妃要不要玩玩?」

淺淺瞥了眼桌上那堆珠寶,又看了看這些人的身份,對他們而言,這些價值不菲的飾品,可不就是玩玩之物么。

「要玩嗎?」清瀾在淺淺耳邊低語。

淺淺搖了搖首,並不熱衷的回道:「不用了,我看看比賽就好了。」

她望著出神,只是覺得這種場景有點相似與現代的球賽,球員比賽,球迷下注。

淺淺說不用了,那些皇親國戚自然也不會來勸說,畢竟他們和淺淺不熟,旁邊還一個冷面的清瀾,誰也不敢上來冒犯。

而和淺淺相熟的那些貴女夫人,都是大臣家的女眷,就連劉羽琪身為忠勇侯也不是在這面小樓上,而是在右邊那面小樓上面。

又過了幾輪,清瀾突然起身說:「我要下場了。」

淺淺愣了下,呆呆的看著他問:「你下去干嘛?」

他們不是只來看摔跤的嗎?怎么也要親自參與?

清瀾抿了抿嘴,望了眼皇上那個方向,說道:「我要金縷衣。」

淺淺微睜了下眼,清瀾不用明說,她也清楚,這定然是要拿來送給她的,不過想到旁邊的空位。

淺淺拉住清瀾說:「不用了。」

她意有所指的望了眼漢國所屬的位置上,現在空無一人,誰知道漢國國師他們去了哪里。

「沒事!」清瀾不甚在意的樣子。

淺淺卻是擔憂的拉著清瀾的衣袖小聲說道:「不要讓武功暴露在國師的面前,否則將來對立起來,我們會很吃虧的。」

國師若是清楚清瀾的武功招式,本來就厲害許多的國師,對付起清瀾,不是更加輕而易舉。

而且漢國國師他們沒來這邊,肯定就在皇上那邊的。

舞陽公主聽到這邊的動靜,忙朝胤親王嬌斥命令。

「我也要金縷衣,你下場替我奪來!」

胤親王懶懶的看了眼舞陽公主,他自然是清楚清瀾那邊的動靜,當下十分坦率的承認說:「我武功不如世孫爺。」

這話言下之意,就是他即使下場了,也搶不過清瀾,那金縷衣還是不歸他所有。

而且,胤親王也沒有興趣替舞陽公主去爭那金縷衣,討得她的歡心。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這么沒用!我舞陽怎么要嫁你這么一個沒用的窩囊廢!」

舞陽公主的責罵聲很大,淺淺那邊聽到動靜也望了過去。

胤親王抬眼,正好對上淺淺微蹙的眉眼,一時覺得十分的難堪。

朝著舞陽公主低低喝斥一聲,「潑婦。」

舞陽公主手臂環胸,冷言冷語的諷刺說:「我就算是潑婦也比你強,你這個窩囊廢!」

這天下應該沒有幾個男人接受得了被女人罵窩囊廢,胤親王也是一樣,不過這話是自舞陽公主嘴里說出來,他卻是一點都不在意,只是不喜這些話被有些人聽入耳里罷了。

「說夠了嗎?」胤親王冷冷的看著舞陽公主,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忍耐已經到了邊緣。

舞陽公主不怕死的挑釁說:「我就說了,窩囊廢!窩囊廢!窩囊廢!」

胤親王微抬了下手,一臉青紫的說道:「你該慶幸我不在打女人!」

舞陽公主對上胤親王陰鷙的眼神,嚇得縮了縮,下意識的朝著裕皇子那邊躲了躲。

裕皇子翻了翻白眼,心里白眼舞陽公主沒腦子,但面上仍然替她解圍。

「算了,不要和一個女人計較了!」

胤親王冷哼一聲,涼聲說:「就算我有能力奪得金縷衣,你覺得你有資格穿嗎?」

「你這是什么意思?」舞陽公主一下又暴躁起來了。

胤親王卻是連看也沒看她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下了樓梯,不管舞陽公主在他身後用多么難堪的字言咒罵他,他都未曾停下半步。

蘇祈緊跟著起身,離去前看了眼南兒,又朝仍在罵人的舞陽公主說道:「女子還是溫婉一些好。」

舞陽公主愣了下,不敢置信的說:「你什么意思?你算什么東西,也敢來教訓我嗎?」

蘇祈俊眉微微皺起,好看的臉輕搖了兩下,沒有與舞陽公主糾纏,也跟著下了樓梯,直接離開了。

「什么魏國第一公子,不過是君紫胤養的一條狗,竟然也敢這樣對我說話!」舞陽公主嬌俏的小臉此時布滿了猙獰,看起來極為恐怖。

「你才是狗!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什么叫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直默默無語的南兒,突然跳起來與舞陽公主對罵。

舞陽公主愣了下,立馬反應過來了,輕嘲的說:「怎么,罵不得啊?你不會像你那婉姐姐一樣,看上了他吧?不過可惜啊,他根本就不要你們。」

「你……」

南兒氣得牙癢癢,她承認她是聽到舞陽公主罵蘇祈,這才忍不住跳出來的。

但並不是因為她喜歡蘇祈,而是因為她知道,若是南宮婉婉在這里,聽到有人這樣罵蘇祈,她該多氣憤,所以才會忍不住喝斥舞陽公主。

「怎么突然這么臭啊?」淺淺雙眉微蹙,小手在鼻尖輕輕煽動。

南兒看向淺淺這話,心下一陣熟悉感,以前南宮婉婉和她一說一唱時,也使過這一招,當下極為配合的說:「還不是因為有人說話跟放屁一樣,也不知道有多久沒刷牙了。」

淺淺恍然大悟的說:「難怪我覺得這么臭咯!」

舞陽公主脹紅了一張臉,跺著腳說:「你們竟然敢說我嘴、嘴……」

淺淺笑望南兒,問:「你有沒有覺得越來越臭了啊?」

南兒捏著鼻子,誇張的說:「可不是嗎?臭死了臭死了。你們有沒有聞到,都聞到了嗎?」

南兒身後站的可都是魏國皇室,他們雖然不會主動與舞陽公主交惡,但這種時候,自然是站在淺淺他們這邊的,更何況舞陽公主剛才那樣罵蘇祈。

蘇祈可是國都少女心中的最佳夫婿人選,在座那些沒成親的姑娘家,十個就有七八個鍾意他,哪里容得了舞陽公主這樣辱罵,有機會自然要落井下石。

「你們、你們走著瞧!」舞陽公主不滿的撂下狠話,也沒臉再待下去了,轉身就跑下樓梯。

舞陽公主一走,裕皇子也沒多留,帶著蜀國的侍衛一起走了。

等蜀國的人都走光了,皇室的子弟這才開始暢所欲言,一句一句的說著對舞陽公主的不滿,也哀悼胤親王竟然要娶這樣一個女人。

甚至他們都覺得,這一切可能是舞陽公主的陰謀,是她看上了胤親王,明知胤親王一不可能娶她,才使了這樣的手段逼得胤親王不得不從。

「我下場了,你一個人在這里沒問題嗎?」清瀾有些擔憂的看著淺淺,不放心她一個人,又想拿得金縷衣回來送給她。

「我哪里是一個人,不是有南兒嗎?她的鞭子可厲害了,而且花好月圓不也在嗎?」淺淺指了指角落里的丫鬟。

南兒誤以為清瀾擔憂舞陽公主會回來找麻煩,拍了拍胸口保證說:「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照顧好淺淺,不會讓人傷了她一根頭發。」

清瀾難得正視淺淺以外的女人,更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麻煩了!」

說罷,清瀾起身,拍了拍淺淺的發說道:「年楓在樓下,你有事叫他一聲就行了。」

「好!」淺淺笑眯眯的應聲,對於清瀾的叮囑,沒有一絲不耐煩。

清瀾一走,南兒便湊上來,努努嘴說:「我覺得世孫爺把你當小孩子似的,感覺什么都管著你。」

淺淺輕瞥了眼,雙目滿是幸福的說道:「他擔心我才會這樣!」

南兒一臉不認同的說:「擔心也不用時時掛在褲腰帶上吧!這都沒一點自由了,也就你受得了,要是換了我啊……」

淺淺挑眉,故意壞笑的問:「換了你,你會怎么樣?」

南兒愣了下,看向瞪大了眼在偷聽的端木雲。

「端木,你怎么偷聽我們女人家說話!」

南兒一聲嬌斥,沒有身為女子該有的嬌媚,而且兩人成親了,稱呼也不過是自端木雲變成了端木。

「咳,你說得太大聲!」端木雲一聲輕咳,掩不住心里的好奇。

但是說來他們倆人,他喜好自由,四下雲游,南兒也是一樣,一陣風似的。

不過好在兩人興趣相投,都是結伴而行,倒不存在被拘束這一說。

對於這一點,端木雲還是挺有自信的,南兒若不是嫁給他,去了別人府里,絕對不會有如今這般的自由。

「上場了,上場了,世孫爺上場了,世孫妃,你要不要參與下注啊?」身後有皇室宗親叫了起來,熱情的拉著淺淺下注。

淺淺看了眼桌上的賭物,又看了眼台下的清瀾。

站在他對面的人是璟皇子,淺淺一時有些擔憂,她不清楚璟皇子的實力,不知道清瀾可否知情。

但是漢國那邊對於清瀾的實力卻是極為清楚的,這樣的比賽,說來有些不公平,但就是如此,淺淺仍然是無條件信任清瀾的。

「這是自然,我買我家爺勝!」

淺淺自腕上脫下手鐲,放在桌上。

這鐲子是世子妃親手戴在她的手上的,價值自然不用細說。

就是皇室這些看慣了好東西的宗親子弟也是眼親一亮,幾人搶著下注與淺淺相賭,其中一人手腳迅速的拿下幾樣玉飾說:「我用這些與世孫妃賭,我賭璟皇子勝。」

淺淺微微一笑,應聲說:「好!」

------題外話------

恭喜包包emily成解元了噢~本文的第一位解元大人,真是棒棒噠~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