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各自出招(1 / 2)

獵戶的辣妻 妖娮 5002 字 2023-02-28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母妃對著宋雨華吩咐,不再多看她一眼。

宋雨華蒼白的小臉越發透明,咬著下唇看了一眼母妃,眼底微顯晶瑩,失態的站了起來,福了福身子,腳步凌亂的走了出去。

母妃看著淺淺,倒也沒覺得她需要安慰,畢竟這小兩口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明明就是清瀾更重視淺淺一些,淺淺這么聰明,又怎么會不清楚這點。

「怎么樣?還打嗎?」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她也怕宋雨華的話影響到淺淺的心意,這才有此一問。

淺淺一副全然不被影響的樣子,笑得調皮的問:「為什么不打?我都還沒有贏到母妃的銀子呢!」

母妃笑笑,招手又讓樓嬤嬤坐下。

原先就是宮嬤嬤陪著她們在打,如今加上樓嬤嬤,淺淺笑著說:「我們這算二對二嗎?嬤嬤,你要記住,我們倆才是一邊的。」

淺淺嬌笑的湊上宮嬤嬤身邊,宮嬤嬤笑著應下。

母妃輕嗔一句,「不許耍賴,不許作弊。」

淺淺調皮的吐吐舌,心無旁騖的打起了麻將。

對於素婠的到來,淺淺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她十分清楚,清瀾是很討厭素婠的,素婠這自戀自大的性格,一般人也真的喜歡不上來。

松柏院那邊,清瀾正陪著君懷谷和老王爺品茶,突然聽到下人來報,這陌生的名字,他還是想了一下,才清楚此人是誰。

君懷谷想也沒想的問:「素婠姑娘不是殷家的小姐嗎?她怎么突然只身上王府了,難道我們查她家里的事情,她清楚了嗎?」

老王爺看了眼君懷谷,並不認同他的猜測,不過對於素婠此行的目的,卻也有些了然,畢竟素婠以前糾纏清瀾的這點事情,老王爺也是十分清楚的。

「你去看看!」老王爺對清瀾說道。

清瀾皺了皺眉,甚是不喜歡此女,一般人在他眼里,頂多就是無物,而此女他看了,會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君懷谷也甚是認同的說:「去看看好了,殷家的事情這兩天也能解決了,別出什么亂子才好。」

清瀾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想到這些天來,為了揪出和漢國太子串通的賣國賊也花了一些心思,不想到最後臨門一腳出差錯。

一路沉著臉到了前廳,清瀾看到素婠身著水藍長裙,肩披雪白狐毛,笑靨如花的迎上來,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有事嗎?」冷冷的聲音響起,錯開身子直接朝著主位上走去坐下。

素婠欣喜的笑容瞬間淡了下來,目光幽怨的問:「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冷淡?」

清瀾連鄙視的眼神都願意多看一眼,起身逐客,「沒事的話就滾出去。」

素婠咬下下唇,眼底是滾滾熱燙的晶瑩,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清瀾,不成想這人竟然這么絕情。

「我以為你願意出來見我,至少也是對我有情的,為何你要對我說出這么殘忍的話來?」

清瀾不願意廢話,直接高喝,「來人!」

素婠上前匆忙的想抓住清瀾的手,嘴里急急的說著,「不要叫人,不要叫人!」

清瀾沒理會她,躲開了身子,連衣角都沒有讓她沾到一下。

素婠撲了一個空,穩了身子說:「不要趕我離開,我有話想和你說,真的,你不聽會後悔的,很重要的事情。」

清瀾目光閃了閃,對著門口的下人揮了下手,大廳里再次只剩他們兩人。

「說!」清瀾涼薄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聽到素婠的心都快碎了,咬著下唇,忍著眼淚,自我開脫。

素婠討價還價的問:「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後,你能娶我嗎?」

清瀾嘲諷的看著素婠,讓一向厚臉皮的她,都有些臉紅了,低眸害羞的說:「我心悅你,即使平妻,我也心甘。」

「是嗎?可是我不甘願!」清瀾直直的拒絕,沒有一點含糊。

素婠蹙眉又急又快的說:「你先別急著拒絕,至少也聽我說說是什么事,這件事情可是關系到魏國上下的生死存亡。」

清瀾眸光一閃,猜想到素婠要說的事情可能是殷家和漢國勾搭的事情。倒不再急著說話,等著素婠自己把事情都說出來。

素婠說:「我心悅你,即使是當太子妃,我也是不樂意的,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

「我厭惡你!」清瀾直直的說道,沒留一絲情面。

素婠蒼白了臉,倒退了一步。

清瀾也不理她,至少自這句話中,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原來漢國太子許了殷家太子妃的位置。

想來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漢國太子妃怎么可能不是漢國大臣之女,想來許的應該是後宮妃嬪的位置。

素婠咬了咬主動解開白狐披風,眼眸略帶勾引的看著清瀾,誘惑的說:「若你肯娶我憐我,我便為了你去做這個內應,如何?」

清瀾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了一眼素婠,邁開步伐就打算離開,他才不管素婠怎么想,這會兒腦海里只有淺淺。

若是讓淺淺知道有一個姑娘家在他面前准備寬衣解帶,他還不打算離開而選擇留下來欣賞的話,不知道該有什么樣的後果。

「王爺,不要走!」素婠聲音細軟綿長,帶著聲聲幽怨,那說話的聲音就跟會勾人似的。

清瀾感覺到後面奔來的人,側身躲開,素婠一下摔在地上,疼得擰眉仰臉的問:「為什么?」

清瀾懶得多搭理一句,剛要張口叫人,就見素婠臉色微變,猙獰難看的說:「她有什么好的?她失蹤了半年,誰也不知道她在漢國發生了什么事情,說不定她早就不是干凈的人,只有你還當她是寶貝似的,你別被她騙了。」

清瀾腳步一頓,陰森恐怖的問:「你說什么?」

素婠微有得意,以為清瀾信了她的話,忙又說:「這是真的,我是聽漢國太子說的,這話假不了的,你別被她騙了,她早就是殘花敗柳了。」

「好,很好!」清瀾惡狠狠的說道。

突然揚眉,叫道:「來人啊!」

素婠面上一喜,忙拉攏了衣服,端庄的站起身來。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沒有一個男人以忍受得了被戴了綠帽子,只要言淺淺不在了,她就不信肅親王還會拒絕她。

想到以後肅親王這樣的男人只屬於她一個人了,她整個身子都興奮的在顫栗。

下人立即出現,低垂眉眼靜候清瀾的吩咐。

「你既然這么喜歡投懷送抱的話,那我就成全你好了!把她送到軍營里去,充當軍妓。」清瀾嗜血的眸子看著素婠。

他此時恨不得撕爛了她的嘴,但是他心里明白,對付這種人,殺了她根本不足解恨,要一點一點的摧殘她才行。

素婠驚恐的瞪大了眼,瞬間自天堂跌到了地獄,失控的叫著,「不,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清瀾沒有理會,甚至叫來了年楓,一字一句吩咐說:「看緊她,別讓她尋死,至少在皇上處治殷家之前我不想聽到她自殺了的消息!」

年楓沉聲答:「是!」

素婠大吼大叫的說:「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我是朝廷重臣之女。」

清瀾嘲諷的說:「重臣之女?殷家通敵賣國,誅連九族都不為過,你不過是第一人罷了。」

素婠失落的跌坐在地上,睜著空洞的大眼,訥訥的問:「為什么?」

她以為她告訴清瀾這個消息,他至少會保護她,而她對殷家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殷家的存亡,她也不在乎。

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她也會被牽連其中。

清瀾暴戾的說:「你算什么東西,竟然敢出言詆毀我媳婦?就算殺你千百遍也不足消恨,不過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得這么痛快的。你不是最緊張你這張臉嗎?呵呵……」

清瀾陰惻惻的笑說:「把她帶下去,畫花她的臉,丟到軍營里去。」

「不……」素婠一聲凄厲的叫聲。

清瀾揮了揮手,素婠已經被人堵上了嘴,帶了下去。

等前廳恢復寧靜了,清瀾才不悅的吐了口胸中的悶氣。

淺淺失蹤被擄的事情,這對清瀾而言,一直是心中的一個痛,他甚至愧對淺淺,若不是他沒有保護好淺淺,淺淺又怎么會遇到這些事情。

先前素婠在淺淺面前說這話,若不是看在大局的份上,他早就動手了,沒想到今天她竟然還敢拿這事在他面前搬弄是非。

即是如此,那就不要怪他殘忍了,反正大局將定,就算現在弄死了素婠又如何,殷家想再防備也是來不及了的。

清瀾翻涌的心情,沉淀了好一會兒才邁開步子回安然居,他不想把這些負面情緒帶給淺淺,所以需要自個兒先冷靜一會兒。

回到安然居里,清瀾看到淺淺坐在屋里,不免挑了挑眉,「不是在和母妃打麻將嗎?」

淺淺微微聳聳肩,「打完了就回來了啊!」

其實她倒還好,聽到清瀾去見素婠的消息,也沒有多大的動容,不過母妃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因此,這麻將也就沒繼續打下去了。

「噢!」清瀾上前,一下抱住了淺淺,埋首在她的肩頸,低低的咕嚕了一句,「對不起。」

淺淺聽得清楚,卻沒有多問,畢竟素婠來了能說什么,來來去去不也就是那幾句事,而又是什么事能勾起清瀾的歉意,說來說去還不是她失蹤的事情。

其實前廳發生了什么事情,淺淺是清楚的,畢竟就算她不擔心,不代表她身邊的人不擔心。

早在她回安然居前,慎語她們就去前面打聽了消息,清瀾剛才回屋前,慎語她們也才退出房間。

「素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也替我報仇了,沒什么對不起的,而且我很高興能夠嫁給你,再說了,你也清楚我在漢國並沒有被人薄待,即是這樣,又何必在意那些流言。」

淺淺摟緊了清瀾,一雙小手輕輕的拍著他的後背。

清瀾心里復雜,這種事情,並不是說淺淺沒有受到傷害,他就能不在意了的,但是眼下摟著懷中的嬌軀,他卻不想多說,只想以他的方式證明她如今安穩的躺在他的懷里。

淺淺心里正琢磨著要怎么安撫清瀾,就突然一陣天旋地轉,人整個被清瀾抱了起來,一陣輕呼,還來不及問怎么回事,人就被清瀾抱到床上,翻身壓下。

淺淺水水霧霧的杏眸對上清瀾火熱的眸子,微微一怔,主動攀上清瀾的肩,聲音軟糯的說:「我沒事,我只屬於你。」

清瀾一聲低吼,動作有些粗魯的埋首,低咬著淺淺的唇。

淺淺不適的皺了下眉,盡量放軟了身子,配合著清瀾的動作。

涼涼的冬日,室內溫度卻一陣高漲,低吟喘息的聲音自門縫里溢出,原本還擔心兩人的慎語她們,瞬間都離門數步遠,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清瀾的動作帶著一股霸道,比起平日更深重了幾分,等到回過神時,天都已經黑了,而淺淺因疲憊早就昏睡在他的臂彎里。

看著淺淺身上的紅紅點點,清瀾一陣喜歡一陣心疼,互相交纏著!

吩咐下人送了溫水進來,清瀾親自動手給淺淺擦拭身體,碰到她敏感的地方,淺淺半夢半醒的輕吟,「嗯……不要了。」

清瀾動作一僵,眼底簇起火苗。

單手捏著下巴琢磨著,今天下午的淺淺特別的乖巧,他怎么擺弄她,她都沒有反對,平時一些羞人的姿勢,淺淺都是一臉嫌棄。

難道是他先前狠狠拒絕素婠投懷送抱的事情討得了淺淺的歡心,若是這樣的話,他倒是不介意再多來幾個這樣的人。

畢竟當初看的那本書上有太多太多的姿勢,他們還沒有解封,今天難得一次解了兩個姿勢,可惜淺淺這么快就累睡著了。

睡夢中的淺淺,咂巴了下嘴,夢得正香甜,完全沒有發現床上坐在一只大灰狼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算計著該怎么把她吃掉。

若是她這會兒醒來,清楚了清瀾的想法,絕對要後悔剛才的沖動。

次日早朝上,殷大人率先對清瀾發難。

清瀾倒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奏折遞給了皇上,皇上一看,臉都變綠了,當場將奏折往地上一甩。

「肅親王上奏的事情可是真的?」

殷大人心里惴惴不安,想著他私下做的一些事情難道被發現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這中間沒有一點消息。

而且皇上現在和肅王爺斗得正厲害,兩邊應該都騰出手來管他才是。

「微臣不知所犯何事,還請皇上明示。」殷大人做足了心里建設,這才開口辯解。

皇上斥責:「你自己看。」

殷大人出列,撿起奏折一看,當下軟了身子倒在地上,哭嚎著:「皇上明察,皇上明察,微臣對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鑒,萬不可能做出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殷大人算是皇上的人,沒了殷大人也算是對他有所損失,緩了臉色問清瀾,「你可有證據?」

清瀾面不改色的抽出一封信,展開在殷大人的面前,問:「不知道殷大人可否認識這上面的筆跡?」

殷大人跌坐在地,不敢置信的看著清瀾手中的信箋。

他和漢國太子間偶有消息通傳,但每次他都十分警惕的將信箋燒了,這唯一留下的一張,是漢國太子對他的許諾。

只是他沒想到,也正是這張信箋成了他的催命符。

清瀾將信箋遞給太監呈了上去,皇上一看,當下眾怒,喝斥:「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殷大人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還沒有想到要狡辯逃脫的辦法,肅親王一派的幾人迅速再次上奏,將殷大人以前做過的齷齪事情全部拿出來說一遍。

原來有些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但是和通敵賣國的事情放在一起說開,一件件一樁樁只覺得令人發指。

皇上甚至沒有通過刑部,直接下令,將殷家上下一干人等打入天牢,秋後問斬。

殷家的事情落幕,清瀾又趁機摻了兩個大臣一本,且都是皇上一派的親信,由於事先准備功夫做得足,就是連皇上,也沒有辦法保下兩人。

兩人如殷大人的下場一樣,都被摘了官帽。

年後的第一戰,清瀾可以說是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