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血之考試4(2 / 2)

這該死的愛[綜恐] 落漠 1925 字 2023-02-28

「智潤同學,你信賴的好朋友瑩瀾,為了拿到唯一的首爾大學保送名額,可是背著你做了不少事兒呢。」

一時間,凶手的話觸動了某些人最核心的利益,眾人詫異並且憤怒地望向一臉無辜的瑩瀾。

瑩瀾急的美目含淚,「我沒做過!你別聽他胡說!」

智潤臉色難看盯著她,步步逼近,「到目前為止,那個人說的話都是真的。為了那個名額你做了什么!」

首爾大學,被公認為韓國最高的學府。

想進這所大學難如登天,就算是他們這些尖子生,也不一定能上的了這所學校。

而這所位於繁華首都的學校,又幾乎是鄉下小地方出身的他們,自小就都向往不已的地方。

幸好因為他們這所中學奇高的升學率和知名度,每年都會有一兩個知名學府的保送名額。

輪到他們這一屆時,從高一的時候就聽說會是首爾大學。

然而這個名額,只有一個。

按照朴老師的話來說,只有在這三年中,品學兼優的學生,才可以獲得這個寶貴的名額。

在許恩靜死後,第一名幾乎就被智潤霸占了,她也一直以為,這個名額最後會是她的。

「我沒有!」瑩瀾被她逼的後背都貼在了牆上,可憐兮兮的哭述,「你寧願相信這個凶手的話,都不願意相信我嗎!」

直到這個時候,她心中還是篤定著,那件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因為唯一的知情者,已經永遠的閉上了嘴。

「既然瑩瀾同學不願意開口,那我們就接著答題吧。」那個聲音突如其來插入到兩人的對話中,電視機打開,顯示出令人震驚的畫面。

瑩瀾不可置信,「朴老師?」

畫面中的男人,正是剛開始被他們誤以為是凶手的班主任,朴老師。

他被四肢攤開綁縛在一個木桌上,腳下正中間是一個巨大的齒輪。

開關被黑衣人按開,鋒利的鋸齒轉動起來,輕松地鋸開了木桌,同時向朴老師慢慢移動。

「不、不要殺我!我什么都告訴你!」朴老師感受到腳下的威脅,痛哭流涕。

「我的考試題目是,誰是大兔子?」刻板冰冷的電子音道。

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了,所謂的大兔子,其實就是當年許恩靜「被自殺」事件的罪魁禍首。

大兔子生了病,而治病的方法,或者說葯引,就是五兔子的死。

聽到這個問題,朴老師臉上浮現狂喜的神情,忙不迭喊道,「是瑩瀾!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謀劃的!」

「天啊。」在場有人忍不住驚呼,紛紛側目,不可思議地向瑩瀾望去。

眾目睽睽之下的瑩瀾,身體若風中細柳顫抖不已,倉惶地搖頭哭喊,「你胡說!」

朴老師看不見電視機這頭的畫面,只聽得到腳下嗡嗡作響的鋸齒輕巧地鋸開木桌,嚇的肝膽俱裂,不管不管一股腦兒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

「為了拿到保送名額,瑩瀾主動勾引我!」

全場頓時嘩然!他們終於明白,瑩瀾做了什么!

智潤驚怒地望過來,安嫻的不可置信、其他人鄙夷嫌惡的目光……瑩瀾臉色蒼白如紙,搖搖欲墜。

電視機里,朴老師為了活命,吐露駭人聽聞的真相,「許恩靜轉學後每次考試都是第一,智潤他們前幾名的一伙人感到了威脅,所以平時各種欺辱許恩靜!安東旭看上了許恩靜,追求卻被拒絕後,就□□了她,還威脅不准說出去,否則要傷害她母親!」

在場有些人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安東旭和許恩靜的事,知道的也不少,只不過事不關己,他們也就沉默著。

「許恩靜為了母親只能忍著,沒有告訴別人。有一次過來找我商量保送名額的事,碰巧撞見了我和瑩瀾在辦公室做/愛!」

「別說了--」瑩瀾凄厲的尖叫,捂住耳朵哭喊,「閉嘴閉嘴!」

其他同學看她的目光更加鄙夷。

朴老師感覺到離自己腿間越來越近的鋒芒,嚇的屁股尿流,失聲高叫,「關掉這個!我什么都說了!」

「繼續。」黑衣人冷漠道,隨手關掉了鋸齒的開關。

劫後余生,朴老師整個人一下癱軟,胸口劇烈起伏著,吞了吞口水艱難道,「我和瑩瀾都怕事情被許恩靜曝光出去,瑩瀾更怕許恩靜以此來威脅我把名額給她。對瑩瀾來說名額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出謀劃策,以匿名信的方式告訴安東旭許恩靜懷了他的孩子,還打算到鎮上去報警,想毀了他和他爸!」

他爸那一年還是副鎮長,正在和另一個有力競爭對手競爭鎮長職位,如果此事一旦敗露,他肯定會競選失敗,還會身敗名裂。

安東旭雖然是個官二代,腦子也清醒自己能夠桀驁任性,一切都仰仗於他爸的權勢,因此立刻就被惹怒了。

「安東旭打算殺死許恩靜。瑩瀾悄悄在許恩靜的水杯里下了葯,把她迷昏並『好心』送到醫務室。我那天本來就提前得知醫務室老師休假並告訴了她。因此瑩瀾把人送過去後就回來了,制造出了她不在場證明。把昏迷的許恩靜一個人留在那里。」

「一直潛伏在許恩靜周圍准備下手的安東旭抓住機會,和他的跟班范東赫一起把許恩靜弄走,丟到河里,制造出她自殺的假象!這一切都是瑩瀾告訴我的!」

瑩瀾流著淚羞憤跺腳,「不是這樣的!這個計劃是你告訴我的!我只是被你威脅,不得不按照你說的去做而已。」

兩年前的事件在今日終於得以真相大白。

「吱」

--卻在此時,鋸齒被重新打開。

朴老師表情凝固住了,下一秒,鋒利滾動的鋸齒從他被迫分開的腿間穿過,從腳到頭將他豎著鋸成了血淋淋的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