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城(2 / 2)

這該死的愛[綜恐] 落漠 2421 字 2023-02-28

於是果斷把人從夢境中帶回來。

郝萌歪歪腦袋,瞅著男人的神情。他深沉的眼睛里面有怒意有不耐,唯獨沒有欺騙。

心中淌過一股暖流。是了,如果不能讓她知道的,他從來直言相告,或者沉默,但是從來沒有欺騙過她。

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徹徹底底放了下來,她臉上綻放燦然笑容,撲過去抱住他--手抬到了原本習慣的高度,放上去手感不對,才驀然意識到對方身量變化,以前腰的位置,現在大概是臀部。本能地捏了捏,嗯真是柔韌緊實的*。

「對不起,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真誠道歉。用毛茸茸的腦袋撒嬌地蹭著對方的胸口,手順勢從臀部滑回勁瘦的腰身,捏了捏,結實有力,值得期待。

死神:「……嘖。」一如既往會找事。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提開她揩油的爪子,伸手抬起少女的下巴,讓對方仰頭直面他。

「你的承諾。」別有深意的話語低低回盪在安靜的客廳,余音繞梁。他低頭凝望著她,眸子倒映著少女霞染雙頰,水眸盈盈,紅唇傾吐真摯的諾言,「我的身心、我的靈魂,全部屬於你。」

「如你所願。」下一秒,毫無防備的郝萌被推倒在沙發上,男人屈膝壓制住她的腿,居高臨下俯瞰著她,往日里情緒深沉的眸間,似有星星點點的火光迸濺。

修長的手指並攏又張開,伴隨著布帛撕裂的脆響,郝萌身上的校服以扣子為中軸線寸寸開裂,暴露出少女青春姣好的*。

遐想已經的美夢終於成真,來的太過突然,郝萌一時還沒回過神,塔納托斯俊美無儔的臉驀然放大,柔軟的嘴唇被強勢的含住,不同於以往大部分時候是她主動,對方舌頭撬開牙關長驅直入,氣勢蠻橫洶涌,仿佛宣告它才是她的擁有者!

郝萌整個人軟成一灘春水,仰起一截白皙修長的脖頸,以絕對臣服的姿態,不自覺地發出軟糯的嚶嚀。胳膊也主動環繞上了男人的脖頸。

激烈的吻唇舌交纏,連舌根都被吮吸到生疼,嘖嘖作響,津液從合不攏的嘴角流出。對方此刻霸氣顯露的獨占欲,讓她身心一陣戰栗的快感。

不知道什么時候,校服已經散落一地,少女的身體在橘色的暖光下發出瑩白聖潔的光輝。

男人緊綳的大腿頂進了兩腿之間,褲子光滑又硬朗的質感刮擦著光裸的肌膚,修長有力的手指所到之處都像遍布的火種被點燃。

男人大掌緊錮著她的纖腰,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少女急促的喘息著,胸口一起一伏,白皙的臉頰泛著紅暈,就像剝殼的荔枝果肉一樣誘人。

她望著他,那雙眼波光粼粼,流淌著痴迷的情愫,仿佛被她看著的人是她獨一無二的珍寶。完完全全把自己敞開在他面前,宛如菟絲草般柔弱無力。

可他卻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幾個小時前,甚至更久之前,另外的世界中,單薄纖細的她手染鮮血,笑的天真又無邪。

只有他,看到的是完全真實的她。

「我的身心、我的靈魂,全部屬於你。」軟糯而堅定的聲音回盪在耳邊。

既然如此,他就要在她身體徹底崩壞前,完完全全掠奪屬於他的。

眼神驀地深沉,他抬起少女的腰身,緊要的地方不斷摩擦溫度攀升。

空氣浮動著曖昧的氣息。

--然而,由於技術生疏,始終不得要領。

灼熱的觸感折磨的郝萌不上不下,簡直要被他逼瘋了,斷斷續續呻/吟著問,「你、哈……不會?」尾音帶著點好笑。想來也是,純情的死神大人,怎么懂得人類的情/愛。

回應她的是對方埋頭在她鎖骨不忿咬了一口。

「嘶」對於死神跟狗一樣喜歡咬人的癖好,她也是無奈,索性摸索著握著對方手,將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含入口中。

男人身形一僵。

食指指節被一點點含吮,直到半截手指被唇舌緊緊包裹著。她吸得用力,他甚至能感覺到貼著指腹的軟舌隨著吮吸而蠕動,喉間不禁劇烈的滾動了下。

半晌後,她放開他,濕漉漉的眸子泛著水澤,霧氣氤氳,羞紅了臉,「像是這樣。」

他低頭,看著指節上濕亮一片,腦子里猶如一道炫目的閃亮劈開了黑夜,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門,打開了。

不再猶豫,他以實際行動回饋少女的傾情教學。

夜還很漫長。

「嗯……」郝萌宛如一葉扁舟,被波濤壯闊的潮水高高拋起,重重落下。身心和靈魂全部合二為一,快感洶涌又尖銳,一浪接著一浪不肯停歇,身體時刻處在失控的頂點,快要被熾熱的情/欲融化了。

「啊--」忽然一仰頭,雙目緊閉,神情痛苦又夾雜一絲愉悅,一聲壓抑的短促呻/吟從喉間溢出。

與此同時,男人低啞的喘息跟著響起,空氣也變得纏綿悱惻起來。

她閉目,羞紅了臉婉轉承/歡,被對方喑啞撩人的聲音勾的心馳神盪。沒有看到男人凝視著她時灰眸沉沉的眼底一閃即逝的火光,有著把人生吞活剝的熾熱欲/望。

還不夠,還想要更多、更多。

空虛了千萬年的神祇,汲汲索求著從未有過的溫度去溫暖自己冰冷的身軀。這樣浸潤靈魂的溫度,只要感受過一次就再也不會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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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

郝萌後悔了。雖然她也很想試試傳說中的一夜七次狼,但是她顯然忘記了,死神大人不是人。

所以體力耐力學習力……都非同凡人可比。

整整一個晚上,從客廳到卧室到洗澡間再到卧室,對方還無師自通解鎖了十八般姿勢,折騰的她腰酸背痛,偏偏自帶死神的力量,就算想昏也昏不過去。

死神簡直像是把之前千萬年孤獨一人的份都給補上一樣,不知疲倦地貪婪索取。郝萌簡直痛並快樂著,再一次深深感受到,自作孽,不可活。

直到快要天亮,郝萌已經有氣無力,徹底癱軟。原本想請假,可想著和黎落分別的日子越來越近,能相處一天是一天,便硬生生拖著仿佛被□□了一百八十遍的身體起床想上學。

然後,看破她想法的死神大人又怒了,把她拖回床上,又是一整個白天的蹉跎。

傍晚,郝萌接到黎落的電話,「萌萌,老師說你生病了不舒服,今天請假。你現在好點了嗎,我過來看你。」

「不不不,」郝萌差點沒從床上蹦下來,「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盯著她的罪魁禍首,一縮脖子,「不用來看我了,明天學校見。」

好不容易說服了擔心的黎落不要來找她,她這個樣子怎么見人。

掛斷了電話,舒了口氣想去做點飯吃,腰身忽然被人一勾,身不由己往後倒去,倒在一個高大結實的懷抱中,把她摟的嚴實,微涼的鼻尖磨蹭著敏感的耳垂,「哪里都不准去。」低啞的嗓音帶著一絲饜足的味道,一直空落落的肋骨那里,仿佛終於填補上了什么,靈魂也變得完整了。

郝萌有氣無力,「我餓了,我要吃飯。」這具身體到底還是普通人,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加白天,就算有死神力量加持,也好餓。

腰上的大掌握的更緊了。平日里生人勿進的冷酷死神,把較小的少女整個人環抱在懷中一刻也不放開,這里就是他的絕對領域,覬覦者,死。

親了親男人冰冷的嘴唇,對於塔納托斯表現的獨占欲,抗訴無果,郝萌選擇……繼續快樂,並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