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到一半,就有人來敲門了。我們的話題戛然而止,敲門的居然是宋晨晨,她進來看到我也在,愣了下,轉而笑笑地對徐成說:成哥,司機已經把車開到樓下了,您可以出發了。
徐成看到她居然有些熟稔的感覺,這讓我不禁有些納悶。宋晨晨不過是公司的一個前台啊,她在職的這一兩年里,我在的場合就沒見到她有出現在徐成的視線過。
呵呵……看來這個社會,每個人都越來越懂如何生存,如何曲意逢迎了,就連我一直認為單純的宋晨晨,原來心中也是有些城府的。
我默默地退出了徐成的辦公室,心里特別的悶,我打電話給戴翔威,我說:戴孫子你在哪兒呢,姐姐來投奔你了。
他說:我在濱江邊上看夜景呢,順便喝喝冷飲。
我說:等我半小時,我馬上就殺過來了。
沒等他話說完,我就掛了電話,也懶得理會周美玲說我早退的嚷嚷聲,帶著一肚子火氣奔到了樓下,攔了輛的士直接殺到濱江。
到了地兒我才發現杯具了,尼瑪,居然不止戴翔威一個人,還有辰溪和劉憶惜兩座瘟神。
我看到那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更覺得刺眼更覺得心煩。但是來都來了,硬著頭皮上吧。我直接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戴翔威的旁邊,手從背後伸到他的脖子里,嚇得他夠嗆。
我旁若無人的哈哈大笑,也懶得理會辰溪的目光,直接對著戴翔威說:戴孫子,本座來了。
戴翔威瞪了我一眼,然後問我:想吃點什么呢?自己點。
劉憶惜自我出現起就看我各種不順眼,又開始冷嘲熱諷起來,她說:哥你女人換的還真快啊,那個夜店妹被你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