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琴表現驚訝地道:「這么珍貴!老周,我們老陳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成啊!」
其實瓶子里的東西叫什么,數量有多少,她才不關心!她只關心一件事,那就是能不能治好陳青龍的病!
周尚炎好像明白她的心理一般,自矜地道:「《火山酒》一直是我們火醫派的不傳之密!在我們門派的記載之中,像讓因下體受創不能人道的男子娶妻生子,或者因泡進冰水里而使寒氣入髓的人重新下地走路,並且一樣當男人的記載就有數十例!」
又是受創又是被冰水泡的,這么嚴重都能治,何況自己兒子這種情況呢?劉元琴聽完,頓時迫不及待地道:「真的嗎?太好,這下青龍有救了!」
陳青龍也咽了一口吐沫,握著拳頭看向了那個小瓶子。
陳慶澤卻不像她倆那么沉不住氣,而是問道:「只有半斤了?怎么回事?」
周尚炎嘆氣道:「您也知道,我們那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上個世紀初尤甚!建國後又經過幾次動亂,配方就遺失了一部分!」
陳慶澤微微點了點頭,道:「需不需要我找省里的釀酒專家提供些幫助?」
周尚炎欠了欠身,笑道:「謝謝,陳省長。我們一直在潛心研究,經過幾代人的努力,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了!」
陳慶澤微微點了點頭,道:「這種好方子,一定要保存下來。這不只是為了你們火醫派,也是為了咱們華夏!」
周尚炎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陳青龍,笑道:「如果不是為了青龍,這酒除了作為研究用,誰都不能動的!」
劉元琴滿臉帶笑地道:「我們一家真要感謝你、天一和你們整個火醫派的厚待了!」
周尚炎笑道:「這是醫生的本分!」
劉元琴笑道:「總之,我和老陳承你們的情就是了!對了,這酒……怎么用?也是直接喝嗎?」
這個小瓶只有三寸高,里面就是裝滿酒,也不過一兩多點,她本來是想說「這么少」的。
周尚炎搖了搖頭,笑道:「這酒已經放了上百年,已經化成了膏狀,需與其它的酒兌了才能喝!」
劉元琴忙道:「需要什么酒?沒有我馬上讓人去買!」
以前他們用到《火山酒》的時候,是用高粱酒況的。但看陳青龍的狀況,周尚炎就將高粱酒改成了現釀的米酒。
好在前幾天劉元琴問他討要美容的方子,周尚炎就給了她一個用米酒配制的養顏酒的方子,所以米酒是現成的。
按周尚炎的要求,米酒裝了一斤,然後他打開裝《火山酒》小瓶子,將冬天江花生油狀的深紅色的《火山酒》倒了進去。等倒完才發現,這個小瓶里裝的酒也只有一勺子的量。
但這一勺的「酒油」倒進去,等搖勻後就發現,整瓶酒已經變成了朱紅色,倒在杯子里,就像血一樣的紅。
陳青龍端起酒杯看了看,酒液表面之上有絲絲白汽冒了出來,聞了一下,還有股米酒的甜香。想著剛才周尚炎的描述,他再也忍不住,迫不及待地一飲而下!但是,緊接著他臉上的肌肉就是一陣抖動,這種又咸又辣又苦的滋味,比以前更是有過之而不及的難喝啊!
劉元琴忙遞上漱口水,問道:「青龍,你感覺怎么樣?」
陳青澤連漱了好幾口,壓下那種惡心翻胃的感覺,有些不耐煩地道:「哪里有這么快……」
話未說完,他的臉上突然就變得通紅!因為離得近,劉元琴甚至能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力!
……
龍窩村。
趙陽和晨梅的訂婚宴完成後,孟學輝也因為公司有事,不得不返回黃海了。
回頭看晨梅挽著趙陽的胳膊送出大門,孟學輝揮了揮手,笑道:「好了,大哥大嫂你們回去吧!」
走到車前,再回頭看了一眼,這種兩人相偎相依的甜蜜和諧真讓人眼饞啊!他的心里不禁又有些悵然若失起來。停了停,他又向趙陽道:「大哥,你過來,我問你點事。」
趙陽拍了拍晨梅的手,讓她先回家,然後走了過來,問道:「什么事?」
孟學輝咳嗽了一聲,道:「大哥,那個,你也知道,我也有未婚妻了,嗯,現在發現還挺談得來……」說完就看向了趙陽。
他們都是軍人子女,兩人的生活經歷大致相同,就是傳說中的門當戶對,能談得來也不意外。趙陽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孟學輝看到晨梅進了院子,就自然許多,笑道:「大哥,我那個真的要等上三年嗎?那個,讓人家女孩老是等著也不好吧?」
趙陽笑著點了點孟學輝,道:「你這家伙……」
孟學輝陪笑道:「主要是看你和嫂子那么恩愛,我也想早點成家了!」
趙陽想了想。發現到是有一種丹葯可以泡成葯酒,理論上確實能在短時間激發男性的能力,但是葯勁過於暴烈,對以後的生活幾乎必然產生不利影響。尤其是孟學輝現在的狀況,任何過於猛烈的葯力,對他就都是好事。
於是趙陽就問他:「你是願意等兩年,經過調養過上後顧無憂的幸福生活,還是願意不顧一切,就算傷身也要過上『好日子』?」
孟學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