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意猶未盡,趙陽碰了碰晨梅的鼻子,繼續含著她的嘴唇吮吸了一會兒,又在她兩邊的水嫩的臉頰上親了兩口,然後滿足地嘆氣道:「真是想死我了!」
晨梅面若桃hua,嘴角眼里全在笑著,玩弄著趙陽衣服上的紐扣,嘴上則嗔道:「真的嗎?我要是不打電話,還不知道你是不是約會哪個妹子,陷在脂粉堆里,樂不思蜀,哪里還想回家?」
趙陽心中那個汗啊,忙表態道:「我是那種人嗎?你就是不打電話,我同學那邊的事完了,我不也馬上就回家嗎?你和肚子里的孩子在家里,小曦在家里,咱爸媽在家里,我不回家我能哪去?」
就算去幫王靜看看病,那也是同學不是?
這次沒有去王靜那里幫她看看病,固然有接到晨梅電話的原因,但實際上很大原因是並不確定她是不是身體上有什么病,貿然前去還是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的。
另外,就算真如馬海軍猜測的那樣,王靜是有性/冷淡的問題,那她自己肯定也知道,自然也會求醫問葯,不管是中醫、西醫,這個病都有治療的方法。
晨梅聽趙陽這樣說,臉上的笑都快溢出來了!她在趙陽懷里挪了挪身子,看著趙陽的眼睛,一只手還摸著他的胸口,問道:「真的?這是你的心里話?」
趙陽在她鼻子上一點,笑道:「十足真金!」又問道:「小曦呢?」
晨梅將頭趴在趙陽肩上,道:「在那屋睡午覺呢。」
趙陽嗯了一聲,然後急急地抱著她往床邊走去,還低頭往她胸前看著,道:「呀,這件衣服真好看……呵呵,讓為夫看看,這兩天,我那兩只『大饅頭』。稀溜,好幾天沒吃了,想死我了!」
晨梅笑著拉著衣服啐道:「你是想我,還是想吃『饅頭』?」
趙陽在晨梅腋下一撓。她的手就縮了回去,他順勢將衣服掀起來,先在仍然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親了一下,接著隔著胸衣揉了兩把,有些迫不及待地親了上去。
晨梅被趙陽的胡子扎得有些想笑,扭了扭身子,抹胸就被拉了下去。接著頂端的嫩肉就被吸進了嘴里。
她吸了一口氣,一手從後面抱住趙陽的頭,另一只手則輕輕在他臉上撫摸著。
當趙陽另一只手攀上另一座山峰,又有點用力地揉握了兩下,晨梅蹙起細長的眉頭,張了張嘴,一聲輕吟卻從鼻端發了出來。
趙陽的大手卻不老實,又滑向她的腹部。輕輕撫摸了幾下,接著從鑽進了她的褲子,順勢就向山谷滑去。
晨梅趕緊按住趙陽的手。抱他頭的那只手則捉住他的耳朵,一邊扯著一邊嗔道:「你干什么?這才兩個月……還是白天……」
趙陽晃了晃腦袋,費力地從胸前那團軟肉中抬起頭,道:「過過手癮!」
晨梅差點笑了出來,再扯他的耳朵卻是扯不動了。然後又在他下面那只手臂上擰了兩把,想說什么,但下面被趙陽的大手包住,熱氣一騰,卻是沒有力氣再做別的,也就由著他了。
由著他是由著他。但大白天的,也有些顧忌,她也就側過身來,用腿夾住他的手,限制他的活動,然後手指輕輕一撥。松開趙陽的腰帶,也伸手進去,輕輕握住了那根昂頭挺直的某物。
感受著那物事仿佛如硬樹老枝一般地堅硬,像是不能稍微掰動一絲一毫似的,晨梅就又滿意地看了一眼正像頭小豬一樣埋頭「大吃」的趙陽——這小半年的時間里,兩人幾乎片刻都沒有分開過,她對趙陽身體反應的熟悉,已經細致到入微的程度!現在這個模樣,正是「老實」了十多天的特征。
所謂「堵不如疏」晨梅決定給他「疏通」一下……
她的手剛上下動了兩下,就聽得房門被拍動,晨曦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媽媽,是爸爸回來了吧?」
趙陽抬起頭,來不及擦嘴,馬上應道:「回來了,小寶貝,你睡醒了?」
直聽得晨曦在外面跳了兩下,拍著門叫道:「爸爸,爸爸,快開門,我想你了!」
趙陽忙笑道:「爸爸也想你!」然後對晨梅道:「你快去給小曦開門!」
晨梅嗔道:「你怎么不去?」
趙陽用硬得像鐵似的下身碰了碰她,苦笑道:「我怎么去?」
晨梅坐起來,白了趙陽一眼,拉上抹胸,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對外面說道:「哎喲小寶貝,別拍了,媽媽這就給你開門去!」
她走下去開門,趙陽嘆息了一聲,急忙調整呼吸,運行起「還精補腦小周天補元法」剛搬運到命門穴周圍,晨曦已經撲了過來,拍著他的後背歡快地叫著「爸爸,爸爸!」
趙陽半邊身子轉過來,摸著她的小臉問道:「小寶貝,你怎么知道我回來了?」
晨曦眨了眨眼睛,道:「我在外面聽到你和媽媽吃好吃的東西了,我也要吃!」
趙陽和晨梅面面相覷,有那么大聲嗎?
晨梅咬著唇用手點了幾下趙陽,又走過去抱起晨曦,道:「好吃的,有啊,你爸爸從外面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