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五 叫聲(1 / 2)

野醫 面壁的和尚 1714 字 2023-03-01

聽趙陽話音不對,晨梅趕緊問道:「小孟他怎么了?」

她知道,對趙陽來說,能稱得上好哥們兒好兄弟的也不過小馬、小孟等寥寥數人而已,現在他們兄弟之間好像也出了問題,她自然要了解清楚,好幫著說和:「說說,小孟怎么就找死了?你們兄弟間就算有了齷齪也可以當面說清楚吧?」

趙陽往床上一倚,想了想,微微嘆氣道:「這事兒不好說啊!」

晨梅給他後背上墊上枕頭,理了理耳邊的秀發,笑道:「你們倆還有什么事不好說?」

一般來說,兄弟之間有什么事都好說,但有兩種情況比較麻煩,一是利益,第二則是女人,但這兩點對趙陽和孟學輝來說好像都沒什么干系才對:

利益自不用說了,別說兩家現在共同創業,如果只是金錢方面出了問題,也斷不會有「找死」這樣的詞匯用在對方身上,不管是趙陽還是孟學輝,都不會!

至於女人,孟學輝喜歡許柔,趙陽有她,更是八竿子也打不到邊的事!

除此之外,她還真想不出他們兩人有什么不好說的事了!

但是,這事還真的和女人有關:「上次,上個月的月初吧,小孟來咱們家,我發現他的腎氣出現了虧虛的狀況,你知道,他現在和許柔好著呢,應該是沒把持住……」

晨梅嗨了一聲,一揮手,道:「我以為是啥事呢!人家你有情我有義的,這都在一起半年多了,發生點什么不正常嗎?」

趙陽從桌上拿過杯子喝了口水,道:「對別人來說正常,但他不行——你忘了。小孟當時傷了腎,我當時給他治好後,讓他禁/欲三年用來調養。」

晨梅伸手從趙陽手里拿過杯子,想了想,道:「這也兩年多了,差不多了吧?」

趙陽搖了搖頭,道:「因為現在有丹葯供著,如果過了今年冬天的話,就算沒有恢復到最佳狀態。其實再做這些事,影響也不大了——你可以這樣想,他當時中了毒,腎損毀得很嚴重,經過治療後。他的腎就像是一座只剩下骨架的房屋,第一年,要將骨架加固,第二年開始修補牆壁、屋頂、窗戶,到了第三年就填充屋子……小孟現在的狀態勉強算是完成了第二個階段,屋子里已經能存點東西了,但數量很少。存的速度也完全趕不上花的……」

晨梅含著水白了他一眼,等咽下水後說道:「你剛才死啊活啊的,我以為多大的事呢!照你這么說,小孟的身體也不是不能做那事。少了就少『花』,人家小兩口在一起,天天耳鬢廝磨,總不能有了憋著不『花』吧?不是說用進廢退嗎。他這樣說不定反而能促進身體恢復呢!」

趙陽伸手握住她雪白柔軟的腳捏了捏,笑道:「這種事一旦做了。是想少就少得起來的嗎?你說是不是?」

晨梅拿水作勢要潑他,哼了一聲,道:「你以為誰都像那樣要個沒完沒了的?」想到趙陽每天像是有無窮精力似的,不由又加了一句:「牲口!」

趙陽嗯了一聲,從她手里奪過水杯放在桌上,道:「竟然這樣說你老公,看來不教訓一頓你就要反天了啊!」

晨梅趕緊用手擋住他胸前,道:「我們說小孟的事——你剛才也說了,他那什么,存得少了,想花也沒得花,到時候自然就消停了。」

趙陽將她整個抱在胸前,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又道:「那只是比喻。實際上,屋里存的和建屋的是同樣的東西,花完屋里存的,再花就會消耗屋上的東西了——你也知道,男人在這方面開了口子,很難說能把持得住,尤其像小孟這樣的,和許柔正好得蜜里調油一般,要想把持就更難了!你想想,他的身體本來還在調養當中,再這樣消耗下去,能不危險嗎?」

晨梅舒服地靠在趙陽肩窩上,道:「那你就當面跟他說陳述其中的厲害關系不就完了嗎?」

趙陽無奈地道:「你當我沒跟他說嗎?這不,說了一次,現在連來咱們家都不來了——我還只是提醒他注意保養身體,別的話都沒說!」

兄弟之間一旦牽扯上女人,處理起來總是有許多的顧忌,尤其像這種有關對方私生活方面的,趙陽又處於大伯哥的位置,更是不好說,所以,他也只能籠統地提上幾句注意身體,問他最近有沒有什么不適之類的。

其實趙陽說這樣的話,孟學輝應該也清楚什么意思,不過,說了是說了,現在的情形明顯是躲著他了。

但是,孟學輝這種情形,還是屬於方補即泄的范疇,一旦縱欲過度,他的腎又在調養當中,還是很脆弱,真的有可能出現他當時告誡過他的話:猝死!

晨梅聽趙陽說完,道:「這事兒你確實不好說,還是我來吧。等下次見了他,我跟他好好說說……還有許柔,跟她說估計比跟小孟說還管用!」

趙陽用力抱了抱晨梅,贊嘆道:「你真是我的賢內助!我要獎勵你!」

晨梅輕輕一笑,歪頭看著他道:「什么獎勵?」

趙陽眼眉一挑,道:「以身相許!」

晨梅用手撐在他的胸前,啐道:「你這算什么獎勵——誰獎勵誰啊?」

趙陽握著她的手道:「誰獎勵誰不是重點,重點是夜已經深了,這良宵苦短,浪費可是可恥啊!」

「你去死!」

……

結果恰恰相反,喊這句話的那一個,最後手指都不願意動了。

一夜甜睡。

清晨,晨梅醒了過來,每當這個時候,那種知道床上躺著三個(或者四個)人,但又感到她們是融合在一起的感覺就特別清晰,這是一種很美妙的感受,直到完全蘇醒,她才戀戀不舍地睜開眼。

此時她神完氣足。深身上下像是剛充完電一般,一切都達到了最佳的狀態,倒是昨天勇猛如虎的那位還在閉著眼沉睡著。

輕手輕腳地抱著多多出去把了把尿,回來又躺下,看時間還早,她也沒有叫他,只是,時間不早的時候,想叫他起床。他又賴著不起了!

「快點起來,你看看都幾點了,咱媽馬上就來了!」

這是曉之以理。

「不!」

「你就不怕咱媽笑話?快起來,你看多多也想出去玩了!」

這是動之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