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點活干……這個不一定行啊,我爸有時候都管不住他,唉。」
生活不易,沈秋嘆氣。
「那你給我傳個話吧。」江小白想了想說。
「什么話?」
「你告訴沈溪,讓他做的第二件事是去工地搬磚兩個月,不許動用人脈,不能享受特殊待遇,別人怎么搬他就怎么搬,搬夠了才能回來。」江小白道。
電話那頭的沈秋異常驚訝,「搬磚??」
她哥,搬磚??
她壓根無法把他們給聯想到一起。
「嗯。」
「等等,你說第二件事,這是什么意思?」沈秋迷糊的問。
「你轉述,他聽到後自然知道我的意思。」
「那他要是不照辦呢?」
沈秋還是覺得依著沈溪的性子,讓他搬磚簡直是在開玩笑,他怎么可能會去遵守啊!
那可是個從小嬌慣長大的公子哥啊!
江小白聽到後卻是笑了一下,「不照辦?他不敢。」
他要是有膽子不照辦,那江小白倒要說聲服了。
跟沈秋說完,江小白就掛了電話。
在打電話時,柏星就有發消息過來,現在電話打完,江小白就去查看了。
柏星發的是條語音消息,一點開,江小白就聽到了一個女人著急的聲音——
「怎么辦,為什么近日會失靈呢?那個鈴鐺不能再提供神力給我了!」
「壞了?可我沒有摔到碰到啊!」
「你能過來那真是太好了,你要哪天來?後天?行,那到時候你來酒店找我,我找個理由在劇組請個假。」
這些話全是一個人的聲音,她應該是在打電話。
江小白聽了之後心中就有了計較,按這個內容來琢磨,想來對方是杜桃了。
看來是自己給柏星的凈化符牌生了效用,杜桃隨身戴的邪物不能再吸取別人的容貌,她發現了異常後這才向人求助。
發了這條語音後,柏星問她是否方便,江小白回應後他就發來了視頻邀請。
「我讓人在她化妝間放了錄音筆,這通電話就是錄聽到的。」接通後柏星就開門見山說出了問題所在,他神色有些凝重,「她有個飾品是鈴鐺,沒想到問題就出在鈴鐺上面。」
「這些天你都一直在她旁邊是嗎?」江小白問。
「嗯,我是按你說的做的。」柏星點頭,「以往我都是避開他們的,這些天改變了一下,沒有離的太遠,但也不近,她應該不會發現是我壞了她的事。」
江小白給他寄符牌時說過,讓他距離杜桃稍近一些,這樣符牌才會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