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星神色淡定,心中卻有些緊張的看著冷月,擔憂她從尺子上看出什么異常。但冷月卻不見有什么異常反應,她只是盯著尺子看,看著它從白藍光慢慢完全轉化成白光,這才舒展眉頭嗯了一聲,「可以了。」
柏星這下才真正放下心。
而冷月則是從包中取出一張符紙,將其激發後貼在了柏星手背上,「抱著這個葫蘆。」
柏星很聽話的把大葫蘆接過來,抱在懷中,然後冷月就讓他自己握住測運尺,有傷口的指尖就按在那個凹槽處。
明明他的手指已經不再流血了,但是接觸到測運尺後還是可以看出它的變化。
柏星盯著測運尺看,發現上面有一條本來很長的刻度,就像溫度計一樣,有一條紅色的線正在幾乎最頂端的位置,而此時,那條線正在緩緩的下降著。
那就是自己的福運嗎?
柏星細細感受著懷中的葫蘆,隱約間有一種自己體內有什么東西正在涌向它的感覺,但是卻沒有任何不適。
這個時間是很長的,從百分之百的進度條一點點降到百分之二十,花費了近乎半個小時的時間。
中間時柏星感覺自己兩手都酸了,抱著葫蘆的手酸,按著尺子的手也酸,但他剛有點想要動的念頭,那邊冷月死亡威脅的眼神就投了過來,他只得乖乖停下,不再亂動。
「給你留了百分之二十。」冷月收回尺子前用手給柏星指了指,示意自己履行承諾了。
「那個,給我也測測唄,我想試試我自己運氣怎么樣。」
於茗湊了上去。
測運尺是專業性很強的道具,除非特別需要,否則這玩意兒就只能測出運道是高是低,別的什么也做不了,但它的價格卻一點也不便宜,一般人根本買不起。
所以於茗長到現在也只是見過這東西一次,但上一次沒有測過,今天才是第二次。
見識過了柏星的運道條以後,她也有些好奇自己的了。
冷月板著臉,「不測。」
「你好小氣啊,測一下嘛,你看我都摸過……」
「閉嘴!」
冷月咬牙,像是要殺人一樣瞪了於茗一眼,但最終還是妥協了,「給你測一次,但這種話不許再提,否則……」
「否則就要我好看嘛?行行行,不提,你快給我測。」
於茗興沖沖的伸出了手指。
不過就在冷月扎她之前,她卻是猛然縮了一下手,看向柏星問:「那個,兄弟,你沒病吧?」
尺子上是有過柏星的血的,萬一自己的傷口碰到他的染病了怎么辦?
柏星迷惑,「病?」
「就是傳染病,你們圈里我不太放心,雖然我對你還是印象不錯的,覺得你不是那種人,但這種事就是要以防萬一嘛。」於茗道。
冷月也看過來。
「放心,我很健康。」
柏星意會過來,臉色有些古怪。
冷月卻是看著他揚了一下眉,「你這個樣子,莫非還是……」
「卧槽,真的假的?你這么帥居然還是個雛,圈里的那些女人們是怎么忍住……」這話在看到江小白時頓了一下,沒敢說下去。
柏星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