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狗了啊!
咚咚看都不看江小白旁邊的女人,只顧著往她膝頭擠,然後搖尾巴撒嬌。
倒是女人看到毛色油光水亮的咚咚後有些忍不住,「它好漂亮啊,我能摸一下嗎?」
「可以,我抱著它的頭,你摸吧。」
江小白笑了一下,然後按住狗頭,示意女人動手。
女人很溫柔的擼了一下毛,然後就收回了手,「謝謝,我得去超市買東西了。」
「好,再見。」
江小白目送女人走開,這才看向咚咚,「沒有受傷吧?先回家。」
咚咚叫了一聲,緊跟江小白。
回到家,江小白就看了咚咚脖子上攝像頭偷拍的東西,看完後神色凝重。
江小白給咚咚聞的東西是她在毒方上動的手腳,只要是碰過毒方的人身上都會留下一種味道,只是拿在身邊的時間越長,留下的味道也就越重。
毒方的難度是江小白精心計算過的,一般的葯師拿它根本沒有辦法,這些人即使碰過毒方也只會是在看的時候拿那一會兒,只有對毒方有些辦法的人才會拿它的時間長。
所以除了協會會長董長安以外,另一個拿它時間最長的人,也是味道最大的人,可能就是原洪了。
今天江小白是想要讓咚咚圍著協會轉一圈,聞聞看里面味道最大的是不是有兩個源頭,但沒想到咚咚卻是有了意外的發現,竟然在協會附近的一個小平房里找到了另一處味道。
她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她就跟衛老打了一通電話。
次日,江小白就跟著衛老一起去了協會。
「毒方的解方我已經拿到了,以示公平,我可以先讓你看解方的三分之一。」
董長安倒是一副很大方很君子的模樣,見到了江小白後就屏退了諸人,然後拿出一張單子遞給江小白。
別的人都在廳里坐,包括衛老,書房里仍然只有兩人在。
江小白拿過解方看了起來,看的時候她的神色非常的認真凝重,時不時皺眉思索,又仿佛有恍然大悟的感覺。
董長安坐在那里很沉穩,絲毫不怕江小白能通過這三分之一解方就解出余下的部分,而這也是他向人確認過後才敢這么做的原因。
對於董長安來說,這個毒方根本不算什么,他在意的只有符文!
只要江小白安了心,願意把符文給解開,那他也就放心了。
「確實很有啟發,看得出來能解出這個毒方的人一定是位葯師翹楚。」江小白長嘆口氣,「可惜我學藝不精,看到高手指路仍然不能猜出後半部分。」
你要猜得出後半部分,那我的符文不就保不住了嗎!
董長安心中腹誹,面上卻是微笑,「你還年輕嘛,專攻的也不是葯師一道,你已經是現在所有符師中的翹楚了,可不要妄自菲薄。」
江小白笑了笑,把解方推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