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用著的匕首是道具,不用力正常,一用力就縮進去了,這樣的匕首去扎手帕也只能震破江小白衣服里事先藏好的血包,想要扎破手帕是不可能的。
一番偷梁換柱,再加上後期的剪輯,這部分的戲碼就算是完成了。
接下來的劇情是攝政王把已經被扎破並帶上女主血跡的手帕給了手下,讓手下拿著它去找男主,以此脅迫他一個人過來受死。
之後,攝政王用復雜的眼神看了女主一眼,就轉身離去,走前還吩咐手下盯好她。
「小桃啊,等下掌摑戲是要真打的,你和小白先練習一下,把角度和力度找到位。」
等到中間休息時,陸導跟一個配角演員講著戲。
這個配角是攝政王身邊的一個侍女,會武功的那種,她對攝政王極為忠心,而且還有點那方面意思,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對讓攝政王另眼相待的女主很是看不順眼。
眼看著攝政王走了,而女主又受了傷被綁了起來,這個侍女就動了心思,借機上前羞辱來了。
不過對於羞辱,女主是不可能容忍的,她的回擊刺痛了侍女的心,侍女一怒之下就給了女主一巴掌,直打的女主嘴角吐死,人也昏死過去。
是的,女主的身體確實已經弱到了如此地步,所以此處也是一個伏筆——
連一巴掌就忍受不住的人,可見身體糟糕成什么樣了,也預示著她的時日無多。
這個演侍女的演員就叫小桃,戲份是很少的,一般都是充當攝政王背景板的存在。
「陸導,我,我不敢。」小桃有些忐忑的說。
讓她打江小白,而且還是打巴掌,這也太難了啊。
這誰能下得了手。
她寧願去打任昊!
「怕什么,是你打她,又不是她打你,你就動手就是了。」陸導說道,「你之前有幾場打戲不是都還行嗎?就按那個水准就行。」
小桃張了張嘴。
那哪能一樣啊。
打戲,和打小白姐的臉,這完全是天南地北的兩碼事!
「該怎么打就怎么打,該用多大力就用多大力,咱們爭取一次過關,別拍第二次。」江小白則是笑道。
「我盡力!」小桃咬咬牙,說道。
一會兒後,開拍。
「啪!」
「卡!太輕了。」
「啪!」
「卡!角度不對。」
「啪!」
「卡!小桃,你的表情錯了,你應該是憤恨才對,但你那心虛害怕是干啥呢?」
連續三次,都因為各種原因而失敗了。
江小白倒是還好,沒見有什么異常的反應,但是小桃卻是都快緊張的哭出來了。
如果說第一次的表演還像話一點,那後面兩次就越來越差了。
「對,對不起小白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小桃又急又氣,說話都結巴了。
一個是打人,一個是被打,可能在別人看來被打的人才比較難,但是實際上真正難的卻是打人那個。
小桃只是個小演員,說她十八線都算高了,面對江小白演對手戲本來就壓力大,更別說她還是打人的那一方,又是害怕又是緊張,忐忑的連詞都快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