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柳青青送的陸凡。

柳如是覺得，這個時候就應該讓姐姐多跟陸凡親近，雖然是雙胞胎姐妹，但姐姐更懂事，更識大體，還是該姐姐去。

一路上，柳青青駕駛著賓利歐陸，都沒有主動說話。

高高的馬尾扎在腦後，露出半張清冷的臉頰，熟練地駕駛著汽車快速穿梭在南都街道，很快就停在了翡翠谷大門前。

「陸先生，您到了。」

柳青青對陸凡的態度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以前是走投無路，是巴結，現在是心悅誠服，是崇拜。

陸凡沒有出聲，徑直走下車。

「陸先生，我想冒昧地問您一下，您之前手里拿出來的那塊……嗯，鱗片，是不是龍神殿的信物？」

柳青青俏臉多了一絲緊張：「之前我們聯系龍神殿的時候，見過那名龍神殿使者，出示過此物，似乎意義非凡。」

畢竟，曾經柳家出手幫助付家，還想對付陸凡來著，舊事重提，柳青青也覺得有些尷尬，陸凡才幫他們柳家化解天大的危機。

「嗯，龍鱗子是龍神殿蛟龍以上級別才會攜帶的信物，雖然不及天使印記，但還是有一定分量的，那晚我殺了兩名蛟龍，正好看見一塊，就隨手帶在身上。」陸凡淡淡說道。

「所以這也是您一開始的計劃，把矛頭指向龍神殿，暫時分散天使堂的注意力，趁機瓦解掉白家在南都的統治力？」柳青青在陸凡面前絲毫沒有柳家大小姐的矜持，只要有機會就把腦海中的疑問和盤托出，生怕以後再也不見到他。

陸凡輕輕點頭：「算是吧，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

「您放心，我會在最短時間內收購萊曼酒吧，盡快給您消息。」柳青青認真道。

「嗯，這是你們的事，與我無關。」

陸凡說完，正要走。

但忽然響起了什么，扭頭對柳青青說道：「讓你叔叔回家睡覺吧，這么晚了，一個人蹲在那估計也挺難受的……」

柳青青聞言一愣，隨即美眸睜大，才想起來，柳天南這會兒還蹲在半山別墅的花園里給陸凡看大門呢，要不是陸凡提醒，她幾乎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