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看著窗外，一臉唏噓：「哪像現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犯罪了還有法律制裁，不當武者也可以去干別的，不行就回鄉下種地，生活多逍遙自在。」

其他人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神情，明顯都贊同他的話。

陸凡笑了笑；「是啊，十方城那么強大的門派，都在一夜之間慘遭滅門，所以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是亘古不變，可以屹立於不敗之地的，強弱都是相對的，想要保護好自己和身邊的人，就需要更為強大的力量，一直領先於這個世界的力量。」

說著，他轉過頭，看向坐在走廊對面的聞人牧雪。

她醒來已經有兩天了，但是到現在，一個字也沒說。

卻也能判斷她很清楚。

但是就不知道在想什么，不願意跟他們交流，一直坐在一邊角落，沉默不語。

「也不知道那些留在北疆的人現在到底怎么樣了。」

牧康忽然說了一句，然後下意識也看向聞人牧雪：「應該沒什么事吧，王長卿要的只是那些東西而已，殺了那些人，對他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

「要到了。」

陸凡忽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