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定格，就再也沒有變過。

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東方嫣然正要拿出手機對畫卷拍照，卻見畫卷里的畫面忽然起了一陣漣漪，所有的畫面細節，全都消失不見。

「怎么回事？」

東方嫣然拿著手機，微微有些愣神。

「天下大勢奧秘，被你拍下來傳出去，豈不是要亂了套。」

陸凡苦笑一聲，將青烏秘卷合上收了起來。

東方嫣然點點頭，但隨即沉吟道：「你有什么感覺嗎？」

陸凡一愣：「什么意思？」

「感覺。」

東方嫣然強調這兩個字：「兩次變幻，所展現出的兩幅畫面，你就沒有感覺到，這幅畫卷，其實是在給我們一點點的講故事么？」

「講故事？」

陸凡疑惑地盯著她：「你說。」

「其實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