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個樣子，怎么會這個樣子的？」

東方嫣然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撲簌簌」都順著臉頰往下掉。

她嬌軀在拼命地顫抖，淚水連成了線，幾次伸手想要去觸摸陸凡，可是都被另一只手中的發簪打斷。

她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

調動全身的靈力，來感應面前這個男人體內是否還散發著生機。

哪怕只有一點。

只需要一點點，就足夠了。

很快，她感受到了驚喜。

盡管陸凡身體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身體內和周圍更是感受不到絲毫的真氣不動。

可她竟然在識海之中，聽到了陸凡的心跳！

微弱的心跳，一下，一下，緩慢地跳動著。

就想是垂垂將死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依舊努力地活著，完成最後的心臟跳動任務。

「沒死，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