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試試。」馬部長雙眼通紅,與他平時的小心謹慎很是不同。
小沙突然意識到問題出在哪了,她現在是一個死人。缺少合法身份,就意味著沒有法律的保護。
有些慌神的小沙想從椅子上站起來,可是這個時候,馬部長的肥大身子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
粗濁的鼻息,以及低沉嗓音的漫罵......
雖然拼命反抗,但是小沙依舊被撕開了衣服。
正在馬部長拼命撕扯裙子的時候,天花板上卻是碎開了一個大洞。
一只小猴子從通風孔中跳下來,手上的雙節棍重重砸在馬部長已經褪下了褲子的下體上。
馬部長只是悶哼了一聲,人便臉色金白的背過氣去。
小沙傻子一樣的看著小猴子把雙節棍收在肚兜內,又從肚兜內掏出一部諾基亞手機。
撥通電話後,猴子眼神賤兮兮的拿電話遞給小沙。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美女,你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吧?怎么樣?要不要做我的助手啊?」
「你去哪了?」小沙突然感覺此刻的她特別的脆弱,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我的頭被撞出了一點問題,這兩天經過檢查,發現了一點小毛病,」男青年在電話那頭沒有一點保留,「抱歉,現在才來救你。你還好吧?」
「我沒事,」小沙揉了揉眼睛,將已經流出來的眼淚擦掉,「你的頭怎么了?」
「是一種未被記在病歷里的怪病。大腦的枕葉區域出現了紊亂,語言中樞有時候會不受大腦控制的亂說話。說通俗點,就是說話沒輕沒重,而且有時候還不分場合。」
「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啊,」小沙故做輕松的道,「我覺得啊,你這個(情況)啊,甚至連病都不算。」
「那你可就說錯了;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你想想,如果是你在領導或者一個開會的場合跟人說了很過分的話,你會是個什么結果?」
「大不了辭職,找女人富婆求**唄;哎呦,我忘了,你長的太丑。」
「雖然難看是難看了點,可是能日好看的女人啊;誰讓哥功夫這么高呢。」
「去,說話沒輕沒重;這就開始犯病了。」
「哎呀,我得吃片葯——」電話那頭男青年故意拉長了聲音。
「真想不到。」小沙的心情好轉了一些,「像你這么一個人,竟然也會說話沒輕重。」
「不是這次飛機的關系,以前我出過車禍。大概是那時候就落下的病根。偶爾說話一激動了,腦子會這樣。以前沒怎么注意,但是這次回國以後症狀加重了,所以才專門去做了檢查。」
「那,能治好不?」
「不能。因為沒有先例,不過大夫給我開了好多穩定情緒的葯。」
「你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啊;身邊那么多怪人,有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和尚、還有專門的私人醫生;對了,還有這個比人還精的猴子。」
「你答應做我的助手,我才會告訴你。」
小沙沒有直接回答男青年的話,而是把話題轉移到其他方面上,「哦。那個和尚在你身邊嗎?」
「那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和尚,」男青年聽了這話笑了,「這次救你,他可是幫了不少大忙。」
「我現在要逃跑嗎?」小沙語氣恬淡,似乎在說出一個花瓶女演員的台詞,面上沒有任何慌亂。男青年的身手與魄力她已經見到,這只神奇的猴子更是給予了她太多的震撼。如果說這兩個家伙是超人,小沙甚至都會立刻上去膜拜做他們的腦殘粉。
「不需要。」男青年說話胸有成竹,「你就安心的等著,美美的睡上一覺。等你醒了,咱們就出發。」
「出發,去哪里?」
「一個讓你吃驚的地方。」
「有多吃驚,會比你的猴子讓我吃驚嗎?」
「當然。只要你做我的助手。」
「不會是做壞事吧?」
「我這么善良,可能嗎?」
「那可說不定。」
「放心,咱們是去一家大學。」
「你要去上學?」小沙有些轉不過彎來,她本以為男青年已經很老。
「我不但要上學,還要當校長跟老師。」
「那我就做你的助理。」小沙甜甜的笑了,「我還沒見過這么有趣的大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