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臉上的驚悚瞬間消散，眉眼彎起，笑吟吟回道：「我挺好的，首長。」

「嗯，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好好養著，缺什么就讓小聶找人要。爺爺以前雜事兒多，沒能讓人照顧好你是爺爺的錯。以後啊，就讓小聶貼身照顧你，等孩子們大了咱再給他壓擔子。」

老爺子一席話讓江米很受感動。

不過感動之余，她又為老人話里的意思有些不解。

外公不是說過，聶衛東以後只能以「暗夜」做代號，不能出現在人前了嗎？

雖然心里不解，江米卻也沒傻的當場問出來。

寒暄了幾句，知道江米身體恢復的不錯，孩子們都很好後，老爺子對陪著來的秘書和醫院院長指示了幾句，這才與江米握手告辭。

「衛東哥，你捏我一下，我怎么覺得像在做夢呢？」

老爺子話里話外，都把她當成自家晚輩在關懷，江米很是有些受寵若驚。

兩輩子加起來，她也不敢想，有一天那位傳奇老人竟然會握著她的手，對她噓寒問暖。

聶衛東笑著上前給她掖了掖被角，用手指摸了摸她柔嫩光滑的小臉，「丫頭，哥以後得跟你混飯吃了，你可不許欺負哥。」

「怎么個意思？你給說清楚啊，我現在還懵著呢。剛老爺子在，我沒好意思問。」

「別問了，等回家再說。哎，粥涼了，不好喝了，有啥想吃的沒？」

聶衛東顯然不想說。

江米見他顧左右而言他，知道可能涉及到一些保密條例。扁了扁嘴道：「我就想吃你做的海鮮粥。」

「好好好，哥這就找地方做去。」

對江米的挑嘴，聶衛東滿臉無可奈何，實則眼底卻有著藏也藏不住的寵溺。

只是在要起身走的時候，忽然俯身在江米耳畔，壓低聲音道：「以後當著別人面，叫我衛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