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建還在睡夢中,可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迷糊中,夏建摸過手機便接通了,只聽里面傳來了王德貴笑呵呵的聲音:「夏建!你起了沒有?有財醒過來了,他喝了中葯之後,已經好了不少,可就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的意思是……」
王德貴欲言又止,說著便停了下來。
歲月不饒人,再說了自一時,彼一時,這事要是放在前幾年,他王德貴說什么也是不會找他夏建的。
夏建猛的坐直了身子,他讓自己清醒了一點,然後大聲說道:「我一會兒就到!」
掛上電話,他趕緊下床鑽進了洗手間。
洗刷完畢,便去一樓的餐廳吃了點早餐,然後開著車這才出了小院。
其實這個時候,公司里的所有人都去上班了,像他這么晚起床的人,恐怕就他一個人。
開著車到了平康醫院,恰巧武伍站在大門口,他一看是夏建開車來了,於是趕緊讓門衛打開了大門,夏建便把車停在了院子里面。
他下車時,武伍跑過來給他開門。
「你老板的情況怎么樣?」
夏建一邊下車,一邊笑著問武伍。
武伍長出了一口氣說:「表面看起來應該是沒什么事了,可是我總覺得不對,還是你看看再說。」
夏建點了點頭,然後快步進了身後的電梯。
王有財的辦公室內,王有財兩眼痴痴的躺在大床上看天華板,一旁坐著他的老婆姚春妮。
室內的椅子上,王德貴坐在哪里,兩眼靜靜的看著兒子王有財。
聽到腳步聲,王德貴這才回轉了身子。
「你來了!你這么忙,我還老是來找你,真是不好意思。」
王德貴說著,便站了起來。
夏建淡淡一笑說:「沒事!讓我瞧瞧。」
夏建說著便走過去坐在了床沿,他伸手抓起了王有財的胳膊,然後兩指便搭了上去。
可奇怪的是王有財脈象平穩,毫無有病的症狀。
「中葯喝了幾次?」
夏建看了一眼姚春妮問道。
姚春妮想了一下說:「兩次,早上的一次喝的早,差不多五點多我就給他灌了。」
「沒什么問題了,他這里心病。」
「你們把房門關上都出去,我和他說兩句話。」
夏建說便站了起來,王德貴朝著兒媳姚春妮招了招手,兩人這才走了出去。
「梅子死了,認識她的人都很難過,其實她的死,有可能不是自殺。」
「什么?」
王有財聽夏建這樣一說,他立馬便坐了起來,只不過他的眼睛還有點呆痴。
夏建內心暗暗一喜,原來這貨的症結在這里。
為了今天早上的談話,夏建昨晚回去想了好久,沒想到他還是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