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龍騰給出了滿分,其余的教授也打了10分,總分100分。
沒有爭議、只有深深地感動。
花火樂隊得了一等獎,考慮到秦風雲也很出色,就給了二等獎。
「你們這首歌是原創的嗎?」龍騰拿起話筒問道。
「是的龍老師。」沈婉兒回答道。
林不凡在後台撓撓頭皮,心里對這首歌的原作者感到抱歉。
「這首歌太棒了,把我的心聲都唱出來了,是專門為我打造的嗎?」龍騰自作多情的說道。
這首歌的確是林不凡在知道龍騰當主評委的情況下,突然想到的,畢竟原作者也患有眼疾,這首歌肯定能引起龍騰的共鳴。
但。
「我承認,這首歌最初是因為龍老師而打造的,這是一首描寫盲人心理世界的歌曲,但,當我唱完這首歌之後,我覺得這首歌是為我最愛的人唱的……」
一語出,龍騰說道:「你的愛人也是盲人嗎?」
「不是,我最愛的人就是我的眼,小時候牽著我的手,帶我走過高低不平的道路,長大了,當我的眼,為我安排生活、學業、他就是我的眼睛,必須按照他的方向前進。但,我現在長大了,就讓我用自己的眼睛走自己的路吧,就算這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就算前方泥濘不堪,就算不斷摔倒,也請讓我自己走吧,我的眼呀,我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為我付出的艱辛,這一次,就讓我自己走吧。」沈婉兒注視著父親,雙眸淚光閃爍。
沈建清的心融化了。
女兒長大了。
已經不是那個走路都需要拉著自己的孩童了。
已經不需要我為她引導道路了。
如果沈婉兒做醫生,沈建清會為她掃平一切障礙。
但,女兒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道路。
比賽結束後,頒發了獎杯和獎金,龍騰還邀請花火樂隊做自己下一次演唱會的特邀嘉賓。
大禮堂的人散去,沈建清有一種失去摯愛的感覺,孩子總會長大,總會離開父母的身邊,作為父母看到孩子長大會開心,但當孩子離開自己的時候,又會失落。
「爸……」沈婉兒叫住了沈建清。
「唱的很好。」沈建清贊許道。
「爸,我想走我自己的道路……」
「你長大了,該走什么路,你自己選擇吧,爸以後再也不會阻攔你了。」沈建清明白了,也想通了。
「謝謝爸爸。」沈婉兒哭著抱住了沈建清。
後台整理好樂器的秦風雲背起吉他,就要從大禮堂的後門溜走。
宋申輝擋在了門口。
「秦哥你這是要去哪里呀?」宋申輝訕笑道。
在比賽結束之後,林不凡就讓宋申輝去堵秦風雲了。
「我……我回去呀,比賽都結束了,那個……那個祝賀你們。」秦風雲想溜,但宋申輝不讓走。
「你忘記和婉兒之間的約定了嗎?」
「那個怎么能當真呢。」秦風雲可是海亮音樂學院的大才子,是眾多女孩愛慕的對象,這要脫光衣服在操場奔跑,以後還怎么做人。
「怎么就不能當真了?」林不凡出現了,他輕蔑一笑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道理不懂嗎?」
「我不是君子。」秦風雲臉都不要了。
「好吧,既然你不是君子,那你就是小人了,對小人,那我就用小人的手段了。」林不凡眼眸一沉說道,「你這首《青春啊青春》不是原創的吧?」
「你瞎說什么?」秦風雲脖頸一直,耳根子紅了。
「是不是瞎說你心里最清楚,你這首《青春啊青春》抄襲了米國鄉村歌手米歇爾·阿肯的《youth.is.not.in》,曲子一模一樣,至於二胡的那部分,也是抄襲了原曲中的小提琴部分。」
米歇爾·阿肯當年還不紅,所以很多人沒有聽過他的歌,直到2005年的時候米歇爾唱了《the.girl》才得了格來美大獎,為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