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娥心神具碎,帶著女兒張秀月來到了杭城落戶,之後一直沒有再婚,張秀月16歲那年,因為急性腦膜炎過世。
外公張重八在米國待了十幾年,到炎夏改革開放之後回來了,他的第二任老婆是華裔,一大家子一起回到了燕京,後來因為事業發展需要,把公司總部放到了杭城,一家人也到了杭城生活。
這次張重八是因為肝移植才在聖路易醫院。
無巧不成書,張重八的病房就在張秀月邊上,二人抬頭不見低頭見,加上又是炎夏人,自然就聊了起來。
張秀月聊到杜小娥的時候,張重八才知道張秀月是自己女兒。
之後二人就在聖路易醫院做親子鑒定,最後結果兩個人就是父女關系。
林不凡合上報告書,摸著下巴,覺得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母親張秀月從小就缺失父愛。
「希望外公能彌補母親,給母親一個父愛!」林不凡心里美好的想著。
就在林不凡希冀一家人美好生活的時候,張家已經暗波涌動了。
張重八一共有三個子女,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孫子兩個孫女。
得知父親在米國認了一個女兒後,張家人有著各種看法。
他們還召開了好幾次的緊急家族會議。
張家的別墅在西溪別墅區,這里住的都是杭城的富豪。
大兒子張國安一家和張重八住在別墅內,二兒子張文思一家和小女兒張雅荷一家住在外面。
這一日他們聚在別墅內。
「大哥,怎么會有那么荒誕的事情,爸出去治個病,還要領個女兒回來?」張文思不悅的喊道。
「是呀,大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爸是不是要分那個女人家產?」小女兒張雅荷直接說到了痛點。
張重八的三個子女之所以動靜那么大,就是害怕張秀月分家產。
張秀月從小沒有得到張重八的照顧,真要分家產,這分量不會少呀。
最惱火和擔憂的自然是老大張國安,他最怕的就是父親分股份給張秀月。
「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啊。」
「大哥,反正我是不會接受多一個妹妹出來的。」
「小妹,你搞錯了,老爸的那個女兒,按照先來後到,你和我、包括大哥,都要叫她姐姐。」老二張文思說道。
杜小娥是張重八的第一任妻子,張秀月排輩,自然是張國安、張文思、張雅荷的姐姐。
「擦,我可不會叫那種窮鬼叫姐姐的。」張雅荷一臉尖酸。
老二張文思疑惑的問道:「你調查過張秀月的情況了?」
「嗯,她在超市當收銀的,一個月一千多塊錢工資,老公是水泥廠的,老公那邊的親戚沒一個上檔次的。我們老爹真要把張秀月帶進門,那麻煩了,窮人進了富家門,會怎么樣呢?」
「猛吃,猛占便宜。」
「嗯,窮鬼都是這樣的,要是進了我們家,他們就會化身吸血鬼吃我們的用我們的。」
「吃用倒不怕,怕就怕老爹給這女兒股份,那可是大錢呀。」張文思擔憂的說道。
老大張國安摸著下巴,重重地嘆氣,「我想過了,老爹認這個女兒,我們沒有意見,給這個女兒錢,我們也沒有意見,但絕對不能讓他們進家門,給一筆錢,就永遠不要來往。」
「以老爹的脾氣張秀月一家肯定是要入戶的。」張文思說道。
入戶就是戶口遷到張重八下面。
「大哥,你一定要想個辦法啊,我們不能讓張秀月一家來蠶食我們的家產呀。」張雅荷焦急的喊了起來。
「喊什么喊,我心里也急!」張國安氣急,起身來回踱步,幾分鍾後,他說道,「大不了等老爹回來,我們一起和他抗議,可以給張秀月一筆錢,但絕對不能讓她進家門進公司。」
「嗯,聽大哥的!」
星期一的早晨,林不凡在學校上課,張旖旎和徐達風風火火的到了學校找林不凡。
林不凡知道肯定有緊急事情他們才會找來的。
一同回到君豪飯店之後,張旖旎激動的拉住林不凡的手說道:「小林,我手上有一個可以白撿2億的項目。」
「白撿?」林不凡蹙眉。
天上可不會掉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