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天塌下來都有我頂著，你盡管放肆！」林不凡擲地有聲的說道。

「好，媽相信你！」

林不凡和白芹站在十幾米外，張秀月走到了吳冬靈的面前。

「各位職員，昨天副館長無理、蠻橫的對待了我們美術館的貴賓吳冬靈小姐，經過一夜的反思，副館長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今天她要當著大伙兒的面給吳冬靈小姐道歉，對於這種勇於認錯的態度，我這個館長很欣慰很認可，人嘛，總是會犯錯的，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志！」李桂芬說完，就朝張秀月示意可以道歉了。

「你昨天不是很牛嗎？你以為你是張重八的女兒，就可以對我那么無理嗎？沒有我，你們美術館別想評上市級美術館。」吳冬靈手指朝下，輕蔑尖酸的說道，「跪下道歉！」

「你做夢！」張秀月蹦出二字。

「啊？」吳冬靈驚訝了。

邊上的李桂芬也吃了一驚。

她怎么敢違背老爺子的指令？

「你……你說什么？」吳冬靈難以置信道。

「我說，你、做、夢。」張秀月一字一頓道。

「李桂芬，這什么意思？你不是說她今天要給我道歉嗎？」吳冬靈沖著李桂芬喊。

李桂芬惱怒，小碎步走到張秀月面前，貼過去，低沉的說道：「張秀月你別鬧了，趕緊下跪道歉。」

「我憑什么下跪？」

「憑你是張家人，樹倒猢猻散，你想看著我們公司的股價下跌嗎？」

「難道一定要靠吳冬靈才能評上市級嗎？」

「廢話，你懂什么，趕緊下跪！」

張秀月惱火了，一把推開李桂芬，「要跪你跪！」

「張秀月，你知道後果嗎？」李桂芬威脅道。

「我只知道水果，不知道後果。」

「好，我看你能嘴犟到什么時候。」李桂芬吼道。

張秀月不理會，眼神一掃，指著牆面說道：「這畫吳冬靈不是拿走了嗎，怎么又放回來了？是誰允許她可以把畫拿進拿出的，到這里是自個兒家嗎？白芹把吳冬靈的三幅畫還給她，以後她的畫我們美術館不接。」

白芹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臉色難為，腳步不敢走一步。

這時候作為一個小職員，走錯一步就萬劫不復。

林不凡見白芹不動，就自己走了過去，取伸手取畫的時候，李桂芬在背後呵斥。

「林不凡，你今天要是敢取下畫，你外公饒不了你的。」李桂芬搬出了張重八。

林不凡回身笑笑說道：「我這是為美術館清除垃圾，外公不會責怪我的。」

取下畫後，林不凡問吳冬靈：「羅圈腿，這畫是幫你扔了還是你自己帶走？」

吳冬靈走路有些羅圈腿。

「你個兔崽子……」吳冬靈氣得漲紅了臉，本來今天是高高興興的來接受道歉，順便就地當副館長的。

林不凡將畫放在自己腳邊：「想要拿回你的話，就來拿吧。」

吳冬靈如果要拿回化作，就要在林不凡面前彎腰低頭。

「畫不要了，你們拿去燒了吧。」吳冬靈氣得全身抖動，她轉身走到李桂芬面前，從李桂芬的手指上拔下了祖母綠戒指。

待吳冬靈走後，李桂芬發飆了：「你們母子倆就等著被趕出去吧。」

「天大地大，哪何處不能為家？」林不凡笑著懟她。

「和你娘一個德性，就是嘴犟！」說完，李桂芬氣憤的離去，她要去總公司找張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