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老娘住手!」
幸好,張秀月及時出現,不然張文思、張國安、廠長肯定被打死了。
只見張秀月站在桌子上,如同一只母獅子一般,震懾了全場。
工人不認識張秀月。
張秀月自報家門:「我是張國安張文思的親姐姐,我叫張秀月。」
一聽是張家人,工人們的眼睛都冒出了綠光,一副要把張秀月生吞活剝的樣子。
「各位,我張秀月以前也是打工的,所以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廠子斷了芯片,你們就沒活干,沒活干,一天就沒有收入,換作我也不會繼續待在廠里了。」
工人們一聽這話,把仇恨的目光收斂起來了。
一個30來歲的工人說道:「我們就只是想結工資走人。你既然是張家大小姐,那你就給我們結工資吧。」
「結工資絕對沒有問題,但……我先說個事情,你們再決定走不走。」張秀月犀利的眼神一掃全場說道,「芯片,我帶回來了。你們有活干了。」
「你別騙我們,我們都看新聞了,萬聯、銀河、斯威特都不給我們供貨了。」說話的是一個老員工。
「事實勝於雄辯,芯片已經在外面卸貨了。」
話剛說完,就有幾個工人沖進來,「芯片來了,芯片來了,大家回去干活了。」
一聽芯片真有了,工人們呼啦啦的就回自己的工位上了。
很快人都走光了。
就剩下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張國安、張文思,還有被張國安連累挨打的廠長。
「廠長,我命令你,把剛才打我的工人全部開除。」張國安捂著頭怒吼道。
廠長襯衣上都是鼻血,心里罵道:你個傻逼,剛才我倆都抱著頭,哪里還知道誰打的。
張秀月黑著臉走過去說道:「國安,工人是廠子的基礎,不能開除。」
現在有了芯片,就要馬上生產成品,將成品投放到市場,這樣才能穩住局面,甚至反敗為勝。
「你是誰,和你有關系嗎?開除,必須開除這群刁民。反正現在有芯片了,不怕。」張國安怒吼著,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狗一般。
「啪!」
一擊清脆的耳巴子。
張秀月扇了已經不理智的張國安。
「你自己工人們的艱辛嗎?他們都是背井離鄉出來打工賺錢的,很多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全靠他們一人支撐開支,你嘗過口袋里只有100塊錢的滋味嗎?你知道一碗泡面分著吃的感受嗎?你有過孩子念不起書,老人看不起病的絕境嗎?」張秀月憤怒的說道,「你什么都沒有經歷過,你就是一個白痴。」
「可是他們打我。」
「打你怎么了?你處理的方式就不對,這種時候,你應該盡量說好話穩住工人,而不是激怒他們,工資對他們來說就是生命,你把人家的生命都扣下了,人家不找你拼命,不揍你嗎?」張秀月之前一直生活的很艱辛,所以她知道底層人的苦楚。
一席話說的張國安無言以對,但他還是很氣憤。
「好了,去包扎一下傷口吧,死不了。」張秀月說完就走了。
看著張秀月離去的背影,廠長深深地敬佩。
這才是一個領導者的風范呀!
很快,芯片到貨的事情就傳到了張重八這里。
張重八簡直難以相信,因為當時國內就萬聯、銀河、斯威特三家公司有能力生產播放芯片。
他立馬來到了工廠,看了第三代芯片之後,震驚了。
「有了這芯片,我們就能超越愛國者和華雲這兩家死對頭了。」張重八激動萬分,忙問了張秀月是怎么回事情。
張秀月說了一遍。
張重八聽後,疑惑不解。
最新一代的芯片,放到市場就是搶手貨,但卻只要那么低的價格,而且剛生產出來,就給輝煌供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