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1 / 2)

鄭月英頓時蹙眉:「討個公道?你想討什么公道,偷考卷,打老師,被學校開除,你還有理了?」

「奶奶,這一切都是齊嬌嬌陷害我的。」齊鵬程進齊家已經8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正面剛齊嬌嬌。

齊嬌嬌腦子飛轉,是我陷害齊鵬程的,是我收買了包蓓蓓和張思淼,但他們沒有證據。

「野種,你別含血噴人。」齊嬌嬌叉腰,潑辣的怒吼道。

齊嬌嬌的母親曾經教過她,哪怕真是自己錯,也千萬別虛,要嗓門大,要顯得理直氣壯,遇事不亂,百煉成精。

鄭月英臉上烏雲密布:「鵬程,她是你姐姐,說話要注意分寸。」

林不凡馬上就知道了,齊家奶奶對齊嬌嬌是護犢子的,畢竟齊嬌嬌是正宮生的,齊鵬程是妾生的,待遇果然不一樣。

「奶奶,我沒有胡說,這兩位可以作證。」齊鵬程指著包蓓蓓和張思淼說道。

包蓓蓓咬牙挺身而出,說道:「老夫人,我是齊鵬程的同學,這次的事情是齊嬌嬌讓我把數學考試卷放在齊鵬程的抽屜里面的,齊嬌嬌威脅我,如果我不這樣做就要開除我父親,我父親在齊家公司是開車的司機。」

鄭月英斜眼看齊嬌嬌,心里泛起了懷疑。

「奶奶,她撒謊,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齊嬌嬌抵賴道。

張思淼從口袋里掏出10萬塊錢放到了齊嬌嬌的面前:「錢我還給你。」

「你別胡說八道,這10萬塊不是我的。」

張思淼嗤笑一聲,說道:「你怎么知道是10萬塊呢?」

齊嬌嬌刷的一下臉紅了,「目測一下也知道是10萬呀,本小姐可是見過錢的人。」

「老夫人,事情是這樣的,齊嬌嬌用錢收買我,讓我誣陷齊鵬程偷考卷,然後激怒他,讓他打我,這樣就能把齊鵬程開除,我對天發誓,說的都是真的。」張思淼只能選擇背叛齊嬌嬌,不然林不凡就要把他的罪狀公諸於世。

鄭月英冷笑道:「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讓你良心發現,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呢?」

「不滿您說,陷害了齊鵬程之後,我整宿整宿的失眠,心里的負罪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所以我才把事情說了出來。」張思淼詭辯道。

「是嘛?」鄭月英也是老江湖了,一個能收學生錢的人,怎么可能會有負罪感。

「我對天發誓,如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張思淼賭咒發誓。

鄭月英笑了:「男人的誓言是靠不住的。」

齊嬌嬌趁機說道:「張老師,包蓓蓓,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指示你們陷害齊鵬程的,那你們有證據嗎?」

「難道我們不是人證嗎?」包蓓蓓想到齊嬌嬌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頤指氣使,氣憤的反駁道。

「哼,破案講究的是人證物證,其中物證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有什么物證證明是我指使你們陷害齊鵬程的?」

的確沒有物證!

齊鵬程啞然了,他以為有包蓓蓓和張思淼作證,齊嬌嬌會承認。

鄭月英看看齊嬌嬌,心里有數,這事情多半是齊嬌嬌做的。

但,8年來鄭月英已經習慣看到齊嬌嬌欺負齊鵬程了,也就是因為在她的默許下,齊嬌嬌和齊嬌嬌的母親才會肆無忌憚的欺負齊鵬程。

「我沒有物證。」齊鵬程失落道。

「哼,沒有就別含血噴人,野種!」齊嬌嬌尖酸的譏諷。

野種這個詞匯,齊鵬程已經聽的麻木了。

然而林不凡聽了卻很不爽。

「我們走吧。」齊鵬程轉身要走。

鄭月英叫住了他:「在外面還沒有住夠嗎?」

畢竟齊鵬程是齊家目前唯一的男丁,雖然是小三生的,但身上也留著齊家的血。

齊鵬程轉頭,愣住的看著鄭月英。

「老李,把少爺的行禮放回房間里。」鄭月英吩咐站在一邊的男佣人。

「奶奶,等一下。」齊嬌嬌奸詐一笑,瞪著齊鵬程說道,「他帶著人來誣陷我,是不是應該給我道歉?」

鄭月英看了齊鵬程一眼,低沉的說道:「向你姐姐道歉。」

齊鵬程傻了,震驚了,「奶奶,是她誣陷我,我為什么要給她道歉?」

「你有物證證明是我誣陷你嗎?」齊嬌嬌吼道。

「……」齊鵬程憋紅了臉,牙齒咬的「咯咯咯」響,「我沒有錯,錯的是她。」

說完,齊鵬程憤恨的跑了出去。

包蓓蓓和張思淼也急忙跟了出去。

林不凡走上前幾步,眼眸如寒冰一般盯著齊嬌嬌,說道:「齊嬌嬌,你聽過『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