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好歹我們也是朋友呀。」張國安憤怒的說道。
「朋友?呵呵,之前我們算是朋友吧,但現在你家都破產了,怎么配和我們做朋友呢,反正你們想走,就從我的胯下過去。」劉洪笑嘻嘻的說道。
沙發上的男男女女開始起哄,「鑽過去,鑽過去……」
「劉洪,我鑽可以,但是我兒子不能鑽。」張國安護著兒子說道。
「切,進來容易,出去難,這話你沒聽過嗎?小鬼,鑽吧,嘗嘗當年韓信的胯下之辱,說不定你以後會因為鑽過我的胯,而飛黃騰達呢,哈哈哈……」
張玉煌憋紅了臉,手緊緊地攥著,「你給我讓開。」
他一把推開劉洪,劉洪撞到了門角落,張玉煌開門,但因為劉洪個子太大又卡在門角,所以門只打開了一條縫隙,根本出不去。
劉洪站穩後,憤怒了,雙手抓住張玉煌的脖子,一直推到了沙發上,「小鬼,你膽子不小呀,竟然敢推我。今天老子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見兒子有危險,張國安立馬沖過去,咬住了劉洪的手臂,劉洪手臂吃痛,松開了手。
反手給了張國安一巴掌。
「爸!」張玉煌急眼了,「你敢打我爸,我跟你拼了。」
張玉煌使勁捶打劉洪,但很快被邊上的眼鏡男和胖子架住了。
張國安也被其他兩個男的給按在了地上。
「今天就給你們父子頭上開個瓢,讓你們知道老子的厲害!」劉洪舉起啤酒瓶。
「劉洪沖我來,別打我兒子!」張國安嘶吼著。
「你放心,先給你兒子開瓢,在給你開。」
「哇,好刺激呀!」短發女興奮的起哄。
就在這關鍵時候,徐達開門進來了。
「草,怎么又有人進來了,你特么是誰,滾出去。」劉洪叫囂著。
坐台小姐姐們看到徐達立馬收斂了笑容。
徐達在門外,透過玻璃窗已經看了一會兒了。
有個小姐姐輕聲說了一句:「他是大老板。」
劉洪等人愣了一下。
徐達看著凄慘的張玉煌和張國安,嘆口氣說道:「張國安,你真的要好好反思反思了,你活的都不如你兒子堅強,再看看你之前交往的都是什么妖魔鬼怪,你有錢的時候跟你稱兄道弟,沒錢的時候,就拿你當狗一樣玩,你卻還恬不知恥的為了一點點錢,把尊嚴都拋棄了,當狗陪這些妖魔鬼怪玩,你真是可以啊。」
張國安被罵的眼淚流了下來,是羞恥的眼淚。
「朝,你就算是老板又咋的,敢說我們是妖魔鬼怪,你特么知道我們家里都是干什么的嗎?」劉洪扯著大嗓門叫囂著。
其他幾個也輕蔑的說道:「區區一個夜總會老板說話倒很拽呀,我們幾個家族要是聯合起來弄你,你這夜總會明天就倒閉,你信不信?」
徐達慢慢地走到了說話的眼鏡男面前,露出了陰鷙黑暗的眼光。
「咋的,不服氣呀?」眼鏡男還沒有意識到危險。
幾個坐台女是知道徐達是什么人物的,她們嚇得已經面色慘白,不敢出大氣,紛紛低頭。
「我服氣,我很服氣。」徐達玩味著笑說道。
「服氣就好。」眼鏡男舉起酒杯,不屑的說道,「給老子倒一杯酒,就放過你。」
「好!」徐達拿起了酒瓶,突然就朝眼鏡男的頭上砸了下去,「砰」的一聲,眼鏡男直接被砸暈了,不等眾人反應,徐達一個後旋踢,踢在劉洪面門,劉洪倒地。
之後,徐達操起兩個啤酒瓶,將沙發上另外兩個男的砸的暈頭轉向。
還剩一個40來歲的倒背頭,見勢不妙就沖向門口。
阿狗和一群保安攔住了他,「想去哪里呀?」
身後,不斷的響著啤酒瓶爆裂的聲音。
徐達很久沒有動手了,但一旦動手,就要對方徹底恐懼自己。
桌面上的十幾個啤酒瓶全部砸在了這幾個妖魔鬼怪的頭上。
倒背頭也被阿狗按在地上摩擦。
打完之後,阿狗遞過來毛巾。
徐達擦擦手,朝頭破血流的眼鏡男吐了一口口水,「就你們這幾個家族的資產,也想搞老子?真特么搞笑,告訴你,老子叫徐達,你們幾個不服氣的可以來這里找我算賬。」
張國安嚇得蜷縮在角落,倒是張玉煌已經站了起來。
「爸,起來吧,沒事了。」張玉煌雖然不認識徐達,也不知道徐達為什么會出手,但知道徐達是站自己這邊的。
徐達擦了手之後,對張國安說道:「好好做人,真不行,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
「不用了,我爸自己會找工作的。」張玉煌拒絕了。
「你倒有幾分骨氣,我欣賞你。」徐達對有骨氣的人,特別的欣賞。
張玉煌臨走前,看著短發女,悠悠地說了一句:「剛才看他們打我和我爸,你拍手喊刺激,現在你們老板打的那么激烈,你怎么不喊刺激了?」
短發女立馬意識到這話是張玉煌要自己死呀。
她立馬跪了下來,「小哥,我……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