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輛金杯面包車「吱嘎」一聲猛地停下,後車門嘩啦一下打開了,是先前的黃毛,還有三個壯漢。
他們二話不說,就將戴芬和杜甜甜拽到了車內。
「你們干什么……放開……」
杜甜甜和戴芬喊叫著。
但很快就被毛巾捂住了嘴巴,毛巾里有蒙汗葯,她倆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戴芬和杜甜甜醒過來了。
她們此刻身在一個廢棄的倉庫內,她們被綁在椅子上。
「救命呀,救命呀……」戴芬大喊。
杜甜甜冷靜的說道:「大姐別喊了,沒用的。」
「醒了呀,小妞!」黃毛叼不拉幾的走了過來,身後還有十幾個混混。
「靠,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黃毛狗呀。想干嘛?霸王硬上弓?我可告訴你,我的背景很強大。」
「靠,我看你背影很強大,也不看看我是誰,我老大是誰。」
「你老大再牛也沒有我哥牛的,趁早放了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杜甜甜嘴的哥,說的是林不凡。
「你哥再牛,也鞭長莫及呀!」
說話的人還沒有到,聲音先到了。
混混們自覺的讓開一條道,黃毛立馬搬來了一張靠背椅。
只見一個穿著大翻領西裝,戴著金項鏈,雙手都是花臂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我叫飛虎,北侖城的扛把子,這黃毛是我小弟。」飛虎翹起腿,坐在靠背椅上。
「飛虎哥,不就是調侃了你小弟幾句嘛,用得著那么勞師動眾的嘛,我給他賠個不是不就好了。」杜甜甜說道。
「哼,你不給我小弟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只道歉是不夠的。」
「飛虎哥,你最好別動我們,我哥真不是蓋的,他很厲害,你斗不過我哥的,所以還是放了我們吧,大家相安無事,豈不是挺好。」
「哈哈哈,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哥是條龍就得盤著,是只虎就得趴著。」
戴芬聽不下去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你們怎么敢那么大膽呢,快點放了我們。」
「這是哪個大姐,抓來干什么?」
「她們一起的。」
杜甜甜喊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和這位大姐無關,放了她。」
「你倒挺仗義呀!」飛虎站了起來,走到杜甜甜身邊,冷笑道,「我突然想玩個心理游戲了,嘿嘿,小妞,你可知道,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這我知道!我特娘的也是混的。」杜甜甜直著脖子發狠的說道。
「你說,如果你們兩個只能活著出去一人,你還會說剛才那話嗎?」飛虎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同時拔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杜甜甜的脖子,「來,你再說一次,我聽聽。」
杜甜甜頓時驚慌了。
他不敢殺人!
但匕首壓的更加重了,脖子處有細密的血流了出來。
這一下,杜甜甜的臉色蒼白了,心里也慌張起來。
這人是瘋子。
瘋子殺人不需要理由!
「怎么不說了,剛才不是很仗義的嗎?」飛虎譏諷道。
「我留下,你放她走!」此時,戴芬凄厲的喊道,「要殺要剮沖我來。」
「呦呵,這位也仗義呀!」飛虎走到了戴芬面前,眼眸露出殺氣,「老子祖上就是死在洋鬼子手上的,所以老子最恨你們這些洋鬼子,既然你這么大義凜然,那就成全你。」
「那你要信守諾言,放了她!」戴芬堅定的喊。
「放心,這點誠信還是有的。」
杜甜甜傻了,急了,想不通了,她為什么那么在乎自己?
「飛虎哥,有事好商量呀,我們可以給你錢,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嗎?」
「你特娘的閉嘴,我說了,我最恨洋鬼子,另外,我今天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見紅。」飛虎回頭冷冷地盯著戴芬,「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願意為她犧牲自己嗎?」
「願意!」戴芬斬釘截鐵道,同時凄哀的朝杜甜甜看去。
「大姐……」杜甜甜心里震撼住了。
「別叫大姐,我是你媽,親媽,我就是那個為了事業拋棄了你和你爸的女人,女兒,媽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