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軌跡就是如此的有趣，原本按照上一世的走向費晨這筆孤注一擲的投資，會讓他成為炎夏福布事排行榜上的富豪，但造化弄人，張昭陽不該對凡人科技下手，更不該用陰招讓林不凡憤怒。

在林不凡的心里是不想改變上一世的原本軌跡的，這原本軌跡中，最重要的就是人的軌跡，比如張昭陽，瘦狐在花旗國上市之後，他將成為首個在花旗過上市的網絡科技新貴，一度成為炎夏富豪排行榜前三的存在，那時候他的風頭一時無兩，什么馬爸爸、馬騰騰那時候都還在為了盈利苦苦掙扎，看到張昭陽那都是要仰望的。

千不該萬不該，張昭陽就不應該招惹林不凡。

費晨手上的股份被林不凡買進。

作為費晨而言松了一口氣，瘦狐得罪了凡人科技，上市已經變得渺茫，這個時候能將手上的股份脫手，還能賺2000萬，那是最好不過的。

費晨點頭哈腰，高高興興的回燕州了，他也不必在為了瘦狐上市的事情而煎熬了。

而這一切張昭陽還蒙在鼓里。

林不凡讓費晨暫時不要說。

燕州，瘦狐大廈。

張昭陽正在為了引流的事情而忙的焦頭爛額，想要引流，就需要入口和大量的中介網絡鏈接。

中介網絡鏈接就好比現在的彈窗廣告，點開就進入了瘦狐頁面，也就說張昭陽要去其他網站打廣告。

這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而且不是在一家中介網絡打廣告，而是要全面鋪開，最起碼流量大的門戶網站內需要有。

當時比較著名的門戶網站有天涯網站、鳳凰網站、榕樹下等等，這些都是流量巨頭，張昭陽動用了人脈，將這些網站的老總約出來吃飯，然後用「對流」手段，和各位老總達成了協議。

所謂的對流手段，就是你家網站的鏈接嵌入我家網站彈窗廣告中，我家網站的鏈接嵌入你家網站的廣告中，我們都不需要付對方廣告費。

後來這種方式也被稱為「融流」。就是互相幫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