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楚蘭蘭馳騁沙場，見慣了各種殘忍的場面，但看到這六具骸骨，心底還是冒出了寒氣。

倒不是因為怕，而是同為女人，對她們的遭遇感到悲催和惋惜，不，還有憤怒。

「林不凡，給我一根香煙。」

林不凡遞過去一根香煙，楚蘭蘭默默地抽著。

良久，林不凡說道：「你看，我沒有騙你吧，幸好你沒有買下這百貨大樓，不然血虧呀。當然了，還有一種辦法，你買下來，將這些骸骨處理掉，神不知鬼不覺倒也可以。」

「不。」楚蘭蘭吐口而出，站起來，走到其中一具骸骨面前，指著頭顱骨處說道，「你看這里有很明顯的裂痕，應該是榔頭或者鈍器所傷，肋骨這里也斷了好幾根，可見，這女孩死前遭受過非人的折磨，林不凡，你那么厲害，算一算到底是什么瘋子所為，我去干掉他。」

這話一出，林不凡語塞了。

「你怎么不說話？」楚蘭蘭睨眼不高興了。

林不凡打著哈哈說道：「我也不是全能的呀，有些事情是算不出去的。」

楚蘭蘭走近林不凡面前，盯著他的雙眸看，以她的閱歷，可以判斷出林不凡在說謊，但她又實在想不明白林不凡到底是怎么知道屍骸的事情的。

不管怎么說，沒有買下東方百貨是正確的。

「那我們就交給警察吧。」

「嗯，先離開這里再說！」

二人離開東方百貨，林不凡給盧靜打了一個電話，讓她用隱形號碼報警。

很快東方百貨就拉起了警戒線。

這么一來，袁華也不會再想著繼續收購東方百貨了。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楚蘭蘭摸著肚子說餓了。

「走，我請你吃晚飯去。」

二人來到了小肥羊火鍋店，店里放著張信哲的「傷心1999」這首對於楚蘭蘭而言是最新的流行歌曲，但對林不凡來說則是懷舊的歌曲。

「這首歌真好聽。」

「挺懷舊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