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人守著,他們是不敢再動手了,所以也無須再帶著這個女人離開。只是,他卻猶豫了。這樣一個人,他想要據為已有。
一官兵見黑衣人走了神,存著僥幸心理的想上前,只是剛走了兩步,一只箭射入他的腿間。
「啊!」官兵吃痛的倒地嘶叫著。
屋頂上的黑衣人道,「你們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小動作,下一箭可就不只是射腿了。」
夜滄辰看了圈在場的人:「誰都不許輕舉妄動。」
屋頂上的黑衣人提醒道,「三公子,快走。」若是時間長點,夜璽國的援兵來那連他們也都走不了了。
挾持著韓墨卿的黑衣人自然聽出了屋頂人聲音里急促,也明白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看了眼韓墨卿,想著這夜璽國總有一天也會成為他們的,那他們就一定還有見面的機會。
這般想著,他便將劍從韓墨卿的脖間拿下,「今日如屬無奈,改日必向你賠禮道歉。」
說完後便一躍上了為他准備好的,對著夜滄辰道,「夜王爺,後悔有期!」
便揮鞭而去,黑衣人的馬剛提蹄而去,在夜滄辰身邊的夜子歌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向韓墨卿這邊跑來:「姐姐!」
見韓子歌提步,韓墨卿大驚,向屋頂看去,「子歌,不要過來!」
韓子歌因為韓墨卿的聲音而停下了腳步,只是這里已經遲了,屋頂已經有一只箭對著他射了過來。
「子歌!」韓墨卿幾個大步跑了過來,整個身子向韓子歌撲去。
韓子歌被韓墨卿推到一邊,那箭卻也在此時射到了韓墨卿的肩膀處。
「恩!」韓墨卿一聲吃痛倒在了血泊之中。
「卿兒!」
「姐姐!」
「小姐!」
早已經疾馬而去的黑衣人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過頭來,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韓墨卿眉頭一緊,拉馬而停。
「三公子,他們的人來了,快走!」屋頂上的黑衣人見他停了下來,急的大喊道。
被喚做三公子的人猶豫了片刻,最後也只能再次駕馬而去。
夜滄辰將已經被血染紅半個身子的韓墨卿抱了起來,「雪阡!快,快去請周大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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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輕脆的巴掌聲落在臉上瞬間浮現出清晰的五指,被打之人卻是連摸都不敢摸隱隱發燙的臉頰,反倒是跪地請罪,「屬下知罪。」
「知罪?」元嵊後著大夫為他包扎好的傷口,「那你倒是說說,你知什么罪。」
「屬下該早一些出現救下三殿下。」
元嵊語氣極冷:「還有呢?」
「還有,還有……」魏青想了半天卻也是想不出自己今日還有哪里做的不如三皇子的意了。
元嵊道:「那時我已經安全離開,你為何還要射箭!」
「屬下……屬下只是見有人動了,怕若是沒動作,其它的人也會跟著行動。」 魏青心里很是不解,往常三殿下對這些小事理都不會理的,為何今日會發這般大的火?
「那不過是個孩子,能做什么!」元嵊想著自己走時,那女子渾身是血的模樣,起身走到魏青的面前,「若是她活不下來,你便也不要再活了。」
魏青聞言膽顫心驚卻又有些不解,三殿下說的可是……可是那個為那小孩擋了一箭的女子?
他雖站在屋頂上見不怎么清那女子的模樣,但是遠遠看著那女子的身形確實是一個妙人。三殿下難不成?
可是,三殿下從來只覺得女子不過是玩物,哪個都一樣怎么突然就對個剛見了一次面的女子上了心?
「還不快點派人去打聽她的傷勢!」元嵊厲聲道。
魏青也不敢提醒三殿下此時他們該立即發回契煙國一事,「是!」
在他元嵊的眼中,女子不過是個玩物罷了。父皇那三千後宮的任何一個女子都是一樣的,而他宮中的那些女人也都是一樣的,來了興致他便是臨幸幾個,若是沒興致了便養著。
只是今日的這個女子卻是不一樣的,她跟任何一個女子比起來都是不一樣。
若是有一天, 他得到契煙國時,與他共享天下的皇後也應該是那般勇敢的女子。
在契煙國里,只要是看上了便可奪過來,別說是成了親的就是生了孩子的也無所謂。他們契煙國可不像夜璽國這般迂腐還有清白這一說。本來想要與夜璽國交戰是因為他人多地廣,若是奪了便可大大的擴充契煙國,現在又有另一個讓他這般辛苦的原因了,這一次來夜璽國當真是來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