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卓蔣篇完(1 / 2)

「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對於卓越來說,現在最害怕的就是蔣蘊柔的眼淚。

蔣蘊柔越想越害怕,眼淚止不住的流, 看著眼前的卓越也不想再忍,索性就什么也不管的大哭,「我真的很擔心,萬一你真的死了怎么辦?我要怎么辦?我還沒對你說,我愛你。」

卓越握著蔣蘊柔的手,驚喜的看著蔣蘊柔,「蘊柔,你說什么?!」

蔣蘊柔淚眼模糊的看著卓越:「我愛你,卓越,我愛你。三年前就愛上了你,愛你愛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卓越伸手將蔣蘊柔抱在懷中,緊緊的抱著,眼中也忍不住的涌上淚珠:「我也愛你,蘊柔,我也愛你。當山泉說,你有可能在火中時,我根本就來不及去想別的,只想著,你在里面, 我要去救你,我不能讓

你死。」

蔣蘊柔抬手回擁卓越,這輩子,她大概都無法忘記他為了她,奮不顧身的沖進火海之中。

若說之前,她的心里還有所疑慮那么現在沒有了。

一個願意為了她連性命都不要的人,她還有什么理由去懷疑他所說的愛。

這一刻,她也不願意再隱藏自己的心,「夫君,我愛你。」

卓越擁著懷里的人,心里極為滿足,能聽到她親口說出這話,就算是再讓他沖進火海一次他也願意。

被她抱著,卓越心里自也是開心的,只是:「蘊柔,你……勒到我手臂了,有些疼。」

蔣蘊柔聞言忙松開卓越,擔心的問,「哪里疼?要不要我去找大夫再來幫你看看。」

見蔣蘊柔這般緊張,卓越拉住她的手:「沒那么嚴重,松開便好了。」

蔣蘊柔仍是有些不放心,「真的沒事嗎?」卓越搖頭,「真沒事」知道若是再在這件事糾纏下去,只怕她最後還是不放心的去請大夫,轉移話題道,「你去哪里了?我問山泉,山泉只說早間你處理完趙婉的事情回主院後便沒有再見到你。再加上也見不

到靜兒與寧兒,我便以為你在院子里了。」

蔣蘊柔擦拭著臉上的淚水:「我回蔣府拿棋盤了,上次回去時將棋盤帶走了。想著今晚要與你下棋,便回府了一趟。本來就是快去快回的事情,就沒有跟山泉說,沒想到就讓你誤會了。」

「還好,你沒有在里面。」卓越慶幸的說。

蔣蘊柔看著卓越,眼中流露出心疼,「我應該跟山泉說一聲的,這樣你就不會受傷了。」

「我沒事,真的沒事。現在手臂受傷了,剛好也趁著養身的時間,好好的休息。」也省得夜帝總是喚他進宮,不是讓他處理這件事,就是讓他處理那件事。

卓越雖然這樣說,但是蔣蘊柔心里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好了,不要再心疼了好嗎?你這般,我心里敢不舒服。最重要的是,我們兩個人現在都沒事。」

蔣蘊柔聽話的點頭,平靜後的她,想起了先前沐影跟她說的事情,「沐影說,這次我們府中走水應該不是意外,讓我們好好的查一查。」「沐影說的有道理,現在這個天氣,意外走水的可能性很小。更何況還是主院走水。」雖然他心里感謝這場火讓蘊柔跟他坦承了心意,但是一想到,蘊柔有可能會喪生於那場火中,心里就忍不住後怕。若是

被查出那縱火之人,他定然不會輕饒:「這件事讓山泉好好的查一查。」

蔣蘊柔點頭,「已經讓他去查了,你就先別管了,好好的養好傷才行。還好現在是冬天,若是夏日只怕就難熬了。」

卓越看了看被包的好好的手臂:「沒事,我現在一點也感覺不到疼意。」

晚間

卓越感覺到手臂傳來的熱痛感,想著白天與蔣蘊柔說的話,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疼。

睡在卓越身邊的蔣蘊柔,聽到卓越不斷翻身的聲音,略擔心的撐起身子,「夫君,怎么了?是不是手臂疼?」

大夫也說過,燒傷的疼是最難受的,受傷之處會一直有揮之不去的灼燙感,讓人很受折磨。

卓越輕應了聲,「還好,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休息了?」

他在難受,蔣蘊柔哪里還睡的著,起身點起蠟燭:「你的傷口還沒愈合所以也不能用冰袋冰敷,大夫說,若是實在疼的難受,就吹吹,有涼氣了就舒服些。我幫你吹吹傷處?」

卓越搖頭,「不用了,你休息吧,我忍忍就好了。天亮後,倒也不會覺得這般難受了。」

這離天亮還有兩個多時辰呢,蔣蘊柔不顧卓越的反對,輕輕掀開包著他傷口的紗布。

紗布下,卓越的整條手臂沒一處好皮膚,紅腫的看著又有幾分駭人。

卓越自己看了眼都覺得有些害怕,「蘊柔,沒事,你不用……」

突然一股涼氣襲來,被吹到的手臂處,灼熱的炙痛稍有緩解。

看著卓越的表情,蔣蘊柔帶笑問道,「是不是挺有效的?」想了想道,「我去拿扇子幫你扇扇吧。」

看著蔣蘊柔的笑臉,卓越也不再反對的點頭:「好。」

很快,蔣蘊柔便拿來小扇幫卓越輕扇著,「怎么樣,跟剛才比起來是不是舒服多了?」

卓越點頭。

「那你先睡會。」看著卓越上下打架的眼皮,蔣蘊柔便猜到,只怕上半夜他因為手臂的痛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

當手臂的痛沒有那么明顯時,困意就顯得很明顯了,卓越眨著眼睛,「那你也早些睡,不要扇太久了。」

蔣蘊柔應聲,「恩,我一會就睡。」

「好。」卓越迷迷糊糊說了個字便進入了夢鄉之中。

一夜好夢

卓越睜開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剛亮,太陽還未出來,他睡了大概兩個時辰?

卓越正想著感覺到手臂處傳來的涼意,他微愣了下,轉過頭去。

蔣蘊柔靠著床柱半坐,眼睛閉著,可是手里扇子卻還時不時的扇一下。

她就這么給他扇了兩個時辰?!

卓越抬起未受傷的手去拿蔣蘊柔手里的扇子,只是剛碰到蔣蘊柔便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卓越醒著,「夫君,怎么了?你的手是不是又疼了?」

卓越拿下她手里的手,眼睛盡是心疼,「你這個傻瓜,就這么一直給我扇著嗎?」

蔣蘊柔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我怕我一停,你就難受的睡不著了。」

卓越的一顆心幾乎要被化開,這個女人就這么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