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借酒消愁(2 / 2)

魏書雅說:「就算是表哥做了皇上我也不願意做皇後,我想嫁給沐夕,就是想嫁給他而已。好了,娘,你不要再我耳朵煩我了。」

魏夫人看著魏書雅心里又氣又惱,更恨自己把她寵的無法無邊了,現在居然上她產生了這樣的念頭。她可知道,如果讓她爹知道她有這樣的想法,即便她是個嫡女,她也會成為棄子。他們魏氏要的是可以鞏固魏氏一族榮耀的嫡女,不是一個只顧自己的嫡女。如果她真的只想著嫁給沐夕,老爺只需在那些庶女里挑一個聰明的,聽話的寄養在她這里,便也是嫡女了,可是她到如今還是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等到回去以後,她定要跟她說清楚。不能再讓她這樣胡鬧下去了,否則連她的好日子也要到頭了。

忙了一個上午的成豪在確定安排好所有的賓客後,也終於回到了卧室里,准備休息會,還要再去安排聽戲的事情。雖然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但到時候總還是要盯著的。人一多,便擔心會出什么意外。

成豪剛躺上不久,正要進入夢鄉之中,便聽到了門外傳來敲門聲。

成豪無奈只好起身,開了門見是自己的貼身侍衛臨淵,「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嗎?」

臨淵道,「將軍,關於少爺上次被追殺的事情查出了些東西。」

成豪聞言,睡意瞬間就沒了,離亭兒被追殺這件事已經過了十多天了,先前無論他們怎么查都查不出任何的蛛絲螞跡,成豪雖然讓臨淵一直關注著這件事,可其實他的心里已經放棄了,這會聽到查出了些東西,成豪自然關心,「查出什么了?」

「我派出去的人在城外的亂崗處發現了兩具可疑的屍體,雖然已經過去了十天,屍體已經開始腐化,但是因為天氣越來越涼,而且亂葬崗那里本就陰寒的原因,那兩具屍體還未爛到面目全非的程度。我們照著少爺的那兩張圖,確定了那兩個人就是當時在城內想要刺殺少爺的兩個人。聽聞這件事,我便親自去將那屍體帶了回來,已經讓軍營里的仵作散了些葯粉,防止更嚴重的腐化下去。我在那兩具屍體里各自找到了樣東西。」

成豪下意識的便覺得這東西定不簡單,「什么東西?」

臨淵從衣袖里掏出用手帕包好的東西遞到成豪的面前,成豪打開,那是兩塊刻著「琛」字的小木牌。

琛?

成豪看到這還有什么不明白呢的,京城里除了三皇子的名諱是『琛』便也再無旁人了。成豪微微的握緊手里的小木牌,心里也明白了夜琛的打算,看來他是想借由夜王府的手來毀了成將軍府。

成豪看著臨淵道,「光是有這個木牌也不能就確定這件事便是他所為,你讓仵作好好的檢查檢查這兩具屍體,任何的蛛絲螞跡都不要漏掉,必須有更充足的證據,我才能去皇上的面前指證他。」

他必竟是一個皇子,不是他做臣子隨意能指證的,除非有充足的證據,他才能一擊即中。

臨淵點頭,「是,屬下明白。」

臨淵走後,成豪看了看時辰,這會若是再睡只怕剛要睡著,又要起身了,便決定不睡了。

成豪想了想,決定去看看成蘭亭,只是剛走到院門口,便見管家忠泰一臉慌亂神情的走了過來:「將,將軍……」

成豪見狀,心間一沉,「發生什么事情了,你這般慌張。」

忠泰道:「出事了,少爺,少爺出事了。」

成豪聞言,面色更是難看:「出什么事了?他人現在在哪里,你快帶我去。」

「在南院的客房和。」忠泰一邊走一邊道,「少爺醉酒,好像迷迷糊糊中,就……就……」

成豪急道,「就什么!」

「就對二夫人身邊的丫頭動了手,那丫頭現在正哭著說,少爺強占了她。」忠泰心下即擔心又有些不明白,午膳時分他是主桌伺候著的,少爺不過淺飲了兩杯,不曾喝多啊,怎么就突然醉酒對那丫頭動了手呢。

成豪聽後,心越來越沉,當他與忠泰來到南院客房處時,里面已經圍滿了今日來宴會的賓客。男眷與女眷相隔的也不過一個院落,消息很快就傳了過去,女眷來的些人都是平日里在府里操持家務,難得出來一次,這會聽聞了這樣的事情,便也都到了男眷這邊來看熱鬧。

成豪見到已經將南院的院子圍滿的心,臉色更難看了。

眾人見到成將軍府當家的來了,紛紛給他亂出了一條道。

成豪越過人群,走到里面便看成蘭亭一臉醉後紅暈的呆站在那里,而他的旁邊則站著一個發髻凌亂的丫頭。成豪認識,那是弟妹身邊叫梅朵的丫頭,此時她正小聲抽泣著,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一臉呆滯無措的成蘭亭在見到成豪後,立即向他發出求救的眼神來,「爹!」

一邊的成傑與林氏見成豪過來了,也向他看了過來。

成傑對著成豪說道,「大家,相信這一路上忠泰也跟你說了這件事,你看,現在這事怎么處理?」

怎么處理?成豪不經意的看了一圈看戲的人,不管是如何處理那也是他們的家事,現在鬧成這般模樣,又哪里是好收場的。

林氏一臉愁容道,「大哥,你看,亭兒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喝多了才做錯了事情,這丫頭跟了我也有幾年了,也是個好丫頭。要不這樣吧,亭兒現在也已經成年了,就給他收做通房吧。」

林氏的話落,成蘭亭忙拒絕道,「爹,我不要。我沒有做,我真的沒有對她做過什么。」

林氏聞言,心疼的看著成蘭亭,眼中含著淚,「亭兒, 二嬸知道你是喝醉了酒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你做下的事情便要負責。」

成蘭亭看向成豪,「爹,我真的沒有。雖然我喝多了些,但是我真的記得清清楚楚,我沒有對她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里,更不知道,更不知道她為什么要說我強占了她,可是我真的沒有。」

成豪氣憤的看著成蘭亭,「你喝多了?這都用過午膳了,你又喝酒了?」

成蘭亭聞言心虛的低下了頭,當時與夜思天等人道別,他心里便知道自己與夜思天是雲彩與淤泥的區別,這一輩子怕也是沒機會了,越想就越難過,回到房間後便讓人送了些酒過來,學人借酒消愁。

只是沒喝幾杯,他就覺得有些暈了,就想著去睡會,下午還有事要忙。可哪里想到,剛睡下不久就在一聲尖叫聲驚喜,隨後便變成了現在這模樣。他要是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模樣,打死他也不會學人借酒消愁了,現在不僅愁沒消掉,反而出了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