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二章 無葯可救(2 / 2)

沐夕淡笑著,「他們也到了適婚的年紀,也是兩情相悅,自是想在一起的。若是他們真的都想,早點辦事也沒什么,只要他們兩個幸福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韓靖琪說,雖然他跟二哥,以及爹娘都希望能多留天兒幾年,可若是他們兩個真的想成親,他們怎么可能攔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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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辭姐姐!」

「天兒!」

夜思天與梁若辭兩人開心的緊握住對方的雙方,「若辭姐姐,一年不見,你瘦了。」

梁若辭上下打量著夜思天,「一年不見,你又長高了。」

夜思天笑看著梁若辭:「是啊,我大哥、二哥也說我長高了不少呢。若辭姐姐,我們坐下來聊吧。」

梁若辭點頭,兩人坐下,夜思天開心的看向一邊的笑笑,「笑笑,你快讓人去拿些若辭姐姐喜歡吃的糕點來,再砌壺若辭喜歡喝的茶。」

「好的。」

「瞧你忙的,倒好像我們幾十年沒見一樣。」梁若辭笑說。

「那可不是,這沒見的一年對我來說就跟幾十年一般。」夜思天說:「我本來打算明天就去梁府看你呢,沒想到你倒比我還快了一步。」

梁若辭說,「回京後,該拜訪的人我一個個的也都拜訪過了。也聽說了一些關於你的事情,想著你最近估計有些忙,所以就直接來看你了,也不知道今天來會不會打擾你。」

「若辭姐姐你說什么呢,什么打不打擾的。怎么一年沒見人跟我倒生分了。」夜思天故作不悅,「你這么說,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的。」

此時的笑笑剛好端上茶,梁若辭給自己倒了杯水,捧起了水杯,「是我說錯話了,以茶代水就當是賠罪了。」

夜思天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取起與梁若辭輕碰了一下:「那我也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你了。」

兩人相視一笑的喝盡了杯子里的水。

夜思天放下水杯,「若辭姐姐,你這一年過的怎么樣啊?嶺南好玩嗎?」

梁若辭回道,「還好的,嶺南雖沒有京城的繁華卻也獨具自己的特色,挺好的。外祖母對我也很好,只是隔三差五的就念叨著我的親事。我若是還在她眼前天天晃悠著,只怕她就要愁出病來了。剛好在那里的時間也不短了,所以就決定回來了。」

「回來也好,以後我又可以跟你一起了。」夜思天說:「快,若辭姐姐,給我講講你這一年的趣事,或許跟我講講嶺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你別說,我還真有挺多好玩的事情要跟你說的。」

兩人便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一個講在嶺南遇到的趣事,一個則講京中這一年發生的事情,說的那叫一個開心。

不知不覺,天色便黑了,笑笑為兩人續上第三壺茶的時候提醒道,「天兒,再過會就要用晚膳了,若是梁小姐留在這里用晚膳,我便吩咐小廚房做飯了。」

剛好也告知一聲王妃,今日她們就不跟大家一直用晚膳了。

「什么?都要用晚膳了嗎?」聊的太開心,她都沒有注意時間,梁若辭看了外面的天色,「居然天黑了?」說著便起了身,「天兒,今日時候已經不早了。等改日我再來找你,若者你去找我也行。」

夜思天也跟著起身,「用完晚膳再走吧,我讓人做些你喜歡吃的菜。吃完,我們再接著聊。若辭姐姐,不如你今天就在這里住吧,晚上我們一起睡,秉燭夜談好可?」

夜思天越說越興奮,越覺得可行,梁若辭為難的拒絕,「天兒,今日不行。我出門前答應爹,今晚要陪他一起用晚膳的。改天吧,改天我們再繼續聊。」

聽梁若辭這么說,夜思天也不好再挽留,「好吧,那我送你出府。反正你現在也回京了,以後多的是時間,也不急這一時。」

梁若辭道:「是啊,以後時間多著呢。」

「那我送你。」

夜思天送著梁若辭出門,兩人邊走邊說,還未走出夜思天的院了了,便看到迎面走來的韓子歌。

正與夜思天說話的梁若辭抬頭看到韓子歌,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若辭姐姐?」夜思天順著梁若辭的目光看去才看到迎面而來的韓子歌。

夜思天略有些擔心的看著梁若辭,若辭姐姐去嶺南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小舅舅當年的拒絕,一年過去了,她應該也不在意了嗎?

韓子歌走到兩人身前,看到夜思天身邊的梁若辭,他眼中閃過一絲略訝。他是背光而來,只看到兩個身影,還從天兒身邊是笑笑。

「梁小姐。」韓子歌平淡的跟梁若辭打了個招呼。

久違的聲音再一次從耳邊傳來,跟當年第一次見到他時,所聽到一樣。

一年未見,她以為她是真的不在意了,也是真的放下了。

可是,再見面她才發現,所謂的放下也不過是自己騙自己,只是被他喚:「梁小姐」三字,她心跳瘋狂加速。

「若辭姐姐,若辭姐姐?」

梁若辭回過神來,略有些無措的喚了聲:「韓公子。」

太丟臉了!

梁若辭沒想到,用了一年的時間,她居然因為韓子歌喚了她一聲『梁小姐』就走了神。

看著面色羞紅又尷尬的梁若辭,韓子歌只當沒看到,只對一邊的夜思天道,「該吃晚膳了,姐姐讓我來喚你。」

韓子歌這才明白,明明隨便吩咐一個下人就可以做的事情,為什么要讓他來了。

「恩,我送完若辭姐姐就來。」夜思天說。

韓子歌點頭,「恩,那我先去了。」

韓子歌轉身先前離開,姐姐真是他的好姐姐,這種事情還算計他一下。

梁若辭眼睛追隨著韓子歌離開,她想,即便是再有十個一年她也無法忘記這個人的。早在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便已經無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