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六章 寒黎篇一百零七(1 / 2)

第一千四百零六章 寒黎篇一百零七

木青黎抬起雙手緊緊的環住夜洛寒的脖頸,讓兩人的雙唇靠的更緊。

夜洛寒抱著木青黎的手因為她的動作而微微收緊,用盡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回應,努力的告訴自己,這個人睡糊塗了。

夜洛寒的手越收越緊,緊到木青黎不滿的出聲埋怨:「痛。」

木青黎的話出驚醒了兩個人,一個是逐漸用力的夜洛寒還有一個則是睡夢中木青黎。

意識到疼以後的她整個人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潑下,瞬間清醒,為什么她會覺得痛?在夢里怎么會覺得痛呢!

木青黎意識到這一點便意識到了更嚴重的問題,她好像!她的嘴好像真的跟別人的碰到一起!意識到這一點後,她驚恐的睜開眼睛,而下一刻更讓她覺得驚恐的事情發生了,睜開眼睛看到的人是夜洛寒!

她剛才真的親了夜洛寒。

木青黎嚇的魂都沒了,忙掙扎著要從夜洛寒的懷里的下來,可是因為她的動作太過迅猛導致她直接從夜洛寒的懷里摔落在地上。

先落地的屁股處立即傳來痛意,木青黎下意識的叫出了聲。

夜洛寒皺著眉頭在木青黎的面前蹲下,冰冷的語氣里聽不出其他的情緒:「哪里摔疼了?」

木青黎一手摸著自己疼的不行的屁股一手瘋狂的對夜洛寒擺手,「沒有沒有,哪里都沒有摔到。」

看著疼的表情都變形的木青黎,夜洛寒哪里相信她的話,側頭看到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摸著屁股方向立即知道她摔到了哪里。

木青黎見夜洛寒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另一只手,忙出聲道,「沒事,真沒事,沒摔到哪里。」

夜洛寒見她還嘴硬,面露不悅,直接道,「沒摔到你就站起來。」

木青黎被夜洛寒的怒聲嚇到,一手揉著屁股准備站起來,只是剛動一下,屁股摔到的那塊就疼的不行。木青黎知道自己這是摔狠了,必須緩緩才行了。

夜洛寒看到木青黎起都起不來的可憐模樣再嚴厲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認命的彎身將木青黎抱起。

「啊。」木青黎驚訝的叫出了聲。

夜洛寒沉聲道,「還想再摔一次嗎?」

木青黎抿起了嘴不敢再發出聲音,雙手無處安放般置於自己身前。

夜洛寒沒有說話的抱著木青黎走向床邊,然後將人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被放到床上的木青黎小心翼翼的調動著,就算輕輕移動還是會牽扯到屁股那處,疼的她輕聲倒吸著冷氣。

夜洛寒見她這般忍不住出聲道,「就不能好好的坐著嗎?」

木青黎疼的厲害又訓斥的說了幾句,心里又有些委屈,「我,我這么坐著不舒服,想側些身子過來。」

夜洛寒聞言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木青黎在調整時痛苦表情,臉色更難看了。

木青黎咬牙調整了會終於找到舒服的姿勢,只是側坐著腰後空空的沒東西抵著又覺得有些累,她想著又微側回身子向床里的被子伸出手去。

剛有動作,又聽到夜洛寒不悅的聲音:「你又要干嘛?」

木青黎委屈巴巴的回頭看著夜洛寒,「我想拿被子抵在腰後面靠著。」

「坐著。」夜洛寒身子向床里傾去,手越過木青黎的身子夠著床里的被子。一瞬間看去,木青黎像是被夜洛寒包在了床與他的懷中。

木青黎的心控制不住的加速著。

夜洛寒很快就將被子拿了過來,折疊起然後放到木青黎的身後貼著,放好後夜洛寒站起身子低頭問,「這樣行了嗎?」

木青黎對夜洛寒點了點頭,「行了。」

聽到木青黎的回答,夜洛寒轉身走到寢殿中的桌邊的坐下,剛好看到桌上的一封信件上亮著可疑的水光,他伸手拿起。

床上的木青黎見狀忙道,「這些信我還沒完全看完,不過今天一定能全部都……」

木青黎的話終止在夜洛寒手里垂直豎起信件上流下的水滴,那是……她的口水。

木青黎的臉像是火般燒過,燙的可怕,這臉丟的簡直了……

「那個,那個干了的話,不,不影響吧。」木青黎的聲音低的像是蚊子飛過般。

夜洛寒的嘴角在木青黎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聲音又平靜無波道,「恩,不影響。」

夜洛寒話落,屋子里便陷入一片寂靜。

寂靜里夾雜著一些尷尬還有偷偷在兩人心底里漾著的甜膩。

木青黎見夜洛寒開始收拾著桌子上的信件,生氣他又找到一封沾上她口水的信件,「那個,剛才……我,我以為……」

不是?他都沒提剛才,自己為什么要提呀?是嫌剛才還不夠丟臉嗎?

夜洛寒抬頭,眼中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木青黎:「剛才什么?」

木青黎看著夜洛寒的眼睛,突然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剛才什么?剛才對不起?剛才我只是在做夢?可是……夢里也是親的你呀。

這些話能說?

不能。

木青黎輕搖了搖頭,泄了氣一般:「沒什么。」

夜洛寒心里涌起一絲失落,他不明白自己在期待著什么,但是他明白不管他在期待的是什么都得不到。

這樣想著心里那些不該有的,關於剛才那個吻他想問的也都沒有意義了。

瞬間冷靜下來的夜洛寒出聲道,「十天後臨渝國的使團會到達夜璽國,到時你以虛弱重病的模樣接見使臣就行。到時候朕也會將這五年來你的脈案騰抄一份給使臣帶回去,使臣離開後,最多十日你就可以完全擺脫這個皇後的位置了。」

「我,我到時候該怎么做?」木青黎問。

「繁星會告訴你的。」夜洛寒又道,「從明日開始,會有專人教你如何裝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

「不用。」木青黎回答。

「為何?」夜洛寒問。

因為曾經近兩年的時間,她就是一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經歷過的那些讓她根本不需要學就知道該是一個怎么樣的狀態。

「我以前……學過。」木青黎躲避開夜洛寒的眼神,扯著謊道,「小的時候身邊有個久病不愈的病人,那時候調皮覺得好玩就跟著學過,後來為了偷懶也偷偷這樣裝過病一段時間,沒有一個人發現。」

小時候裝病逃學的事情確實有過,只不過裝的沒那么嚴重罷了。

夜洛寒聽木青黎這么說,心里忍不住想她幼時的機靈是怎么樣的生動,下一刻意識到自己的不該後,他又冷聲道,「你既會那就不學了,從明天開始好好裝病吧。」

「恩,放心吧,我一定會裝的很好的。」木青黎說。

夜洛寒聽著覺得有些怪怪的,裝病裝的很好……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嗎?為什么她能說的這么驕傲呢。

夜洛寒問,「繁星怎么沒陪著你。」

「我有些饞,讓她幫找些好吃的來。」明明夜洛寒只是隨口一問,她卻下意識的撒了謊,她又自作多情的覺得他是在生氣繁星沒有陪在她身邊了。

聽到木青黎回答,夜洛寒也沒再說什么。

兩人之間再次歸於寂靜,夜洛寒本就不是多話的人,可卻不喜歡跟木青黎之間這般無話可說,明明以前……

算了,以前什么以前,以前早已經過去了。

想著夜洛寒的心里又多了幾分煩燥,來也來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似乎也沒必要留著了。

「先走了。」夜洛寒出聲冷冷的說了句,便起身要走,木青黎忙出聲叫道:「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