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 關於他們一百一十九(1 / 2)

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 關於他們一百一十九

白清澤抬頭看了眼夜開顏沒有說話,低頭繼續給她手上的傷口上葯,只是眼里不小心流露出來的情意還是被掩下了。

夜開顏撇撇嘴,不知道白清澤為什么突然不開心了。

白清澤給夜開顏換好葯後,繼續烤魚。

夜開顏盯著白清澤,覺得氣氛變的有些尷尬。

「謝謝。」白清澤出聲打破沉默,他不是一個會聊天的人,只是不喜歡這會的氣氛。

聽到白清澤的聲音,夜開顏立即抬頭對他搖頭,「不用謝,你先前救了我,這段時間又這么照顧我,我做些也是應該的。」

夜開顏說完,白清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夜開顏則歪頭看著白清澤,「白清澤,你有喜歡的人嗎?」

白清澤心神微凜,然後搖頭,「沒有。」

夜開顏聞言皺眉,「沒有嗎?」

白清澤看著夜開顏懷疑的眼神,以為她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肯定的搖頭,「恩,沒有。」

可是他先前她明明說自己吻過人,怎么就沒喜歡的人了?

難道說,現在不喜歡那個人了?

哼!

夜開顏對白清澤翻起了白眼,都親過人家了還變心,壞人!

白清澤見夜開顏突然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一腦子的問號,這……是怎么回事?

「你以後不確定能娶,就別親。」夜開顏覺得他那樣不對,雖然喜歡一個人是能有些親密舉動,但那也是確定能成親的情況。

白清澤以為夜開顏說的是受傷時發生的事情,「小姐,那不是親。」

「也是意外?」夜開顏歪著問。

「也?」白清澤更糊塗了,哪里來的「也」?

如果是意義的話,那她還是能接受的。

夜開顏這會心情也好了些,她看向白清澤手里的烤魚,「能吃了嗎,我快餓死了。」

白清澤伸手摸向腰間。

夜開顏見狀問,「找匕首?」

白清澤點頭,「我切開看看。」

夜開顏從自己腰間掏出匕首,但沒遞給白清澤,「這匕首都切過你的傷口了,別再切魚了吧。雖然我已經洗過了,但心里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白清澤見夜開顏擰著的眉頭,淡笑著點頭,「行,那就不切魚了。」

白清澤收回魚,用手翻了翻,「再等會,現在還沒熟。」

「好。」夜開顏點頭。

接下來的四五日,除了做吃的,夜開顏攬下了大部分需要用到力氣的活。

而白清澤活了近二十年,第一次嘗到被一個女子精心照顧的滋味。

還是他喜歡的女子。

這一日,夜開顏再次給白清澤上葯時,看著結痂的傷處她松了口氣,「終於要好了。」

「其實差不多已經好了。」白清澤說。

夜開顏道,「還是需要再好好養養的,這島上的葯草就那一種,采起來也不容易,你可千萬別崩開傷口,再來一遭。」

「沒那么誇張,我的身子我心里有數。」白清澤說,「一連吃了五天的魚了,下午我去打些鳥來,給你打打牙祭。」

夜開顏伸手按了按白清澤的傷口,白清澤疼的倒抽一口氣。

「現在還嘴硬嗎?」夜開顏略帶怒意問。

白清澤有些無奈,「你這么按它,自然是疼的,但……」

「別但但但的了,你的身體你也別有數了。你現在的身體歸我管,我說什么時候好,才叫好。」夜開顏邊給白清澤包扎包說。

白清澤沒說話。

夜開顏又道,「我是不喜歡吃魚,但比起你受傷,吃魚的痛苦已經不是痛苦了。」

白清澤放在膝上的手微微蜷起,心中微嘆,要怎么樣才能讓她少說些這樣的話呢。

「好了!」夜開顏拍拍手。

「謝謝。」白清澤回頭道謝,看著披頭散發的夜開顏。

未施粉黛,不做發髻的她,比任何時候看起來都明媚動人。

白清澤下意識的移開目光,「小姐,你不綁頭發嗎?」

夜開顏回答說,「我發繩不見了,剛才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白清澤想了想,從自己衣服上扯下一條窄窄的布條遞給夜開顏,「不嫌棄的話……」

「你替我綁吧。」夜開顏直接背對著白清澤坐了下來,「我自己都不怎么會綁,每次不到一會就散開了。」

白清澤看著夜開顏及腰長發,突然有些緊張:「我,我也不會。」

「沒事,你就將頭發都扎一起就行了,打結時牢一些就好。」夜開顏側頭看著他,笑了笑,「我懶得自己整理。」

白清澤拒絕不了的點頭。

夜開顏轉回頭去。

白清澤抬手時才發現自己的手竟不自覺的顫抖著,他突然想起,先前在馬車上,她也曾將她的頭繩遞向自己。

只是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接過的資格。

如今的他,其實一樣的沒資格,只是……

或許老天爺是看他可憐,給了他這樣的一個機會。

白清澤面上風平浪靜,可心里早已經波濤洶涌。

「白清澤。」夜開顏出聲喚道。

「恩。」白清澤應了聲,才發現因為過度緊張,自己的聲音竟有些沙啞,他忙咳了一聲,掩示自己沒用。

夜開顏卻不知這些,也問道,「你給別人綁過頭發嗎?」

白清澤想都沒想的搖頭:「沒有。」

「真的?」夜開顏問。

白清澤點頭:「真的。」

夜開顏聞言臉上露出笑容,她回頭看向白清澤,「你以後也不許給別人綁頭發,行不行?」

白清澤微愣了下,隨後便點頭答應:「行。」

夜開顏看著他:「白清澤,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

白清澤沒有回答。

夜開顏轉回頭,卻也是一臉的困擾,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她只是這么想的,就這么對白清澤說了。

這半個月來,白清澤對她言聽計從,無微不至,雖然夜開顏知道自己是公主,他是侍衛,他該如此。

可她又覺得,好像不只是那么簡單。

這兩天,每次看到白清澤,她便會想,如果他也對別的女子這樣,她的心里就會覺得不開心。

可分明以前她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