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我。不過，血冥老祖可不是我封印的。我只是沾了光。」

凌天凡並未隱瞞。

其實他就算不說，以翼馬雪的本事，也能推測得出他的名字。

「你……你真的是十種法則成聖問道的？」

翼馬雪再次問道。

她也理解了為什么凌天凡能夠斬殺道之第四步的墨術因等人了。

十種法則成聖問道的道之第二步，其本源的渾厚就可以堪比道之第四步了。

再加上凌天凡擁有九階極品的法則之劍，在法寶威力上也力壓墨術因等人。

剛剛的出劍，她隱約在凌天凡的劍法里，感受到一絲法則之道的氣息。

雖然法則之道是道之第四步才能夠掌握的，但出現在凌天凡這種逆天的天驕身上，她並不覺得奇怪。

「是的。」

凌天凡點點頭。

看來他的信息在各個勢力的高層里，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你為什么還要隱姓埋名？現在混沌寰宇的局勢，各方勢力都非常重視你們這些從劫源之地里走出來的天驕！我知道，你曾經窺視過命運，有很多要渡命劫的大能強者和無上大能強者，都想著捏死你。但此一時時彼一時，在通天道場里，九大掌教這種半步超脫的存在，絕對會將你當做寶的。」

翼馬雪趕緊說道。

如果她能夠說服凌天凡不隱姓埋名，那這絕對是大功一件。

「很簡單。血冥老祖要殺我！我若不隱姓埋名，血冥老祖定然知道我在通天道場。以通天道場的能耐，所有的掌教加起來，只怕都不是血冥老祖的對手。他們護不住我！」

凌天凡說道。

「這么……恐怖？那血冥老祖……為什么要追殺你不放？就因為你……封印了他？你剛剛不也說了嗎？那血冥老祖其實不是你封印的。」

翼馬雪說道。

「你問得太多了！我也不想回答！反正，你若是不想通天道場慘遭血冥老祖的屠戮，那就別到處亂說我的身份吧。」

凌天凡淡淡的說道。

「呃……我已經以道心起誓，不會說的，便是師尊也不告訴。我剛剛，真的只是好奇！沒想到，你這位傳說的人物，居然就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聞名不如見面！你比資料上所介紹的，還要恐怖很多很多！這方混沌寰宇大劫，你……你是不是也要爭這時代第一主角？」

翼馬雪再次問道。

凌天凡有些無語的看著翼馬雪。

這翼馬雪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高冷少言的印象。

怎么這回知道他身份就話這么多，一直問個不停了？

不過，他還是說道：「這方混沌寰宇的時代第一主角，不是那么好爭的！應運而生的天驕，還在成長，而老一輩里，像我們師尊這種半步超脫者，也想爭一爭這時代第一主角，好借助這場寰宇大劫的劫數來超脫！我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跟師尊這種半步超脫級別的相媲美！也爭不過他們！」

「現在無法跟他們媲美。那以後呢？」

翼馬雪再次問道。

「你的話怎么這么多？問完了沒有？」

凌天凡有些不耐煩了。

「問完了，問完了。」

翼馬雪趕緊說道，生怕惹怒了凌天凡。

她悄悄的看向旁邊有些看傻眼的紫蛛霜九一眼，又傳音過去，問道：「霜九師妹，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凌天凡了？」

「呃……是的。」紫蛛霜九點點頭。她也沒想到這翼馬雪師姐，居然還有這么話嘮的一面。

「你……你真的是在黑市上，將他買下來的？」翼馬雪再次不確定的問道。

「是的。」紫蛛霜九還是點點頭。

「花了……多少錢？」翼馬雪有些咂舌。

「一萬兩千混元晶幣。」紫蛛霜九說道。

回憶起那段記憶，她也覺得恍然如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