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凡稍加推演算計一下，立刻知道這個人是咖知老祖的徒弟，叫做寒嗇。

「哼！看到至尊，還不行禮？」

墨羯老祖見到這個寒嗇一個勁的瘋瘋癲癲傻笑，也不對凌天凡行大禮，立刻冷哼一聲，當頭怒喝，凌厲的氣場席卷而去。

在墨羯老祖暴怒的氣場之下，這個寒嗇只是瑟瑟發抖，就像傻子一樣，還是不懂得行禮。

「你不用嚇他了。他的神魂念頭遭到重創，意識崩潰，能活下來，就算是不錯了。」

凌天凡說道。

他一眼看出了這個寒嗇的問題。

他伸手一招。

那邊瑟瑟發抖的寒嗇渾身被禁錮，然後飛到了凌天凡面前。

凌天凡的右手抓在了寒嗇的頭顱上。

一股界之命運奧義涌盪進入其中。

他想要幫寒嗇凝聚崩潰的意識。

這也只有混元命者能夠做得到。

一股界之命運奧義本源包裹住寒嗇。

慢慢的，那寒嗇渙散的瞳孔逐漸有了聚焦。

「至……至尊？」

寒嗇看到凌天凡後，非常的驚恐。

在混元天庭，天帝之上是各位混元界境的老祖，在混元界境老祖之上則是至尊！

他沒想到，能夠見到凌天凡。

「大膽！還不行禮？」

墨羯老祖大聲喝道。

「寒嗇參見……參見至尊。」

寒嗇趕緊恭敬的行禮說道。

「禮數就免了。你師尊咖知老祖死了，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誰殺的？」

凌天凡問道。

寒嗇聽到這話，眸子里涌動出驚恐之色，他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是誰殺的。殺我師尊之人，我只看到了一個影子，一個非常詭異的影子。他直接撲到了我師尊的身上，然後我師尊就被這個影子給吸干了。」

「影子？吸干？」

凌天凡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眉頭微皺，問道，「你師尊可有還手之力？」

「沒……沒有。」

寒嗇說道。

凌天凡沉默下來。

旁邊的墨羯老祖臉上有著驚疑不定的駭然之色。

能夠讓混元界境老祖毫無還手之力的，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凌天凡，一個就是李道鴻了。

凌天凡是混元天界的至尊，要是殺咖知老祖，用不著這么裝神弄鬼，更不會去救寒嗇這個活口了。

「難道是李道鴻？」

墨羯老祖聲音微弱的說道。

他看向凌天凡，等凌天凡表態。

「不是李道鴻。李道鴻要殺咖知老祖，用不著如此，也更不會留活口。」

凌天凡說道。

「那……到底是誰？」

墨羯老祖疑惑了。

難不成，這混元天界里，除了凌天凡和李道鴻，還有第三位如此厲害的人不成？

那也不可能啊。

這方混元天界里，也就是清光太上域和昊虛太上域兩方大勢力而已。

「去看看就知道了。」

凌天凡說道。

他看向寒嗇，問道：「那地方在哪里？帶我們去看看。」

「是。」

寒嗇不敢有違。

……

凌天凡和墨羯老祖、寒嗇通過清光太上域，傳送到離那個地方最近的一個據點城，然後再沖據點城飛去。

在混元天界里，哪怕是像墨羯老祖這樣的混元界境，也無法長距離的瞬移。

短距離倒是勉強可以做到。

飛行了小半個月。

「就是那里。」

寒嗇指著前方被絕霧包裹著的一座山峰說道。

看到這里，他整個人都是驚恐和瑟瑟發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