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上古混元天庭到底是因什么而崩潰的？」

凌天凡好奇的問道。

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

玄無羈搖搖頭，目光出現了迷茫之色。

「呃……」

凌天凡沒想到玄無羈會如此回答。

「我只是混元真陽境初期。」

「這個修為在上古混元天庭，就相當於現在玄極天庭大陸的混元幻虛境初期！」

「根本接觸不到最核心的事情。」

「而且，關於上古混元天庭時期的記憶，我們這些幸存下來的混元真境老家伙們，都不停的在遺忘。」

玄無羈說道。

「呃……遺忘記憶？」

凌天凡一凜。

他自己也有遺忘記憶的時候。

那就是關於他來到混極天庭大陸之前的記憶。

很多人和事，都記不清了。

甚至有一段時間，他幾乎忘記了唐明陽等人。

「是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關於混元天庭大陸崩潰有關。」

「唯一記得的，那天崩潰之時，一雙雙巨大的血色巨手出現，撕碎了天地。」

「無數強者飛上天空，與那雙血色巨手大戰，可都被血色大手的恐怖威能給泯滅。」

「天空飄盪血雨，將時空都染成血紅。」

「命運、因果和輪回都齊齊崩潰……」

玄無羈老祖仿佛不願意回憶，眸子里帶著驚恐。

「血色巨手？」

凌天凡聽到這四個字時，本能一凜。

「老祖，可是像這樣的血色巨手？」

他說著，在虛空里凝聚出一個畫面來。

正是那天他在混沌域外323區域里，遭受攻擊的那個血色大手。

「沒錯……就是這樣的……」

「不過，威勢差太多了。」

「你……你遇到過？」

玄無羈老祖看到這個血色大手，駭然失色，聲音都顫抖起來。

「我在混沌域外323區，那上古怨魂深處，看到過這樣的血色大手！」

凌天凡說道。

「什么？」

「在混沌域外323區出現過？」

「你……你……你沒騙我？」

玄無羈老祖目光死死的盯著凌天凡。

「這種事情，我哪里敢騙老祖？」

「這是我親眼所見。」

「否則，我又如何凝聚出畫面來？」

凌天凡認真的說道。

「此事非同小可！」

「我要與其他混元真境的老家伙商議，去混沌域外323區一探究竟了！」

「這是我的令牌，以後有事情，你無需來這里，也可以直接傳音與我！」

玄無羈老祖說著，虛空之中凝聚出一塊令牌來，交到凌天凡的手里。

「那晚輩告退。」

凌天凡說道。

他離開了真元聖境。

回到了黑水島。

只覺得莫名的煩躁起來。

他拿出天命鍾，推演算計一番。

然而，還是無法算計出什么來。

「雪尊前輩。」

「你可記得上古混元天庭是因什么而崩潰的嗎？」

凌天凡神識念頭進入紀元世界，問向雪尊。

「不記得。」

「記憶還沒有恢復。」

雪尊冷淡的說道。

凌天凡也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他只能夠傳音給玄武寅。

「國主！」

凌天凡傳音過去。

「明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