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 / 2)

陳珈瑤壓制著內心的喜悅說:「這樣是不是太狠了?」

「頂多是退出演藝圈出門走在路上被人指指點點而已,是她做事做過頭了。」

陳珈瑤忍不住就說了一句「你這樣還真是一點舊情都不念」,閭丘瀚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怎么樣了,忽然就說了一句:「陳珈瑤你是故意說這話的還是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然後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

陳珈瑤聽著閭丘瀚這語氣有些不對勁了,於是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恩,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無論你是故意這么說還是真是這樣想的,我就一句話,我和她之間沒舊情。陳珈瑤你聽明白沒有?」

陳珈瑤不想為了這一句話並不要緊的話和閭丘瀚吵起來,她連忙就是說:「恩恩恩,聽明白了聽明白了,我就是這么說一說,覺得這事是不是會對李桑打擊大了,要是她一不甘心惹事找茬怎么辦,她這一輩子的事業可就是被毀了,才風光無限立刻就摔到了這一步……」

「陳珈瑤你別跟我說你還同情她,她對我死纏爛打找你麻煩的時候你怎么不同情她?」閭丘瀚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帶著咬牙切齒的感覺,要不是因為李桑,他和阿瑤的第二個孩子也不會流掉,阿瑤現在覺得同情李桑那女人了,要是知道這事的話還不拿著刀就去找李桑拼命了。

陳珈瑤聽著閭丘瀚這口氣,不知他這苦大仇深的語氣究竟是因李桑那女人還是為了自己似乎說錯了的話。不過,無論是那一種,陳珈瑤這時候都選擇掛上電話了,雖說著自己真有些同情李桑,畢竟這一次摔的太狠了,可是,再一想想李桑這段時間給自己還有家里引來的紛爭,陳珈瑤不得不說這還是很痛快的,尤其是閭丘瀚還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一直隱忍不發慢慢的將事情弄明白最後給李桑來了一記狠的。

陳珈瑤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閭丘瀚剛才說話為什么語氣不太好,他可能是以為自己故意又拿了他和李桑的事情埋汰刺激他。陳珈瑤見過太多的夫妻因為第三者反目的,但是誰能像他們家一樣,兩口子一塊對付第三者的,只能說李桑倒霉,不管是喜歡還是將閭丘瀚當成金主了,這人挑的都不合適,弄栽了自己。

陳珈瑤一高興,就開始折騰自己家的人了,從陳母到張瑜樺,電話都打了一遍,興致勃勃的要一起吃飯。最近似乎一直縮在家中的張瑜樺竟然願意出來,於是,陳珈瑤在還沒有通閭丘瀚提前說一句的情況下就約好了人訂好了酒樓包廂。

閭丘瀚直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情,他看著明顯輕松起來的陳珈瑤,而沒說什么不合時宜的話,老老實實的開車將一家四口帶到了陳珈瑤選擇的地方。

陳珈瑤選的是一家做徽菜很出名的酒樓,裝飾古朴的包廂內,陳家還有張瑜樺已經到了,陳珈瑤才一進門陳嘉檐就沖她抱怨:「你明明說的是六點半,結果七點多才到,你做東還好意思讓客人等著?」

「客人?」陳珈瑤白了他一眼後,才發現除了除了陳家三口以及張瑜樺意外,竟然還有秦筱尹和宋山愚。陳珈瑤下意識的就看了閭丘瀚一眼,閭丘瀚也奇怪,當著這兩人的面就說出了出來:「怎么他們兩個你也請了?」然後才見著了陳珈瑤的表情,立刻就解釋:「你看我干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說完,閭丘瀚就坐在了陳嘉檐的身邊。

被嫌棄的兩人除了宋山愚開口開玩笑的說了兩句「閭丘瀚你不能這么沒規矩我們也算是客人」以外,秦筱尹一直捧著白瓷的杯子在喝茶。

以陳母為中心,兩手邊分別是高小黎、陳嘉檐,以及張瑜樺、秦筱尹和宋山愚。閭丘瀚要是坐在陳嘉檐身邊話,估計陳珈瑤就要和宋山愚手挨著手坐了。

陳珈瑤推了推閭丘瀚:「你坐在那邊,和宋山愚坐近些,方便喝酒說話。」

「今天我開車不能喝酒。」平時很配合很照顧陳珈瑤的閭丘瀚完全變了個樣子。陳珈瑤表面上帶著笑容,私底下立馬就踹了閭丘瀚一腳。閭丘瀚這才不動聲色的站起來,扶著椅背讓陳珈瑤坐下,然後自己坐到了宋山愚的旁邊。

因為有宋山愚和秦筱尹在,陳珈瑤頓時就覺得這頓飯的氣氛大大改變,她看向一切的來源張瑜樺。張瑜樺也學著秦筱尹的樣子,慢悠悠的喝了兩口茶,然後開始重點討好陳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