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林中,慈難的微笑的搖了搖頭,慈眉善目道:「貧僧所來的目的,雖是讓施主入無禪寺。可貧僧歷練紅塵三十載,見慣了生死,卻也見不得有人在貧僧面前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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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大師還請離去吧!」
林荒學著雙手合十的樣子,笑著道:「不過大師要注意了,宋無歸此人,我見一次殺一次。這句話,我曾經跟慈生大師也說過!」
慈難面露笑容,「貧僧說過,即便是軒轅提兵出現,也殺不了貧僧要保護的人!」
林荒點頭微笑卻並不言語,隨後便是領著三人離開了叢林。
並非林荒不想殺宋無歸,而是有慈難在,壓根殺不了。即便是加上君傾城,也是望塵莫及。
四個人的年齡加起來,恐怖都只有這個老和尚年歲的一半。
「阿彌陀佛……」
四人離去不到半刻鍾,叢林中還浩盪著慈難的佛音,只聽聞嘶啞的聲音中透著一縷慈悲與期待:「貧僧在無禪寺,靜候林施主!」
「這個老禿驢!」
白小胖拎著兩個大鐵錘,面露不忿之色,隨後接著道:「林老大,要不我們回軒轅府借兵,踏平那無禪寺,把那狗日的葉無禪吊起來打!」
咳咳。
林荒一腳便是踹飛了白小胖,思索著葉無禪為何派人下山,請自己入無禪寺。
難道真的想讓自己遁入空門不成?
……
青龍山脈外,宋無歸早已昏死了過去。慈難背著後者,行走在平坦的官道上,一步一步向著無禪寺而去。
忽然,慈難腳步一頓,平靜的抬起了頭。
只見前方不遠處,不知何時靜立著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有些平凡,卻是讓慈難皺起了眉頭。
那擋路的男子平靜而立,背後卻仿佛有著千軍萬馬。
「本侯放任你行走東靈境三十余年,可什么時候,無禪寺的人膽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救下血靈殿的人了?」
那中年負手而立,平靜的開口道。
慈難放下了背上的宋無歸,望著身前的中年,卻並沒有絲毫的忌憚,反而一臉的平靜,笑著道:
「剛才,貧僧曾告訴林施主,即便是你來了,也殺不了貧僧要守護的人!」
「哦?」
那擋路的中年微笑,風輕雲淡的哦了一聲,隨後淡然的道:「即便是葉無禪出山,只怕也說不出這句話!」
慈難卻是搖了搖頭,一雙昏惑的目光盯著軒轅提兵,似乎要將後者看透,良久後方才沉默的開口:
「貧僧背後有一條青龍,可要貧僧脫了衣服給施主看看嗎?」
大道中央,中年男子眉頭頓時一皺,沉默片刻後,便是讓開了道路,「你可以走了!」
慈難面露微笑,便是再度背起了宋無歸,緩緩從後者中年男子身邊走過。
砰的一聲。
只在兩人擦肩而過之間,慈難背後的宋無歸猛的爆裂開來,鮮血橫飛的,濺得中年男子與慈難滿身鮮血。
「你……」
那慈難大怒,已然忘記了口誦佛號,一雙昏惑的目光中透著怒火,卻始終沒有對中年男子出手。
中年男子卻是緩緩的轉過了身,刀鋒鏤刻的面龐中,透著凄然的蒼涼和無與倫比的霸氣:
「無相先祖身死,軒轅家族白衣縞素入東靈,戰至老者僅余十一人,幼者三人。舉族上下慷慨赴死,是去滅殺血靈殿,鎮壓東靈邪魔,而不是去讓你遁入空門。而今兩百年後,還想在本侯面前帶走血靈殿之人,大言不慚的說著自己背後有一條青龍?」
那慈難面色一怔,面色潮紅的不知如何應答。
中年男子大袖一揮,接著道:「無論你如何心懷蒼生,如何悲天憫人,如何慈悲渡世。自今日之後,你不再是我軒轅家族之人。若敢進入軒轅城,本族主必親手殺你!」
說罷,中年男子負手離去,只是那浩盪的聲音在官道之上,如古老的鍾磬灌入慈難的耳中:
「先祖軒轅正曾立下族規第二十七條,邪魔未滅,軒轅家族不可一人成佛,你可曾記得?」